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回到了警察局,付箐正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幾個警察的追蹤能力,自然對待他們也不會抱有任何的希望。
這幾個小警察全都低著頭,一個都不敢彙報情況。其中,為首的警察站了站了出來,小聲地彙報著他們追蹤的情況。
“付警官我們追到小巷子裏麵還是給他跑了,這不能怪我們呀,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我們根本就跟不上。”
付箐無奈的笑了一聲這些小景觀不是他的手下他也從來都沒有訓練過他們,他們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自然是追不上那個小偷的,但是表麵上還是要罵幾句的。
“看來都是群吃白飯的,幾個人追一個人竟然追丟了,警察局要你們做什麼的?”
幾人自知理虧,也不敢多說些什麼,隻是垂著頭低頭喪氣。
付箐見到他們這般模樣,也懶得多說,皺著眉頭開始思考這件事情。
最近南城的盜竊案頻頻發生,原本以為不過是幾個飛毛小賊罷了,可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這樣。
這賊經驗十分老道,細細推敲來,可能是早就有預謀了。
付箐想到這裏便倒吸一口涼氣,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她總覺得這賊是在挑戰警察局的權威,卻又不像那麼回事。
到底怎麼回事呢?
付箐坐在警察局裏思考了半天卻得不出準確的結論,隻能隨著案情繼續觀察下去。
沈傲峻坐在辦公室裏細細思考,他總覺得最近似乎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但是卻找不出任何線索。
要知道沈傲峻擁有的這支軍隊,可是南城最強大的軍隊了,如果連這支軍隊都無法保證他的安全,那麼南城也將陷入危機當中。
沈傲峻想到這裏便無奈歎氣,這段時間他為了南城的事情已經費盡心思,如今母親病倒了,他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去陪白夫人。
閉著眼睛細細想來,似乎自己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盡過一個做兒子的責任。
白夫人也從未要求過他們如此。
沈傲峻以前總是不在意沈家的二老,可如今白夫人病倒之後他才發現,原來,父母的恩情則為天,可不能子欲養而親不待。
白夫人近幾年的身體一向不好,可能是年紀大的緣故,也有可能是為沈家操勞慣了。
不管何種原因,沈傲峻都必須得重新的擔起了沈家的擔子,這對他來說是件艱難的事情。
原本還有大哥替他撐腰,可惜大哥這幾年在國外留學,根本沒辦法照顧家裏。
沈傲峻正在思考著,隻聽到一陣敲門聲,十分急促。
他微微的皺著眉頭,點燃了手裏的一根煙,將煙灰小心翼翼的彈在煙灰缸裏,小聲的說道。
“什麼事情怎麼這麼急急忙忙的?”
隨從推開門,氣喘籲籲地站在沈傲峻的麵前,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沈少帥,金吳軒,來到南城了。”
沈傲峻聽到了這一番話,立馬從椅子上坐了起來,一本正經的盯著說話的人好半天才說。
“這件事情你確定嗎?”
對麵的人十分的肯定,又繼續解釋著。
“自從他離開之後,我們一直在秘密的追蹤他,這段時間竟然在南城發現了他的蹤跡。”
沈傲峻思考了片刻,這個家夥還真是難纏,他們已經追蹤了整整十年,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他的一丁點蹤跡,可千萬不能讓他再跑了。
“你們繼續追蹤,我有法子逮住他。”
聽到了沈傲峻這麼說,隨從輕輕的點了點頭,之後便沒再說話。
他的思緒回到了八年前,那時候他才剛剛接任南城的軍隊,剛上任的那一天便出現了驚天的新聞。
他的大印被別人偷走了!
這對於沈家來說是醜聞,對於他來說更是一個少帥,連自己的大印都保護不好。
“你這小子到現在還藏著我的大印,我可沒工夫再陪你玩下去了。”
這邊,陸家好不容易將陸錚的暗自平息下來,付箐也不想和陸夫人過多計較,也將她放了回去。
陸夫人已經處於半瘋半傻的狀態,她整日在房間裏碎碎念她那個大兒子。
陸澤言經過陸夫人的房間時,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可算是一樁悲劇了。
雖然這樁悲劇與他有關,但無論如何都要守口如瓶。
付瑩見到陸澤言,杵在原地半天不動彈,略帶不屑的說道。
“又跟個木頭一樣杵在那裏做什麼?”
陸澤言早就已經習慣了付瑩這一副態度,既然是自己娶回來的老婆,自然是疼愛有加的。
付瑩摸了摸自己懷中的孩子,睡得正香,她現在唯一的盼頭就是這個孩子。
原本,付瑩想要利用這一次機會,掌管陸家,可是後來她卻放棄了這一念頭。
付瑩雖然從小到大做了不少惡事,但是陸澤言畢竟是孩子的親爹,陸家也是這個孩子的生長之地,她想讓這個孩子安全健康的長大。
眼見著就要入冬了,天氣也漸漸的寒冷了下來。
陸澤言走上前去,將自己的外套脫下,蓋在付瑩的背後。
二人朝著屋內走去。
這時候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房簷之上,他盯著小兩口,微微的揚起了嘴角。
“這件事情可沒那麼簡單,我得好好的讓你們看看我的本事。”
金吳軒從懷裏掏出了一根銀針,直勾勾的丟在門檻上,可是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小小的動靜,他便再往前走。
已經在陸家繞了一圈了,可是陸家的丫鬟和家丁一個都沒發現。
他似乎顯得有些無趣,嗤笑了一聲之後,自言自語的說道。
“看來這陸家也算是落寞的家族了,竟然連我這麼一個大活人都沒發覺,一個個的都是做什麼吃的?”
很明顯,金吳軒是不滿意的,他原本還想好好的在南城溜一圈,可如今見到這一幅場景早就沒了興致。
沈傲峻一直在思考著該如何抓到金吳軒,這小子盜竊了幾十年,這著實是個難題。
不過無論如何都得抓到他,雖說這小子犯下了滔天大案,但是是個可塑之才,日後一定可以為他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