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是夏奈在撒謊,還栽贓嫁禍。
她因為嫉妒,差點兒害死一條人命。
蘇錦聽到這裏隻覺得遍體生寒,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心竟然狠毒到如此地步。
“那後來呢?”蘇錦追問道。
傅老搖了搖頭,苦笑一聲:“後來在我的逼問下,夏奈還是沒有說實話,一口咬定她就是不小心才推人落水,我一怒之下狠狠打了她,並把她搬到離思洐遠的地方去住,吃穿用度也一並減半,想要以此達到讓她改正的目地,可我想的太簡單了,夏奈的性子倔強的很,她非但沒有改正,還因此記恨上了我,但她極會偽裝,在我麵前不顯山露水,背地裏沒少做咒罵我的事。”
蘇錦的眉頭皺的越來越深,夏奈這麼做的確很讓人心寒,難怪傅老爺子不喜歡她。
“爺爺,難道你沒看出來嗎,現在夏奈對傅家的仇恨越來越深,她連我也容不下三番幾次的陷害,我怕以後她會做出更加駭人的舉動。”
傅老明明是好意,可沒想卻養了一頭白眼狼。
傅老點了點頭:“所以我才把夏奈留在身邊,一是為了方便看管,二是想要再給她一個機會。”
“但願她能明白爺爺的苦心。”
“畢竟是一手養大的孩子,如果她能改好最好不過,如果不能那我也隻能放棄她了。”能讓傅老做出這樣的決定,想必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夏奈的所作所為已經超出了傅老的忍耐極限。
鈴……
電話打斷了蘇錦的思路,她拿起手機一看,是東方晟打來的,急忙接下了接聽鍵。
“事情我已經解決了,你放心吧。”電話裏傳來了東方晟的聲音,蘇錦的心一下子就放鬆了。
她還怕東方晟搞不定想著自己出馬呢。
“哦,好我知道了。”蘇錦回道,東方晟隨後就掛斷了電話。
傅老一臉疑惑的看著蘇錦,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蘇錦對著傅老淡淡一笑,搖頭:“爺爺,剛剛我跟你撒了謊,對不起,和東方晟在一起的人是我,可是並不是媒體上寫的那樣,我倆真的隻是普通朋友,在一起吃頓飯而已。”
傅老看蘇錦一臉認真的模樣,哈哈笑了起來:“傻丫頭,你真的以為爺爺老糊塗了嗎?像那種媒體亂寫的東西我是不會相信的,今天叫你過來隻是想問問你思洐的生日宴,你準備了禮服沒有,如果沒有爺爺知道一家很好的店,可以讓人專門給你定製。”
原來是這樣,蘇錦心中一暖,傅老這麼無條件的相信她,她真的很感動。
“我還沒有準備,如果爺爺有安排,那我就卻之不恭啦。”蘇錦調皮的對著傅老一笑。
傅老被她的調皮逗的哈哈一笑:“你這丫頭,嘴還真是甜,我已經跟對方打好招呼了,你過去跟設計師溝通一下,看你喜歡什麼樣的風格,我讓他們趕緊定做。”
“好的爺爺,等會兒我就去。”
從老宅出來蘇錦就去了老爺子說的地方,她的腳步輕快,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臉的笑發自內心的喜悅十分有感染力。
夏奈藏在一處隱蔽的角落,看著蘇錦在她麵前駛過,惡毒的眼神幾乎要把蘇錦融化掉。
“蘇錦,你得意不了多久了,很快你就會嚐到被人拋棄的滋味兒,現在你越幸福,將來你就會越痛苦。”
待蘇錦的車快消失不見,夏奈才慢慢的從角落走出來。
看著眼前緊閉的老宅房門,她的嘴角浮起一記憎惡的笑,隨後大步離開。
老宅內。
傅老一臉凝重的看著監控上的畫麵,夏奈臉上的惡毒他看得一清二楚。
“哎……”長長的一聲歎息,讓傅老看起來很是疲憊。
這些年他一直想盡辦法消除夏奈心中的怨恨,可是無論他用盡了什麼辦法,都無法改變夏奈對傅家的敵意。
難道就一點辦法沒有,真的要對自己養大的孩子下手嗎?
“老爺子,你要想開點,三小姐她還是個孩子,慢慢會懂得你的苦心的。”管家不忍心看傅老為夏奈傷神,在一旁勸慰道。
傅老搖了搖頭,不悅的道:“她已經不小了,懂得自己所做的是對還是錯,我的忍耐是有底限的,如果她再做出傷人的舉動,就休怪我無情了。”
老管家還是第一次見傅老用如此嚴厲的口吻跟他說話,在一旁低下了頭:“老爺子說的是,是我太天真了。”
“吩咐下去,看緊這個丫頭,千萬不能讓她做出傷人的事來。”傅老/畢竟養了夏奈十多年。
她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傅老都知道她想要做什麼。
剛剛在外麵,她用那麼惡毒的眼神看著蘇錦,傅老的心都揪成了一團。
大洋彼岸。
傅思洐剛剛談完生意,一臉疲憊的坐在休息室。
碩/大的屏幕上播放著東方晟和蘇錦相談甚歡的照片,他已經足足看了十多分鍾,臉色也越來越陰沉。
徐助理大氣不敢出的站在一邊,試圖為蘇錦說些好話,但又覺得這樣太過刻意。
他想了想,斟酌著說道:“這個東方晟也太不自量力了,明知道自己是公眾人物還跟蘇小姐吃飯,這不是存心給我們惹麻煩嗎?真該給他一個教訓。”
“封了。”傅思洐薄唇淡淡的吐出兩個字,眸光冷銳的讓人不敢直視。
聽到他說話,徐助鬆了一口氣。
傅思洐越是生氣,越是沉默,後果也越嚴重。
看來這次,真的戳到了他的痛處。
徐助暗暗的想,東方晟肯定要完蛋了。
“是,我馬上就去辦,一定讓這個東方晟再無翻身的可能。”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他還揮了揮拳頭。
傅思洐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吐出幾個字:“我看起來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
“啊?”徐助淩亂了,心裏暗想你就是啊,不然幹嘛醋壇子翻了一地?
心裏是這麼想,嘴上可不敢這麼說:“不是,總裁你怎麼會是小肚雞腸的人呢?”
“那是因為我太沉悶無趣了?”傅思洐一臉若有所思。
徐助冷汗都下來了,急忙擺手拍馬屁:“怎麼會呢,那不叫無趣是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