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付箐一直在找神秘人的行蹤,隻不過,神秘人最近都沒有出現。
警察局中的案子隻增不少,所以,她可能暫時放任林樂瑤的事情繼續滋生,先處理警察局的案子。
林樂瑤在家中,氣的飯都吃不下,她已經知曉付箐要查她的家底了。
“不行,我絕不能坐以待斃,這件事情必須處理。”
林樂瑤知道現在唯一的靠山便是沈傲峻,沈傲峻早就被付箐那家夥給迷倒了,她隻能從白夫人這邊下手。
林樂瑤下樓見到白夫人正忙碌著準備晚餐,趕緊上前幫忙。
“舅媽,這種小事就由我們來做就好了,反正這段時間我在家裏沒什麼事兒,給你們準備晚餐,我在留學的時候學了不少菜。”
白夫人笑眯眯的摸著林樂瑤的頭,雖然說林樂瑤在國外做了什麼事兒,她不清楚,但她再怎麼說也是相當於她的小女兒。
“我的小家夥長大了,知道為舅媽分擔了。舅媽非常欣慰啊。”
付箐此刻在警察局裏麵,左思右想。
“這三件案子雖然看起來沒有任何關聯,但是我總覺得,其中的奧妙我沒有領悟透。”
她越想越覺得神秘,不對勁。
沈傲峻處理公務的時候,腦子裏浮現的都是付箐的影子。
“也不知道付箐那邊的案子怎麼樣了。”
沈傲峻身旁的隨從聽到了這一番話之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沈傲峻抬頭盯著他看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
“怎麼了?好端端的笑什麼?難不成是在笑我?”
沈傲峻對於自己的下屬一向非常嚴格,隨從聽到了沈傲峻的這一番話,連忙收斂住笑容。
一切恢複如常,但沈傲峻怎麼也繃不住了,他處理完公務之後立馬起身離開。
如今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他也覺得沒那麼簡單,付箐是他心尖尖上的女人,他作為男人自然是要保護她的安全的。
“付警官,今天陸家那邊又派人來了,好像是為了木材廠失竊的事情,不過他們的情緒不穩定。”
付箐丟下了手中的筆,這件事情與警察局沒有太大關係,他們再鬧再吵警察局也沒法子,隻能夠盡力找到小偷。
“拒之門外吧。”
陸錚不可耐的在街上罵街,指著警察局的牌子罵道。
“什麼破警察局,就是一群吃白飯的,這都已經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找不著凶手?我看了,估計警察局和小偷是串通好的……”
陸錚憑借著自己是陸家的少爺,說話極度的囂張,警察局裏的人全都聽不下去了。有幾個小年輕差點要掀桌子打他。
正在熱鬧之際,附近緩緩的從辦公室裏走了出來,她冷眼一看,陸錚便立馬閉上了嘴。
陸錚這小子在她眼裏就是狗仗人勢,什麼事情都要狐假虎威。
“我警告你要撒潑,別在這裏撒潑,這裏是警察局,如果你再這樣就直接以擾亂公務罪定罪。”
陸錚聽了這話收起了囂張的態度,但依舊威脅著付箐。
“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是警察局的,就沒人敢得罪你了……這要傳出去你們警察局的名聲就臭了……”
付箐懶得搭理這種人,她輕輕地揚起了嘴角,一隻手搭在陸錚的肩膀上。
“我倒是想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別人都說你隻會咋咋呼呼的,膽子卻很小,但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這樣……”
陸錚麵色突變,指著付箐啞然。
“你……你……”
付箐才懶得和他計較,隻是剛才陸錚太過分了,所以她才出口打壓一番,其實,她心中完全不在乎。
“好了,你別在這裏胡攪蠻纏了,這件事情我們警察局會盡量解決的。給我們一點時間。”
陸錚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隻是冷哼了一聲之後便扭身離開。
陸錚一出警察局的門口便看到了沈傲峻,麵對著沈傲峻,他頓時氣虛。
沈傲峻回眸一看,原來是陸家那小子,心裏琢磨著這小子來警察局裏做什麼?
付箐剛擺平陸錚,便看到沈傲峻,更是一個頭比兩個大。
沈傲峻難纏的程度,要比得上上好幾個陸錚。
“你怎麼又來了?明明知道我在辦案,就不要隨意麻煩我了吧?”
沈傲峻無奈,付箐話讓他覺得自己多餘。
不過,畢竟要成為老婆的人,再怎麼說也得哄著。
“我好心好意的來看看你有什麼忙要我幫,怎麼在你嘴裏倒成了這幅不堪的樣子?”
付箐聽到了這一番話後,無奈的冷漠說道。
“隻要你不給我惹麻煩就好了,我也不指望著你能幫我的忙。”
沈傲峻並不回答,依舊我行我素的找了個板凳邊坐了下來,自顧自的看報紙。
警察局裏的其他人見到了這一幅場景,紛紛的躲到了一旁去,他們清楚麵前坐著的人是沈家的公子,沈家擁有一整隻軍隊的力量,不是個好惹的善茬。
付箐並不說話,隻是做了下來繼續翻看文件,今天下午還有現場要去查看,她得趕緊把這些文件全處理掉。
突然,一個女人闖進了警察局,罵罵咧咧的。
“把你們付警官給我找出來,這到底是誰幹的……”
付箐見到外麵嘈雜,便放下了文件,走了出去。沈傲峻並沒有動彈,依舊專心的看報紙。
付箐低頭一看,原來是付瑩挺著一個大肚子,跟潑婦一般在警察局裏鬧事。
她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對於付瑩,她向來不願意起正麵衝突。
因為再怎麼說,盡管,付瑩做了許多對不起她的事情,但是血濃於水的親情是改變不了的。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和我說,別在警察局裏擺出這副樣子。”
付瑩指著付箐大聲的罵道。
“我們夫妻倆當時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我們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你如此的不依不饒,這是幾個意思?”
付箐聽了這話,啞然失笑。
對於當年的那件事情,她早就已經不介意了,至於那一紙婚約不過是父親的一廂情願罷了。
其實,她從來都沒有愛過陸澤言,自然是談不上所謂的怨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