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暖先是愣一下,隨後就一臉不屑的道:“切,管他幹什麼,走我們吃海鮮去。”
她拉起蘇錦和盛雲芙,跟著何越走出了比賽場地。
雲之瑾站在原地兩秒,隨後跟了上去。
餐廳門口。
江暖暖一臉怒容的看著麵前的男人,手指頭重重的戳在對方胸/口上,一字一頓的道:“雲之瑾,你有沒有完,你能不能不要老跟著我們。”
胸/口被戳的生疼,雲之瑾皺著眉一把抓住江暖暖的小手,將之用力的甩向一邊:“餐廳是你家開的,你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
說完,他大步的往裏走去。
江暖暖還想跟他理論,卻被盛雲芙拽住了:“算了暖暖,好了好了別跟他鬧了,我們進去吃飯吧。”
盛雲芙暗暗的指了指門口,不知何時門口已經聚集了一堆看熱鬧的人,江暖暖恨恨的回收手:“這次算他走運。”
何越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江暖暖和雲之瑾不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但他什麼也沒說,依然像沒事人一樣,帶著眾人進了餐廳。
蘇錦跟在他身後心中微微訝異,如果是正常人看到這一幕,怎麼也會問一下。
這個何越非但不問,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要麼是他心胸太寬廣,要麼就是城府太深。
眾人落座,很快海鮮大餐就端了上來。
望著滿桌的生猛海鮮,江暖暖開心的張大了嘴巴:“哇,這也太豐盛了吧。”
五斤的澳州龍蝦放在桌子上,很是惹人眼球。
更不要提人手一隻的大螃蟹了,光這頓飯就花了何越不少錢。
可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第一次,江暖暖對何越的身份產生了好奇:“哎何越,你家是做什麼的?這頓飯普通人可吃不起,你別跟我打馬虎眼。”
何越見江暖暖這麼問,便笑了笑:“怎麼,這個很重要嗎?”
“當然了。”江暖暖一邊吃螃蟹,一邊說道:“從你進我們班級時起,我就感覺你跟一般人不一樣。”
“那我要是跟你們說了,你們會不會對我有別的看法?”何越說道。
江暖暖不屑的切了一聲:“你想多了,能進帝大的都是有點背景的,哪個沒有家底的,除非你家背景大到讓我們望塵莫及,否則我們是不會對你另眼相看的。”
雖然這番話有點浮誇,可事實就是如此。
“你家該不會是開銀行的吧?”江暖暖半開玩笑的問道。
何越清了清嗓子,斟酌了一下說道:“我家,還真是開銀行的。”
飯桌上的氣氛一下子凝固了,江暖暖瞪著一雙大眼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何物,隨後就被嗆到了,連連咳嗽不已。
“不,不是吧,你家真的是開銀行的啊?”
盛雲芙急忙給她順氣:“你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
江暖暖臉上的神情已經不能用精彩來形容了,她猜到何越身價不一般,可沒有想到他是一顆金蛋啊。
這種感覺,就像是天上掉鈔票一樣。
“那你們還會不會和我做朋友?”何越一臉卑微的問道。
江暖暖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就像抓住了一棵搖錢樹兩眼放光的道:“怎麼不會,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們的鐵子,關係杠杠的那種。”
“啊,什麼是鐵子?”何越對這個稱呼還很不能理解。
“就是關係比任何人都要好,別人能為你肋插兩刀,我們就能插四刀。”江暖暖做了一個切腹的動作,眼神真摯的看著何越,何越則是一副無所適從的樣子,眼裏還帶著點迷茫。
蘇錦急忙拽了江暖暖一下,要是再不拉住她,隻怕一會兒就要跟何越拜把子了。
“暖暖的意思就是把你當好朋友的意思,你別聽她那些亂七八糟的話。”蘇錦笑著解釋道。
何越鬆了一口氣:“我明白了。”
他拿起酒杯對著蘇錦和江暖暖道:“我們來幹一杯。”
江暖暖早就饞酒了,急忙拿起酒杯就要跟他碰,蘇錦暗暗的掐了她一下:“暖暖。”
江暖暖哎呦一聲,一下子回過味兒來了。
她現在是孕婦,喝不得酒。
可轉念一想,孩子她又不想要,喝點酒怎麼了。
拿起酒杯就要往嘴裏灌,蘇錦湊到她耳邊低語道:“你忘了前幾天自己是怎麼保證的了?”
江暖暖故意裝傻:“忘了忘了,我不知道。”
“好,你喝吧,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你現在身體特殊,要是因為喝酒出了問題,我可不管你。”
江暖暖的心突的狂跳了一下,一臉驚恐的看向蘇錦:“就是一杯酒而已,能出什麼問題?”
“因為喝酒導致流產的人,還少嗎?”蘇錦故作誇大其詞。
江暖暖被嚇住了,半信半疑的道:“不是吧,哪有那麼嚴重?”
“那你喝吧,出了問題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江暖暖是個順毛驢,你越不讓她幹什麼她越幹什麼。
相反,你順著她來,她就沒招了。
果然,江暖暖頹然的把杯子放下了,一臉哀怨的看著蘇錦:“我不喝了還不行嗎?”
蘇錦唇角一勾,將一杯果汁推到她麵前:“你可以喝這個。”
兩人鬼鬼祟祟咬耳根的樣子,盛雲芙早看到了,現在看到江暖暖喝果汁,驚訝的張大嘴巴:“暖暖,你改邪歸正了?”
“豈止是改邪歸正,簡直是要快要看破紅塵出家了。”江暖暖一臉哀怨。
盛雲芙噗嗤一下笑出聲來:“暖暖,你簡直就是個開心果。”
何越看幾人都不喝酒,好奇的道:“早知道你們不喝酒,我就不要紅酒了。”
“害,我以前喝,但這幾天身體不舒服,等我身體好些了,陪你喝個夠。”江暖暖解釋道:“蘇錦,她現在是國寶,碰不得酒,而雲芙是個乖乖女,也很少喝。”
何越恍然大悟:“哦,這樣啊,那以後可以帶雲之瑾一起,他酒量還不錯。”
話音一落,江暖暖一口果汁就噴了出來:“噗……咳咳,你說啥?你認識雲之瑾?”
“當然認識啊,他是我的對手又是同班同學,這,很稀奇嗎?”何越一臉無辜的看著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