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家,現在爭吵聲不斷。
自從付菁回了付家之後,付瑩像是變了個人一般的。
各種找茬,各種撒潑。
原本付連笙在厭惡付菁的同時,就對她有些不安和畏懼。
他巴不得各種找機會想把付菁趕出南城。
現在卻是在付菁和付瑩的“內憂外患”下,搞得付連笙都快瘋了。
“爹,你倒是管管付菁啊,我真的是忍不下去了,上次就是他把我關到陳家祠堂裏麵去的,都快把我給嚇死了。”
付連笙突然皺眉,他湊到付瑩的跟前,很是嚴肅。
“你的意思是,付菁把你關進去的?”
付瑩木訥的點了點頭。
現在付連笙的模樣,甚至還有些可怕。
付瑩抱住了溫碧泉的胳膊,像是尋求安慰一般。
“娘,付菁她真的好可怕,她總是針對我欺負我。”
原本付瑩想著,溫碧泉多少也是會為她說話的。
可是,誰承想,溫碧泉也是一副驚呆了的模樣。
付瑩又氣又怕,眼淚疙瘩止不住的往下落。
“娘,你們倒是說句話呀,怎麼都啞巴了一般?”
溫碧泉後知後覺的摸了摸付瑩的胳膊。
“瑩兒,上次你被關在祠堂的時候,沈二爺也在。”
聽完,付瑩更氣了。
“這個該死的付菁,偏偏挑傲峻哥哥來的時候,把我關起來,不然我就可以找傲峻哥哥了。”
付連笙不合時宜的開口,語氣裏滿滿的都是厭惡。
“可是,沈二爺卻說,是你主動要為了陳家祈福,所以留在祠堂的。”
付瑩聽完,瞬間臉色都變了。
她止不住的哀嚎起來。
“付菁到底是什麼妖魔鬼怪,她到底使了什麼法子,不僅把我們付家攪得雞犬不寧,甚至還把傲峻哥哥都給拐了過去。”
溫碧泉心裏也是七上八下。
“老爺,你說沈傲峻為什麼會幫著付菁呢,他不會真的是被付菁拐了去吧,這要是他站了付菁的陣營,以後我們付家可就難咯。”
付連笙白了溫碧泉一眼。
“婦人之仁,現在下定論還太早,何必漲敵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呢。”
“可是老爺……”
溫碧泉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付連笙怒氣衝衝的那副申請,給嚇了回去。
“我們還是別自己嚇自己了,付菁才剛剛回南城,能結交到什麼勢力呢?更何況還是沈二爺這樣刁鑽古怪的人,可能那天沈二爺就是那樣隨口一說吧。”
付連笙隻得安慰著自己。
但心裏還是覺得,危險感十足。
不行,等著付菁這個逆女回來,他一定要問清楚才行。
另一邊,在沈家門口。
沈傲峻停好了小汽車,但付菁卻原地站著,不肯上前。
沈傲峻胳膊捅了捅付菁。
“還楞在這裏幹嘛,還不進去?”
沈傲峻又恢複了之前吊兒郎當的模樣,他勾了勾嘴角,似乎還飽含期待一般。
付菁搖了搖頭。
不知為何,她一站在這裏,就有一種極強的緊張感。
可能是源於對沈振威的緊張吧。
而且,在付菁先前的了解裏。
沈振威的夫人,白月珍似乎也不是一個善茬子。
“行了,快進去吧。”
沈傲峻倒是也不客氣,他直接摟過付菁的胳膊,把她帶了進去。
反正一開始,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付菁有些慌了,可是她力氣敵不過沈傲峻。
無論她怎麼掙紮,卻也擺脫不了沈傲峻的桎梏。
“娘,我回來啦。”
沈傲峻一進門,隔著好幾道牆,就開始呼喊著白月珍的名字。
現在的付菁,被沈傲峻這麼一鬧騰,更是一個頭兩個大了。
她壓聲,“你到底想做什麼,叫沈夫人幹嘛?”
沈傲峻一臉神秘的笑。
“你難得來沈家一趟,總得讓我們盡地主之誼吧。”
還沒等著付菁反應過來,白月珍便踩著高跟鞋優雅的走了過來,見到付菁的時候,白月珍的嘴角,明顯是笑。
“傲峻,這就是你常說的哪個付菁嘛,果然是精煉颯爽,不錯不錯。”
白月珍難得如此誇讚一個人,她從頭到腳掃視了付菁一遍。
哪兒哪兒都覺得不錯,哪兒哪兒都是欣賞。
源於禮貌,付菁抑製住內心的好奇。
她還是微笑著,向白月珍禮貌問好。
“沈夫人,你好。”
不過……沈傲峻臉上卻突然一抹緋紅。
“娘,我哪兒有,總是提到啊。”
“……”
付菁在旁邊很是懵懂的,看著白月珍和沈傲峻。
莫非,她是被沈傲峻欺騙了不成?
想到這兒,付菁隻好公事公辦的開口。
“沈夫人,沈二爺說沈家丟了一件東西,懷疑是被人偷了,所以讓我過來查查蛛絲馬跡。”
白月珍一下子聽懵了,她一臉迷的看向沈傲峻。
沈傲峻隻好給白月珍眼神暗示,趕緊現場改口。
“娘,你不是說你給兒媳婦準備的血靈寶石丟了嗎,付菁可是有名的刑偵科的科長,所以我專門找她過來給你看看。”
白月珍也是頭大,這個傻兒子,借口都編的這麼差。
而且這個付菁也是傻乎乎,丟了東西,哪兒有找刑偵科的道理。
不過,這樣來看,兩個人倒是挺配的。
白月珍還未開口,沈傲峻那邊瘋狂眨眼,給足了她暗示。
白月珍隻好順著沈傲峻的心意,往下說。
“是啊,那血靈可是個寶貝,在早些年我就準備好了的,誰承想現在卻不見了。”
“既然如此,那沈夫人你還記得最後一次見到血靈是什麼時候嗎?還有就是,血靈之前是放在哪裏的。”
付菁也覺得疑惑,她不覺得是有人偷盜。
畢竟這可是沈家,暫且不說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沈家偷盜。
再者說了,小偷進不來沈家,當然也出不去啊。
“記得。”
沈傲峻倒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就在我房間裏麵,我娘本是想著,我也該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所以就把這血靈放在我這兒了。”
白月珍適時的開口。
“就是在傲峻的房間裏,可能也是怪他平時神經大條,不知道放哪兒了吧。”
付菁皺眉,突然她有了一種被耍了的感覺。
但礙於白月珍在場,她也沒當場發作。
而是盡可能的彬彬有禮。
“既然如此,那就請沈二爺好好找找吧,應該就是在房間裏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