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蕭紓菲也很是憤懣。
再加上剛剛的委屈,蕭紓菲眼裏轉著淚水。
然後對著蕭司翰冰冷的回複道。
“我已經不是一個小孩子了,不是什麼衣服首飾就可以哄好的。”
頓了頓,蕭紓菲講臉上的淚水擦掉,繼而開口道。
“現在你和爹,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你們才是親人,而我就是外人一般。”
聞聲,蕭司翰心裏也是跟著難受了起來。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來看,他是不可以妥協的。
要是將事情告訴了蕭紓菲,這樣反而是對她不好。
繼而,蕭司翰強扯出來一個微笑。
“紓菲,你怎麼會這樣想呢,爹和哥哥都是很寵你的呀。”
蕭紓菲搖著頭,聲音裏很是嗚咽。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你們之間什麼都可以說,可是對我卻是有所隱瞞。”
蕭司翰上前,揉了揉蕭紓菲的腦袋,繼而寵溺的開口道。
“紓菲,你真的是誤會了。”
蕭司翰是不想傷害到蕭紓菲的,所以他隻好編造一個善意的謊言了。
頓了頓,蕭司翰又繼續道。
“賭場上很不幹淨,爹和哥哥不想跟你說,隻是想保護你而已,不想把你牽扯到這裏麵來。”
蕭紓菲眨了眨眼睛,像是認同了蕭司翰的話一般。
但是她心裏還是有所芥蒂,繼而她擦了擦眼淚,聲音裏很是平淡道。
“剛剛爹不是在叫你嘛,你還是趕緊過去吧。”
看著蕭紓菲這樣一副神色,蕭司翰心裏多少也鬆了一口氣。
“那紓菲,你這是不生氣啦?”
聞聲,蕭紓菲撇了撇嘴巴。
“你還是快過去吧,別讓爹等你太久了。”
蕭司翰勾了勾嘴角,寵溺的笑道。
“就知道紓菲最乖了,那哥哥就先過去了。”
蕭紓菲點了點頭,見著蕭司翰走遠之後,關上了房門。
饒使現在蕭紓菲沒有繼續說些什麼,但是在她的心裏,這始終是一個疙瘩。
既然有了這個疙瘩,那就不容易消除了。
片刻,蕭司翰敲響了書房的門。
隻見蕭鶴榮負手背對著門口,背影已經有些駝了。
見狀,蕭司翰的心裏一陣心酸。
現在的蕭鶴榮已經上了年紀,但是因為之前的那件糊塗事。
現在卻是不得安生,犯錯的代價自然是要償還的。
頓了頓,蕭司翰關上了房門。
而後看向蕭鶴榮,小聲道。
“爹,你叫我過來,這是有什麼事情嗎?”
聞聲,蕭鶴榮點了點頭,扭過身來。
容貌已是滄桑,聲音裏也很是疲憊。
“你看桌子上的那封密信。”
聞聲,蕭司翰走到桌子跟前。
上麵明顯一張密信,瞬間,在蕭司翰的心裏就咯噔了一聲。
繼而,蕭司翰有些惶恐的開口道。
“爹,這封密信該不會是……”
說話間,蕭鶴榮忍不住的歎了聲氣。
然後開口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不知為何,現在蕭司翰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這個密信就是從京都發來的。
蕭司翰懷揣著緊張的心情,打開了那封密信。
頓了頓,蕭司翰驚呼道。
“爹,現在林鴻峰那邊又讓我們準備軍資了。”
聽蕭司翰這樣講,蕭鶴榮不禁歎了聲氣。
“就是軍資的問題,前段時間我已經準備了,也遣送去京都了,可是現在林鴻峰又這樣獅子大開口了。”
說話間,蕭司翰忍不住的握緊了拳頭。
“爹,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是再給林鴻峰籌備軍資,還是……”
聽蕭司翰這樣講,蕭鶴榮眉頭緊皺,繼而緩緩的開口道。
“現在爹也是沒辦法,所以想著找你商量一下,想聽聽你的意見。”
蕭司翰又何嚐不覺得這是一件棘手的事情呢。
頓了頓,蕭司翰又開口道。
“爹,你上次給林鴻峰弄軍資的時候是怎樣弄得?直接用人將軍資帶過去的嗎?”
聞聲,蕭鶴榮點了點頭,頓了頓,又繼續道。
“的確是這樣,不過那時候的南城與京都出入管理還沒有現在這樣嚴,之前可以,現在怕是難了。”
自從林鴻峰私自籌備軍資,預備籌備叛亂以來。
雖說京都與南城兩地,還沒有明確的下達指揮文件。
但是,在各自出入境地的管轄上麵,都加大了防護。
百姓們不知道其中的內在緣由,可是蕭鶴榮心如明鏡一般。
畢竟他先前與林鴻峰已經勾結在一起了。
而且,蕭鶴榮是在加固管轄之前,就已經將軍資輸送到京都了。
那時候輸送軍資,相對而言還是比較容易的。
可是現在,境地之間加固防守輸送之後,那就很是困難了。
不過,林鴻峰卻偏偏是在這個時候,給蕭鶴榮發來密信,讓他再準備一批軍資。
這無疑是難於登天的事情。
蕭司翰看著那封密信,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繼而很是擔憂的開口道。
“爹,要是我們冒著風險,直接將錢送到林鴻峰的手裏呢。”
聞聲,蕭鶴榮心裏也覺得有些難弄。
繼而他皺著眉頭回答道。
“可是林鴻峰上麵說了,他是要軍資,不是要財力支持的。”
雖說現在林鴻峰已近舉起旗杆準備造反了,可是他能調動的人力物力並不是很多。
除了裝備精良的那三團之外,在其他方麵也是捉襟見肘的。
雖然歐陽司令忌憚林鴻峰手裏的那三團勢力,但是他也是有把握可以贏的。
畢竟除了那三團之外,在其他方麵。林鴻峰是抵不過歐陽司令這邊的。
所以,林鴻峰才這樣暗地裏聯絡蕭鶴榮,用南城來蠱惑他作為自己的後續支撐勢力。
當時蕭鶴榮耳根子軟,以致於弄得現在騎虎難下一般。
看著蕭鶴榮這樣一副愁容,蕭司翰也跟著不自覺的歎了聲氣。
“可是現在情況來看,讓我們準備大量的軍資,還要確保我們不被暴露的話,這無異於登天。”
頓了頓,蕭司翰後知後覺的想到。
“會不會是現在林鴻峰想要放棄我們了。”
聞聲,蕭鶴榮趕緊擺了擺手,語氣堅定道。
“在京都那邊,林鴻峰的勢力已經穩定了,我們是他在南城唯一的黨羽,他是不會拋棄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