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付瑩表現得依舊是那樣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
畢竟,陸澤言語氣裏有多敷衍,她還是能夠聽得出來的。
見付瑩不語,陸澤言又繼續道。
“瑩兒,你是不是在亂想些什麼呀?”
聞聲,付瑩趕緊作罷。
畢竟要是現在冷戰的話,那勢必是影響二人之間的感情的。
雖說現在付瑩與陸澤言之間的感覺變了,但畢竟二人才剛剛在一起。
要是在現在出了什麼問題,有什麼岔子的話,那倒黴的還是隻有付瑩自己。
於是乎,付瑩又是一副乖巧的模樣。
“澤言,我沒什麼的呀,就是擔心的,看你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
聞聲,陸澤言鬆了口氣。
繼而,故作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樣。
“我沒什麼的,就是剛剛遇到了沈傲峻,著實是有些影響心情的。”
說話間,陸澤言眼神飄忽,在撒謊的時候,總是會有些不自然的。
隻是,剛剛付瑩隻注意到了自己,沒有觀察陸澤言的神色而已。
聽陸澤言這樣講,付瑩勾了勾唇角。
果不其然,是與沈傲峻有關。
現在的付瑩自然很是討厭沈傲峻的,畢竟每次遇到沈傲峻,就沒有什麼好事情。
相反,每次付瑩都會變得很是倒黴。
隻是現在的付瑩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她不知道陸澤言在心裏已經很是排斥討厭她了。
隨即,付瑩故作是“賢妻良母”一般的安撫著陸澤言的情緒。
“好啦,澤言,你不要多想,以後不理會沈傲峻就是了。”
付瑩自以為是的善解人意,在陸澤言麵前,隻是一種愚蠢而已。
源於是“愛屋及烏”的同理或說相反,現在的付瑩不管做什麼,陸澤言都是會沒有原因地排斥討厭。
但是看著付瑩這樣開口,陸澤言也隻好笑笑。
“瑩兒真好,以後我們盡量離沈傲峻遠些就是了。”
聞聲,付瑩趕忙點頭,這自然也是她迫不及待想要的。
不過,這也並不是他們能夠決定的。
夜色漸晚,縱使付瑩有些不情願,她還是要回到付家的。
不知為何,這次付瑩總是覺得哪裏變了。
現在的付家,與先前的感覺,大相徑庭,早就不是了當初的模樣。
陸澤言看著付瑩這樣,於是客套道。
“瑩兒,你這是在想些什麼呢,感覺你悶悶的。”
聞聲,付瑩勾唇笑笑,心想這可是一個好時機。
於是乎,付瑩故作是一副很委屈的模樣。
繼而靠在陸澤言的肩上,小聲道。
“澤言,你是不知道,自從付菁來了付家之後,整個付家被她攪和的天翻地覆,烏煙瘴氣的。”
說話間,付瑩還有模有樣的歎了聲氣,頓了頓又繼續道。
“現在我在那個家裏,更是舉步維艱,一點兒也不想回去了。”
付瑩是有小心思的,她說了這麼多,無非是想讓陸澤言早點娶她進門而已。
這樣她也就能夠順利的擺脫了付菁,而且也不用擔心什麼時候付家會完了。
陸澤言不是不懂付瑩這是什麼意思,隻是他並不想娶付瑩過門而已。
現在的陸澤言與付瑩之間,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
既然是逢場作戲,這樣說的話,又豈能當真呢。
但是。陸澤言依舊是要表現出一副很是關切的模樣來。
“那瑩兒,你想怎麼辦呢?”
話畢,陸澤言就有些後悔了。
要是付瑩現在就說想要嫁到陸家呢,或者是一直叫陸澤言出來玩。
無論是哪種,都是讓陸澤言煩心的事情。
所以陸澤言瞬間又開口道,像是在勸慰付瑩一般。
“瑩兒,那畢竟是你家,還有你爹和你娘呢,再怎麼著也要和家裏人處好關係。”
陸澤言這樣一說,倒是打亂了付瑩原本的計劃。
原本付瑩隻是想找個借口,然後催促陸澤言趕緊娶了自己呢。
現在陸澤言這樣說,倒是止住了付瑩的話。
頓了頓,付瑩不好意思的笑道。
“那是自然的,畢竟那也是我家。”
話說到了現在這個份上,陸澤言自然是要“及時止損”的。
不然要是等會兒,付瑩又拐彎抹角的瘋狂暗示自己娶她進門。
這樣反倒是更讓陸澤言頭大。
於是乎,陸澤言就隻好現在與付瑩禮貌再見了。
“瑩兒,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還是趕緊回家吧,以免你家裏人擔心你。”
聞聲,付瑩還有點錯愕。
原本她還想繼續跟陸澤言“訴苦”呢,現在陸澤言這樣說了。
付瑩自然是不能再繼續開口了,不然還會顯得自己多墨跡一樣。
於是乎,付瑩也隻好跟陸澤言道別了。
“澤言,那我就先回去了,下次見。”
聞聲,陸澤言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現在總算是擺脫了付瑩,陸澤言心情自然是比較愉悅的。
陸澤言笑著將付瑩送上了外麵的小汽車,然後很是寵溺的開口道。
“回去就早點睡吧,下次見。”
聞聲,付瑩笑著回應陸澤言,“記得想我。”
陸澤言勾了勾唇角,笑著開口道。“我會的。”
看著付瑩的汽車開遠之後,陸澤言嘴角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轉而則是一副不耐煩的神色,現在的陸澤言是對付瑩比較厭惡的。
但是,他現在是要穩住付瑩。
不過陸澤言不知道的是,在此之前,陸澤言就打算對付家下手了。
所以,現在陸澤言自然是在覬覦著付家的股份。
畢竟在先前,付菁是拿了他們家百分之十的股份在的。
既然是這樣,那陸澤言自然也是要從付瑩身上給討回來。
陸澤言要的報複,不隻是在側麵上打擊付瑩而已。
他的野心自然大,陸澤言覬覦的更是付家的股份。
陸澤言想著在拿到在付瑩身上的那部分股份之後,再一腳踹了付瑩。
這樣看起來,付瑩還是比較有利用價值的。
為此,陸澤言也願意與付瑩再周旋一段時間。
不過現在的陸澤言並不知道,付家已經成了一塊燙手的山芋。
至於是付家的股份,那也不過是一塊燒紅的煤炭而已,自然是灼手傷人的。
陸澤言與付瑩現在兩個人之間各懷鬼胎,但是他們在乎的都是利益。
也都是覬覦的彼此家的財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