說完之後,他便重新的回到了宅子裏。
秦然聽到了這一番話之後,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看來對方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人進入了宅子當中。他趁機爬牆進入了二樓的房間。
林家的宅子要比他想象中的大上許多,原本,他隻是想要刺探情況,可沒想到意外的進入了這間房子。
他盯著麵前的櫃子看了許久,直覺告訴他這裏有貓膩。簡單的檢查了一下櫃子之後,便發現這個櫃子是可以從中打開的。
“林家的機關,還真是小菜一碟呢。”
秦然略帶不屑,這麼多年他跟在沈傲峻的身邊自然是經曆了許多,對於這些簡單的小手腳,也能輕而易舉地識破。
時間在慢慢流逝,秦然好不容易找到了通道,小心翼翼的摸索到鄰家的地下室。
按照慣性思維,這裏邊便是林家藏人的地方。
正在這時,他聽到了有人罵罵咧咧。
“真不知道這小妮子嘴怎麼這麼硬,看來是苦還沒吃夠,要不要再給她來點?”
秦然聽到這一番話,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來溫婉如真被關在這個地方,他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一邊聽著二人的對話,一邊思考該如何應付這件事情。
雖然,他身手十分利落,但是,目前摸不清楚這地下室裏到底有多少人,不能輕而易舉的行動。
溫婉如早就已經沒了力氣,頭幾天,她還在想付箐到底會不會派人救她。
可已經昏昏沉沉了這麼長時間,沒有一個人與她聯係,漸漸的也放棄了求生的希望。
秦然躲在角落裏靜靜的等待著,過了片刻之後二人的聲音越來越遠,他確定他們是在往外邊走。
溫婉如緊緊的閉上眼睛,連思緒都已經沉澱下來,似乎要進入睡夢之中。
突然,她聽到了一陣聲音,努力的睜開沉重的眼皮,麵前出現了一個十分俊美的男子。
秦然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小臉蛋,見到溫婉如睜開了眼睛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來還有的救。
“我想你就是溫婉如吧,我是特地來救你的。”
溫婉如點了點頭之後便失去了意識,這著實把秦然給嚇了一跳,他趕緊剪斷了綁著溫婉如雙手的繩子,將她攤放在地上,小聲的詢問著。
“姑娘你趕緊醒醒啊。”
秦然四處的張望了片刻,發現並沒有人,他這才一隻手搭在溫婉如的肩膀上,想要將她帶出去。
可這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要知道林家戒備雖然沒有沈家那麼森嚴,但是,四周也是有人看的看管的。
如果隻是秦然一個人這倒好說了,但是,如今他帶著一個半死不活的人,著實是難以脫身。
秦然思考了片刻之後,打算將溫婉如藏在一個隱蔽的地方,先吸引對方的火力,然後等到恰當的時機再將溫婉如給救出來。
溫婉如努力的睜開眼睛,盯著秦然看了片刻之後,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她非常感激秦然,在她差點失去了求生的希望的時候。竟然還有一個人願意過來救她。
她雖然意識已經有些許模糊,但是,還是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了聲謝謝。
秦然從小到大不曾和女生接觸,除了蕭寶寶之外,幾乎沒和家人以外的女人說過話,如今如此美貌的一個女人,在她的耳邊輕聲的喊你,自然是讓他春心蕩漾。
他猶豫了片刻之後,小聲的結結巴巴的回應著。
“不,不客氣。”
緊接著溫婉如就沒了意識,她的頭輕輕的靠在秦然的肩膀上,如同一隻小白兔一般。
秦然想要將溫婉如帶出去,半道卻聽到了一陣腳步聲,這著實讓他有些心驚膽戰,若是他一個人多少人都能解決掉,但是如今他帶著一個傷者,自然是要更加小心謹慎些的。
他趕緊將溫婉如塞進了一旁的角落裏,小聲的等待著那腳步聲的靠近,可沒想到腳步聲想了片刻之後,邊越行越遠,直到最後消失不見。
他這才重重的鬆了口氣,接著帶著溫婉如繼續往前走。
好不容易回到了房間之中,秦然將溫婉如放在椅子上,簡單的檢查了她的傷勢。
溫婉如受的也隻不過是些皮外傷罷了,但是,她的身體是極度虛弱,很有可能連續好幾天沒吃飯了。
秦然盯著溫婉如俊美的小臉蛋,心中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同時也非常同情她,這麼美的人兒竟然被折磨至此。
他想到這裏便緊緊的握住了拳頭,有機會一定會給溫婉如報仇的。
正在這時,地下室裏的人也發現溫婉如不見了,一個身穿綠色軍裝的男人癱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盯著地上的一攤繩子。
說實話,這裏是林家最隱蔽的地方,根本不可能有人偷偷摸摸的摸進來,可如今溫婉如確確實實是丟了。
這件事情,若是讓林鴻峰知道了,他的小命恐怕就不保了。
“趕緊把這件事情告訴林將軍!”
林鴻峰在房間裏聽到這消息也大驚失色,他衝上前去,揪住了隨從的領子,大聲的吼道。
“你說什麼?既然讓那個女人給跑了,你們都是做什麼吃的!”
這麼多年,林家的地下室總是用來關一些重要的人,從未讓一個人輕易的跑掉,溫婉如算得上是第一個。
林鴻峰緊緊的握住拳頭,狠狠的說道。
“不行,無論派多少人馬,必須把那個女人給捉回來,她知道了太多關於鄰家的事情,若是這些醜聞全都傳出去,恐怕鄰家以後在南城的地位變不保了。”
見到林鴻峰這麼一說,隨從自然也是非常害怕的,他趕緊點了點頭後,連滾帶爬的離開了林鴻峰的房間。
隨從離開林鴻峰的房間之後,便立馬吩咐底下的人,言簡意賅地將林鴻峰的囑咐傳達。
“林將軍說了,絕不能讓那個女人跑了!若是再出什麼紕漏,就拿你們的人頭去見他!”
底下的人自然也被嚇了一跳,趕緊去尋找溫婉如。
此刻,秦然和溫婉如依舊躲在房間之中,他正在思考該如何將受傷的溫婉如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