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聽到了這一番話之後,也輕輕的皺著眉頭,他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麼嚴重。
“這句話我都已經放在這裏了,你好壞你們自己掂量著吧。”
野狼才懶得跟他廢話,這些男人生死不怕,如今必須得給他們嚐一點苦頭。
“錢我隻有這麼多,那兩個女人必須得安全的,在你們手上不然的話,沈傲峻一定會將你們生吞活剝了的,話我就放在這裏。”
野狼說完了這番話之後,扭身便離開了,付箐並沒有聽到,野狼在房間裏麵和刀疤男的對話。
她在小樹林裏麵待了很長時間,但是依舊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隻見到野狼離開了之後,房間裏麵的門依舊是開著的,付箐憑借著第六感,能夠猜測到一定會有人從裏麵出來。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兒之後,刀疤男便從裏麵走了出來,然後將門給鎖了起來。
付箐看到這個場景之後,情不自禁地揚起了嘴角,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線索,她必須得追蹤到底。
說不定可以順著這個線索,找到被綁架的白夫人和林樂瑤。
付箐想努力從中找到線索,可是除了到巴南這個線索,他並沒有發現任何有關於這件事情的線索。
這件事,付箐一直在追蹤著,她也不知道到底會發展成什麼樣子,但是,她相信這樣沒有錯。
這邊,野狼已經回到了沈家大院,他警惕的四周看了看,然後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
付箐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她並沒有追蹤野狼,隻是一直跟著刀疤男。
她覺得在刀疤男的身上一定可以查到一些線索,但是,卻並不知道會有什麼線索。
對於野狼的身份,付箐並不在意,她知道很多人很多事可能都是迫不得已,但是,這件事情必須得有個結果,如果野狼真的刀疤男有聯係,挾持了林樂瑤和白夫人,那麼這件事情就必須得解決。
沈傲峻已經累的不想講話了,他看著樓下的野狼眉頭僅僅皺著,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會全麵排查有關於沈家的任何新人,這樣,白夫人和林樂瑤就不會出事了。
想到這裏,他是自責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雙眼開始有些模糊。
付箐回到家裏,看到沈傲峻趴在窗邊,心裏有些難受,她趕緊走上前去,緊緊的抱住沈傲峻。
“別想太多了,有些事情可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還是好好的開始找線索吧。”
付箐說完了這番話後,無奈的歎了口氣,這件事情真是複雜,必須得和沈傲峻商量商量。
沈傲峻掐滅了手中的煙,最近他的煙癮莫名其妙重了很多,他也不想這樣,但是奈何隻有吸煙才能讓他提神,讓他繼續追蹤。
“你今天去跟蹤野狼,發現了什麼東西了嗎?”
付箐微微皺著眉頭,她確實發現了一些東西,但卻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沈傲峻。
“今天野狼出去了。”
沈傲峻點頭,他也看到他出去了,對於沈家的隨從,沈傲峻從來都不過問,他們出去做什麼,畢竟他們也需要有人生自由。
但是,之前付箐已經點了他一下了,他便情不自禁的開始對野狼特別關注,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在和野狼消耗的時候,付箐明顯的感覺到不對勁,刀疤男並沒有意識到,有人跟蹤。
“我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和野狼有什麼關係。”
付箐長長的歎氣,她不多說什麼,這件事情必須得沈傲峻自己做主。
她隻不過是給個建議而已,有些事情沒那麼簡單。
沈傲峻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再多說了。隻是輕輕的摸了摸沈傲峻的頭,有些事情隻能暫時放著。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她也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隻能暫時判斷出,這件事情的複雜性。
“好了,我已經大概能判斷出他們的團體了,相信不久,我們就能找到他們的地點了。”
沈傲峻好不容易鬆了口氣,見到付箐這麼說,心裏又開始緊張,他的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付箐。
“你看到什麼了?可以詳細的和我說一說。”
付箐長長的歎了口氣,這件事情她原本並不想和沈傲峻講這些,但是,卻又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來,為的就是讓他明白她是他堅強的後盾。
可是,沈傲峻卻一直追根究底,她惡狠狠的盯著窗外,仿佛所有事情都在一瞬間。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覺得奇怪而已。”
“奇怪什麼?”
付箐聽了這些話,無言以對,她略帶失神的盯著沈傲峻。
其實這件事情自始至終都是沈家的事,她本就不該摻合進來,可現在,付箐在別人嘴中,早就已經是沈家的媳婦兒了,她又是警察局的廳長,必須得把這件事情擺平。
付箐想到這裏,便輕輕的歎了口氣。
沈傲峻知道付箐似乎已經查到了一些事情,但是卻不願意告訴他,他思考了片刻之後,簡單的問道。
“大概多久能破案?”
付箐略帶詫異,他不知道沈傲峻為什麼會這麼說,但還是沉著的應對著。
“我也不太清楚,多久能夠破案,但是線索正在一步又一步的推進,總有一天會破掉的。”
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白夫人是沈傲峻的親生母親,他自然是等不及的。
“算了,既然你這麼說的話,我就不多問了。”
這邊,野狼依舊在沉著的處理一切,他不知道付箐有沒有懷疑他。
但無論懷疑還是不懷疑,野狼都必須得繼續待在這裏。
野狼抬頭盯著沈家大院的窗子,看了一眼,發現沈傲峻正以一種冷漠的目光盯著他看。
雙方相對,野狼趕緊回頭。
很明顯他是心虛的,但他必須得完成任務。
沈傲峻從野狼的目光當中,看出了他是心虛的。但是,他並沒有多說些什麼。
因為,他知道白夫人和林樂瑤的命都在他們的手上,絕不能輕舉妄動。
付箐見到了沈傲峻的麵色嚴肅,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看到了野狼。
“難不成不對他動什麼手腳?這不像你的行事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