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急忙鬆開了田甜,可是臉上卻露出一副哭相:“你們幹什麼,她可是我的女朋友,剛剛我們不過是絆了兩句嘴她就這樣又哭又喊的。”
“不是,我才不是她女朋友。”田甜急忙否認:“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們不要相信他,而且他還拿著刀威脅我。”
田甜急中生智,奪了保安的手機扔在地上,又對著商場玻璃又打又砸的,總之是看見什麼打砸什麼。
路人也沒有幸免,紛紛圍著她不讓她走,要她賠錢。
李安一下子懵了他沒有料到田甜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現在所有人都不讓他們走,還要求他賠錢。
“賠錢,我手機都讓你摔壞了,趕緊賠。”
田甜態度強硬的道:“我沒有錢,你們要錢找他去。”
她隨手一指李安,李安頓時慌了:“找我幹什麼,我跟她又不認識。”
眼看著人越來越多李安一把推開田甜,撒開腿就跑了。
田甜鬆了一口氣,捂著胸/口不停的喘著粗氣,對眾人道:“不好意思,你們損壞的物品我會賠償。”
粗略估計大概有兩萬多,田甜一下子犯了難。
她卡裏隻有幾千塊錢,根本不夠。
“怎麼,你沒錢啊?”其中一人看她神色有些不對,焦急的問道。
田甜尷尬的一笑:“放心,我肯定會賠的。”
她拿出手機給蘇錦打電話,說明了情況。
蘇錦聽完後,眉頭立馬擰了起來:“等著我,馬上到。”
十幾分鍾後蘇錦趕到了保安室,田甜像被犯人一樣看管起來了,屋內圍著被她打壞東西的債主,個個凶神惡煞。
“我告訴你,你要拿不出錢來我可就要報警了。”
“就是,等了這麼半天,你說的那個人怎麼還沒到?”
蘇錦趕到的時候,看到田甜被人當犯人一樣對待,心裏別提有多難受了。
她上前,對著眾人道:“有什麼事跟我說,別為難田甜。”
保安看到蘇錦眼裏立馬露出驚訝的神色,態度一下子恭敬了:“是這樣的蘇小姐,剛剛有個男人劫持了田小姐,她情急之下打壞路人這才得以脫險。”
保安指著那些人,對蘇錦一一說明了情況。
蘇錦點了點頭,給眾人全都賠償完畢,帶著田甜離開。
回去的路上,田甜一直低著頭,很是愧疚的樣子:“對不起啊蘇小姐,我又給你惹麻煩了。”
如果不是她讓保鏢離開,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李安他為什麼又會找上你?”這是蘇錦一直想不通的地方,先前他在校門口騷擾田甜,現在又冒著危險來找她,難不成是他有什麼目地?
田甜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我跟他之間根本沒有感情,也沒有錢財上的糾紛,按理說他不應該找我才對,我也以為他是沒錢了才來找我的,可是今天我說給他錢的時候,他根本不同意,而且看他的穿著,也不像是沒錢的樣子。”
聽田甜這麼一分析,蘇錦也迷惑了。
不是為了錢,也不是為了感情,那是為什麼?
之後的幾天裏李安也沒有再出現,可蘇錦不敢鬆懈,讓保鏢二十四小時保護田甜。
一個月的時間眨眼過去了大半個月,蘇錦發生她每天閑的冒泡,除了打印文件送文件,幾乎沒她什麼事了。
兩手托腮望著外麵,她感覺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廢了。
“哎,思洐。”蘇錦溜進傅思洐的辦公室,黑亮的眼睛看著他,露中/出一副恭維的樣子。
傅思洐被她的眼神看的後背直發毛,不由自主的往後靠了一下,才道:“有事直說。”
弄出這樣的神情來還真是夠嚇人的。
蘇錦嘿嘿一笑,兩根手指頭在桌上步行著靠近傅思洐的手,輕輕的在他手指上撓了撓。
“你能不能把我調到外科去啊,我再這樣呆下去就生鏽了,現在我都想不起來手術刀長啥樣了。”
被她的手指輕輕摸過的地方,像被小貓爪子撓了一樣,說不出的癢癢。
傅思洐聳動了一下喉嚨,說道:“不行。”
“啊,為什麼?”蘇錦一下子炸毛了:“你每天把我關在辦公室裏,我都快要發黴了,我真的很懷念手術室啊,讓我去吧好不好?”
她抓著傅思洐的胳膊左搖右晃,恨不得把他骨頭搖散架。
傅思洐卻老神在在,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往懷裏一帶。
頓時,男人身上的古龍香水味道鑽進鼻孔裏,蘇錦一下子呆住了。
辦公室裏孤男寡女,她又以這麼曖/昧的姿勢倒在他的懷裏,這感覺有點像禍國殃民的妖姬啊。
“你幹嘛。”蘇錦眨了眨眼睛,有些慌亂的問道。
明顯的,她感覺到男人的呼吸粗重起來了。
傅思洐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大手在她頭上揉了揉,幽怨的道:“你這顆小腦袋裏的血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散,我問過專家了現在的你最好靜養,體力活和腦力活,最好你不要碰。”
“啥?”蘇錦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那要是永遠都不散,我豈不是要當一輩子米蟲?”
傅思洐唇角一勾,笑的天地失色:“我又不是養不起。”
“哼。”蘇錦重重一推,從他懷裏起了身。
氣鼓/鼓的一屁/股坐到沙發裏,像隻炸毛的小獸一樣:“我總算明白了,什麼讓我在你這兒上班,你分明就是想看著我,不讓我亂跑。”
傅思洐無力的扶額,心想你才知道啊。
可是麵上卻露出不讚同的神色:“怎麼會呢,你千萬不要這麼想,別小看你這個助理的工作,最是考驗耐心的,自從你來了以後把我的工作安排的妥妥當當,比以前的助理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蘇錦突然湊到他麵前,一臉認真的道:“老公,你一本正經的說謊話,臉都不紅的嗎?”
她伸出兩根手指捏捏傅思洐的臉,一臉萌萌的樣子逗的傅思洐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怕了你了,如果你嫌悶就去樓下轉一圈兒,不過你得答應我,隻幫忙做一些輕鬆的活,手術室你想都不要想。”
傅思洐鬆了口,蘇錦喜出望外,手指在額頭一指調皮的道:“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