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的男人被打的眼冒金星,鼻子流血,看看眼前的武建突然昏了過去。
“這麼不經打。
”武建氣的一把鬆開男人,轉身看看桌上的礦泉水,走過去伸手要拿,被舒光伸手攔住了。
“算了,你幾拳下去他就被打成這個樣子,一看就不是練家子。
我估計這個人很可能是真的走錯地方了,現在趁著天黑還是把他們趕緊放了吧,省的惹麻煩。
”武建眼珠子一瞪,剛要開口就看到舒光衝自己直眨眼睛,他立即明白的點了下頭。
“嗯,你說的也對。
俺剛剛揍他的時候沒覺得用多大力氣。
可咱要真是抓錯了人,他跑去報警怎麼辦?”舒光咬著棒棒糖,看著椅子上昏迷的那個人眯了下那雙狹長的桃花眼。
“這個好辦,我們就說以為他是來殺陸董事長的,誰知道打錯了人。
警察肯定也沒辦法,畢竟這兩個人確實路過陸董事長的病房了。
再說有我們老大在,這點兒小事一個電話就擺平了,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武建立即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嗯,你說的有道理。
可是這倆貨咱們怎麼弄出去?”舒光的眼睛快速的流轉了一下:“這個好辦,去找輛輪椅把他們推出去,找個地方扔了就行。
能不能活看他們自己的造化吧。
”“行,我這就去找輪椅。
”“算了,還是我去吧。
你這張嘴再把可愛的護士小姐姐給得罪了,就不好了。
”舒光說著站起身咬著棒棒糖出了門。
輪椅很快借來了,武建和舒光一人一輛,推著兩個昏迷的男人去了停車場。
早就等在車邊的幾個兄弟過來把人抬上了一輛白色麵包車,舒光跟其中一個吩咐了幾句,便讓人把車開走了。
看著車子出了地下停車場,舒光和武建快速的坐上了另一輛黑色轎車,跟了出去……白色麵包車在城市裏兜了幾圈,最後在一個路口停了下來,麵包車門打開,兩個昏迷的男人很快被扔下了車,車門一關,麵包車快速的躥了出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倒在路邊的兩個男人聽著麵包車離開的聲音睜開眼睛四下裏看了看,寂靜的馬路上除了偶爾開過幾輛車子,看不到一個人影。
兩個人踉蹌著站了起來,其中一個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不知跟手機裏的人說了什麼,很快便掛斷了電話。
不到十分鍾的時間,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從路的盡頭開過來,急刹在兩人的身邊。
車子很快啟動,路邊已經沒有了兩個人的身影。
不遠處的暗影裏,舒光看著黑色的商務車輕踩油門追了上去…………從夜色慢慢降臨開始,蘇淼的心就一直提著,晚飯都沒怎麼有食欲。
聽到佟博聞抓住了那兩個人之後,身體裏一直繃著的那根神經瞬間就鬆了下去。
這人一放鬆,困意便如潮水般湧了上來。
蘇淼坐進車子裏沒一會兒,人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看著那張熟睡的臉,佟博聞幽深的眸子微微流轉,忍不住伸過手去輕輕摸了下她的臉頰。
這孩子五官精致,皮膚也極好。
摸起來手感潤滑,彈性十足。
讓那些平常做保養的女孩子都會心生嫉妒。
今天晚上,讓他又見識了另一個不樣的蘇淼。
明知待在陸遠林的病房裏危險重重,他還是堅持留了下來。
陸遠林對他並沒有救命之恩,更沒有饋贈過任何東西。
可是這孩子卻不顧生命危險守在陸遠林身邊。
這哪裏是幹兒子,簡直比親生的還要親!車子很快在景園裏停下來,佟博聞看看還在沉睡的蘇淼,把她抱上了樓。
估計是太累了,直到把他放在床,這孩子也隻是翻了個身繼續跟周公約會去了。
口袋裏的手機在此時震動起來,佟博聞拿出來看了一眼,邊放在耳邊邊出了門。
“說。
”“老大,那兩個人被扔在路邊沒多久就被人接走了,我們一路跟過去他們最終在皇家娛樂城停了下來,兩個人進去之後就再也沒出來。
”打電話的人是舒光。
佟博聞的眸子激烈的閃了閃:“皇家娛樂城?霍景弘的地盤?”“對!看這個樣子,這兩個人應該就是霍景弘派去的人了。
之前陸紫汐跟霍景弘就有牽扯,現在看來應該是陸紫汐找霍景弘來殺人滅口的。
”佟博聞微點了下頭:“看來這件事跟杜千嘯無關。
”“老大,我們接下來怎麼辦?”“霍景弘?”佟博聞的眸子微微流轉了幾下:“這個人在A市有一定的勢力,不過他做的都是見不得光的生意。
你讓剛子去查一查,這個人有哪些黑曆史,然後交給警方處理。
”“老大,我明白了。
”……霍景弘自認自己的實力是在佟博聞之上的,對於今天晚上的行動可以說有十足的把握。
可誰知道下麵的人無能,第二次去醫院殺陸遠林,居然再一次失手了。
啪——霍景弘拿起桌上的茶杯砸了出去!杯子砸在地上四分五裂,門口進來報告的人頓時嚇的縮了下脖子。
旁邊季峰的臉色更是好不到哪兒去。
“一個個全他媽廢物,佟博聞是做什麼的?我們是做什麼的?平常一個個都覺得自己了不起,這個時候怎麼他媽的成了慫貨了?”霍景弘從來沒發過這麼大的火,一而再的失手,他這個大哥的麵子碎了一地。
“這種事情都辦不好,以後誰他媽還敢來找我們做生意?”霍景弘說著走到季峰麵前,臉色陰沉的看著他:“你也跟了我幾年了,怎麼腦子還不開竅?做這種事情最忌被人反跟蹤,那兩個廢物跑到這裏,那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是我霍景弘做的嗎?”季峰一臉愧疚:“大哥,我這就讓人把他們送走。
”門口的手下粗著膽子彙報:“先生,他們來的時候後麵沒看到有尾巴……”呯——霍景弘一腳踹了過去! 這一腳力道太大,男人的身體直接被踹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