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箐今天來就是徹查陸家的兩個案子的,見到陸夫人如此的胡攪蠻纏,她自然是不客氣。
“我們警察辦案就是如此,必須得按照我們的規矩來,如果做不了的話,這件案子就由你們家自己處理。”
陸夫人氣得跺腳,她惡狠狠的盯著付箐看了一眼之後沒再說話。
付瑩此刻正躺在床上,也聽到了外麵有動靜,無奈的詢問。
“外麵什麼事情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吵,還讓不讓我好好的休息休息?不知道我肚子裏有孩子嗎?”
小丫鬟自然是知道付瑩脾氣不好,她們小心翼翼的跪在她的身邊,唯唯諾諾的說道。
“少奶奶,今天警察局來帶人查大少爺的案子了,所以外麵有點吵,您多擔待擔待吧。”
付瑩聽到這一番話之後,心中咯噔一下,她知道自己做了虧心事,自然是不敢出頭的,隻得重新躺下去,將被子捂了起來。
小丫鬟見到付瑩,這般模樣自然也不多說些什麼了,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時間在慢慢的流逝,付箐在陸錚的屋子裏已經轉了一個下午,但是卻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唯獨一個筆筒。
第六感告訴她這個筆筒非常重要,但是,它卻不能夠當成直接的證據來指證陸錚。
付箐長長的歎了口氣,這兩個案子還真是奇怪,她懷疑,這兩個案子交叉在一起。
建材廠失竊的案子與陸錚有關,而陸錚死亡案又與付瑩有關,現在他雖然找到了陸錚的案子關鍵點,但是也已經死無對證了。
付箐靜靜的坐在桌子邊上,一言不發,旁邊的李警官見狀也隻能低著頭站在一邊。
李警官默默的思考了很長時間之後,小聲的說道。
“付警官,您到底在屋子裏麵找到了什麼?如果沒有找到關鍵的東西的話,咱們就暫時把這間屋子封鎖起來,誰也不讓進。”
李警官說的是一般的長按流程,但是付箐卻輕輕地搖了搖頭,他並不想這麼做,因為這麼做一定會打草驚蛇。
“這件事情按照我說的去辦,有些事情沒那麼簡單,咱們直接離開,把這個門關起來就好了。”
陸澤言在門外徘徊了許久,他也想了解案件的進展,付箐從陸貞的房間裏走了出來,迎麵撞上了陸澤言。
“付警官……”
付箐對陸澤言沒有任何感覺,她冷冷的看了一眼之後,冷聲說道。
“怎麼了?”
陸澤言一改平時的態度,略帶低聲下氣的問道。
“付警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大哥的死亡案件難道還沒有結果嗎?”
付箐默默的盯著陸澤言看了許久,她知道這件事情和付瑩有不可分割的關係,但她並不確定這件事情和陸澤言有沒有關係。
“我希望你提供具體的線索,因為我現在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陸澤言並不明白付箐到底說些什麼,當時陸錚在他的麵前倒了下來,而小芳拽著一塊血淋淋的磚頭,難不成這一切都是假的嗎?
陸澤言想到這裏便十分的生氣,他語氣不善。
“難不成你的意思是我在做假證嗎?你也太過分了一點吧。”
付箐聽到了陸澤言的這一番話之後,立馬確定他並不知道這裏麵的內情。
原本,付箐以為付瑩和陸澤言的關係不錯,一定是他們兩個合夥想的這個方法,可如今看來,付瑩可真是一個心機深重的女子。
“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我想這件事情你應該能夠明白的。”
陸澤言根本就不清楚,他不明白她箐到底在說些什麼?
付箐自然也懶得和這種人渣廢話。之前小芳為了救他,所以才拿磚頭砸了陸錚。
可是,陸澤言卻為了保全自己的家庭,直接將小芳供出來。
這就說明陸澤言是一個自私的人,再加上之前訂婚的事情,付箐早就已經對陸澤言沒了希望。
“我隻想告訴你,最後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希望你們夫妻兩個能夠好好的思考這個問題,到時候別被抓進了警察局,還不知道為什麼。”
陸恩陽在房間裏嗑瓜子,但他知道了付箐來到陸家的事情之後,立馬從床上蹦了起來。
他思考了很久,不知道該不該出去。
這段時間,他被陸夫人逼的不輕。畢竟,現在陸家已經到了頹廢之時,所以必須得通過聯姻來壯大陸家的各大勢力。
但是,陸恩陽並不願意因為這種原因而勉強委屈自己,所以一直在房間裏裝病。
如果現在想要見付箐的話,必定要從房間裏走出去。那麼他之前所有的計謀全都被破壞了。
陸恩陽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思考了很長時間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候,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小家仆,靜悄悄的走了進來,他的手裏端著一壺茶放在了桌子上之後,恭恭敬敬的對陸恩陽說道。
“小少爺,是新泡的普洱茶您來嚐嚐?”
陸恩陽的眼珠子滴溜溜的直轉,他盯著小家仆看了半天之後,小聲的說道。
“趕緊把你的衣服脫出來~”
小家仆聽到了陸恩陽的這一番話之後嚇了一跳,他瞪大了兩隻眼睛盯著陸恩陽看了半天,遲遲不行動。
陸恩陽似乎等著有些不耐煩了,他直接走上去開始解小家仆的扣子。
這可把小家仆給嚇了一跳,他趕緊跪在了地上,大聲的求饒。
“陸少爺我可什麼都沒有做啊,你可千萬不要這樣。”
陸恩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他罵罵咧咧的說道。
“你想哪兒去了?咱們兩個趕緊換衣服,我得借你的身份出去一趟。”
付箐出了陸家的大院之後,深吸了一口氣,這個地方她再也不想來了。
李警官在付箐的旁邊滔滔不絕的討論案情,他也覺得這個案子有很多的疑點,所以想要和付箐好好的討論一番。
“付警官,我總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是陸家人內部的矛盾,然後鬧大了,所以才驚動了警察,要不然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
付箐並不吭聲,卻一臉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