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宇看著她離去的方向,眼神又狠又辣。
蘇錦,你究竟是什麼樣的魔鬼?
居然連夏甜甜也被你虜獲。
現在他的生活中,無時無刻都充斥著蘇錦的身影。
她喜歡的衣服,她的妝容,她的發型,甚至連香氣,也是一樣的。
陸澤宇深陷其中,他感覺自己快要被逼瘋了。
“以後,你不要學她,聽明白了嗎,你是你,她是她,你也永遠成為不了蘇錦。”對夏甜甜說了這番狠話,陸澤宇整了整衣袖,大步離開。
夏甜甜默默的流著眼淚,心痛的快要撕碎掉。
為什麼,隻要見到蘇錦陸澤宇就像變了一個人?
可是他明明看蘇錦的眼神明顯的帶著不舍,這是為什麼。
夏甜甜想了許多,最終明白了一個道理。
隻有徹徹底底的成為蘇錦,她才會得到陸澤宇的喜歡。
心中一旦有了執念,就像種子發了芽,一發不可收拾。
成為蘇錦,成為蘇錦。
夏甜甜喃喃著這幾個字,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心中滋長。
蘇錦怒氣衝衝的往會場走,腦海裏不斷浮出夏甜甜和自己一樣妝扮的身影。
夏甜甜的哭和笑,明明和自己沒有一點關係。
可是許多事情交織在一起,卻讓她有心煩意亂。
因為走的急,蘇錦沒有注意到前方,砰的一下撞到了一個人的懷裏。
“對不起對不起。”出於反應蘇錦急忙低頭道歉,可是對方卻沒有反應。
抬眸,便看到了傅思洐那張疑惑的臉。
腰間是男人溫熱的大手,透過薄薄的衣料將他掌上的溫度傳了過來,讓她有些小鹿亂撞。
蘇錦一臉驚愕的看著傅思洐,好半天才回過神:“你怎麼在這兒?”
從蘇錦和陸澤宇他們遇見那會,傅思洐就已經看到了她。
隻是離的遠,他沒有聲張。
剛才看到蘇錦和他們起了衝突,傅思洐的心都提了起來。
好在蘇錦沒有跟他們糾纏,他才急忙走過來。
“有個飯局在這兒,剛剛你和他們……”傅思洐用下巴抬了抬遠處,夏甜甜跟在陸澤宇身後,已經消失在走廊盡頭。
蘇錦唇角一牽,若無其事的道:“沒什麼,剛巧遇到夏甜甜,就和她打了一個招呼。”
傅思洐明顯的不相信,夏甜甜可是和蘇錦一樣的妝扮,這裏麵沒有文章才怪。
隻是蘇錦不願意說,他也不勉強。
“腰還疼不疼?”傅思洐不說還好,一說蘇錦就皺起了眉,小臉兒痛苦的扭成了一團:“疼,可疼可疼了。”
嘴上說著疼,臉上卻是掛著狡黠的笑。
蘇錦的小動作怎麼可能逃/脫得了傅思洐的眼,扶著蘇錦腰間的手倏然收緊。
下一秒,蘇錦騰空而起,她被傅思洐攔腰抱了起來。
“啊。”蘇錦驚呼一聲,兩人的動靜惹得保安往這邊張望,傅思洐記冷眼掃過去,對方縮回了腦袋。
蘇錦急忙用手捂住嘴,小聲的道:“你幹什麼,這裏好多人看著呢,快放我下來。”
她隻是想借機跟傅思洐撒個嬌,沒想到卻玩大了。
“你腰還沒有好,我抱你回去。”傅思洐不理會蘇錦的窘迫,依舊我行我素。
“不要不要,快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
蘇錦急得臉都紅了,酒店裏麵人來來往往,她這個樣子被抱出去,一定會被人圍觀的。
傅思洐沒有理會她的呼喊,步子一邁抱著蘇錦去了他的私人房間。
門一關,便把蘇錦放到了地上,轉身把她按在了門板上。
砰的一聲,蘇錦的身體撞到了門板上,卻沒有想象中的疼。
身後,有一隻溫熱的手擋住了。
蘇錦兩眼緊張的看著傅思洐,心砰砰的跳。
安靜的室內,孤男寡女兩個人,氣氛又如此曖/昧,她不多想才怪。
“你……”蘇錦的內心期待又忐忑,一雙小鹿似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傅思洐,緊張到呼吸都放的輕緩起來。
她不知道此時的樣子有麼多迷人,傅思洐感覺體內像燃起一團火,這團火焰隨著蘇錦的呼吸,正被一點點放大。
大到讓他無法撲滅,想要把蘇錦占/有已有。
尤其是想到陸澤宇看她的眼神,傅思洐就更加無法控製自己的衝/動。
俯身,唇離蘇錦的紅唇越來越近。
兩人的呼吸交/纏,彼此身上散發的氣息交融,近到對方的毛孔都清晰可見。
蘇錦緊張的閉上了眼睛,對於傅思洐而言,更是一種無言的邀請。
快速的,狠狠的吻住了她的紅唇。
柔軟,又有彈/性。
像是美味的果凍,隻一下就上癮了。
傅思洐從來沒有想到,和女人接吻的感覺會如此美好,像是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裏麵充滿了讓他欲罷不能的誘/惑。
蘇錦偷偷睜開眼睛,看到傅思洐近在咫尺的臉,神情專注而神聖。
像對待世界的珍寶一般,輕柔又充滿了耐心。
這一刻,她的內心充滿了甜蜜。
第一次和傅思洐接吻,來的如此突然,卻是她期盼已久的。
傅思洐,終於愛上她了。
鈴……
突兀的手機鈴聲,打斷沉醉的兩人。
蘇錦尷尬的看了眼傅思洐,見他臉上明顯有些不悅,卻還是很紳士的對她道:“你先接電話。”
“好。”蘇錦慌亂的按下接聽鍵,去一邊接聽。
電話接通,裏麵傳來了陸青城的聲音:“蘇錦,我現在就在陸澤宇公司裏,你能不能想辦法拖住他一會兒?”
“現在?”蘇錦一臉驚訝,隨即明白了陸青城的意思:“好,我盡量。”
蘇錦猜測,陸青城應該是看陸澤宇不在公司,想辦法找實驗室的鑰匙呢。
現在隻要拖住陸澤宇,就能為陸青城爭取時間。
蘇錦放下電話,眉頭擰成了一團,思索著該如何把陸澤宇留在這兒。
“有事?”傅思洐看蘇錦眉頭不展,不由的上前問道。
蘇錦眼前一亮,雙眸晶亮的看著傅思洐,問道:“如果想要把陸澤宇留在這兒,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就這個?”傅思洐一臉輕鬆:“辦法有的是,別說留他一個小時,就是留一天也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