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跪下道歉

盛雲嬈怒氣衝衝的看著蘇錦一行人,她想要衝上去撕了江暖暖的嘴,可惜她的腿不聽使喚,又是以一種屈/辱的姿勢跪在地上,怎麼看都矮了一頭。

“蘇錦,你扶我回去吧。”盛雲芙不想再跟盛雲嬈糾纏,她的腳還在流血,身體十分虛弱。

蘇錦點了點頭,上前扶著她的胳膊,與江暖暖慢慢的攙扶起了她。

眼看著三人就要離開舞台,盛雲嬈急了:“別走,幫幫我。”

蘇錦停下腳步,回頭眼神冰冷的看向她:“隻要你跟雲芙道歉,我就幫你。”

“什麼?”盛雲芙瞪大了眼睛,不甘心的道:“憑什麼要我跟她道歉,我是不會向她低頭的。”

“哦,是嗎?”蘇錦拉長了聲調:“看來,你還是沒有看清自己的位置,既然如此那你就繼續跪在這裏吧,等下賓客過來,你想想會在多少人麵前丟臉。”

盛雲嬈死死的咬著下嘴唇,眼珠子卻在不停的轉動,蘇錦說的沒錯如果她這副樣子被別人看到,一定會被笑掉大牙。

思慮再三,她決定先低這個頭,等事情過去之後再找盛雲芙和蘇錦算帳。

“對不起。”盛雲嬈不甘心的吐出三個字,雖然服了軟,可是語氣卻沒什麼誠意。

蘇錦故意上前一步,對著她道:“你說什麼,我沒聽見,你做了什麼就對不起盛雲芙了?”

“你……”盛雲嬈氣到語結,眼神凶狠的瞪著蘇錦,憤憤的道:“你別太過分。”

“我過分?”蘇錦不屑的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你就跪在這裏好好的呆著吧。”

她說完挽著盛雲芙的胳膊就要離開,就在這時前麵傳來了腳步聲,盛雲嬈一下子慌了,急聲道:“我不該在雲芙的鞋裏放刀片,傷了她的腳我做錯了,對不起雲芙。”

蘇錦停下腳步,走到盛雲嬈的跟前伸手將她扶了起來,盛雲嬈驚奇的發現,她的腿又恢複知覺了。

她害怕的看著蘇錦,一臉防備:“你在我身上做了什麼?”

“你放心,我不會像你一樣喪心病狂,我隻是想讓你長點教訓,做壞事時多想一想,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說完,蘇錦扶著盛雲芙慢慢的往外走,盛雲芙感激的對著她道:“謝謝你啊,蘇錦。”

“跟我客氣什麼,如果這次不給她一點教訓,以後她會爬到你的頭上去,雲芙你不要考慮太多,誰欺負你你就狠狠的報複回去。”蘇錦對著盛雲芙示威性的揮了揮拳頭,讓盛雲芙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笑過之後,她的臉上又憂愁了起來:“你沒在我家,你根本不知道我家裏的情況,如果真的能像你一樣灑脫就好了。”

盛家的事蘇錦確實知道的不多,但看盛雲芙一臉為難的樣子,她心裏也不好受。

蘇錦為她重新包紮傷口,脫下舞鞋才發現,整隻鞋子都被血浸濕/了。

江暖暖倒吸一口冷氣,十分不忍的道:“你也太能忍了,如果是我早就倒下了。”

盛雲芙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因為……”

“雲芙。”就在這時,一道嚴厲的女聲打斷了她的話。

蘇錦抬眸就看到盛雲芙的母親柳如夢出現在麵前,她一臉怒氣衝衝的走上前來,不由分說就甩了盛雲芙一記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盛雲芙的臉歪向一邊,緩緩的吐出了剩下的那半句話:“我沒有選擇。”

蘇錦想要阻攔已經晚了,隻能又驚又氣的看著柳如夢,質問道:“她是你的親生女兒,你這是做什麼,難道你沒有看到她的腳還在流著血嗎?”

柳如夢挑著細長的丹鳳眼,不屑的看了蘇錦一眼,嗤笑道:“原來是你,蘇家的三小姐蘇錦,你還真是稀客。”

言語之中的諷刺,蘇錦自然聽得出來。

可是現在不是跟柳如夢說這些的時候,盛雲芙才是最重要的。

自從被柳如夢甩了一巴掌,她就一直側著臉沒有說話。

沉默的像失去了生命力的枯木。

江暖暖也十分氣憤,出口諷刺道:“豪門裏的生活,可真讓我漲見識了,果然都是冷血動物沒有人情味兒。”

柳如夢冷眼掃向江暖暖,陰陽怪氣的道:“哪裏來的土包子,居然也敢高攀我家雲芙。”

“媽。”一直沉默不出聲的盛雲芙,卻在此時開了口:“暖暖和蘇錦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許你這麼說她們。”

柳如夢不耐煩的道:“你少給我來這一套,我問你,讓你辦的事你為什麼不去做,你是不是想要氣死我?”

盛雲芙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不去看柳如夢的臉,低聲哀求道:“媽,我求求你不要在我朋友麵前說這些好嗎,今天是我生日,我隻想快快樂樂的過完這個生日。”

“怎麼,你怕丟人?”柳如夢一點麵子都不給盛雲芙,冷笑道:“我栽培你十八年,你該不會以為我隻是想要讓你變的優秀而已吧,我告訴你盛雲芙,你生在盛家你的命運就由不得你做主,我花了那麼大心思栽培你,現在就是你給我報恩的時候了。”

“媽,我求求你了。”盛雲芙看柳如夢越說越不像話,幹脆跪在了她的腳下,哭泣道:“求你不要說了,我是不會做的。”

“你不去勾/引傅思洐,我有什麼底氣在盛家立足?現在林麗那個賤/人帶著她的野種都跑到家裏來向我耀武揚威來了,如果你再沒出息,是想看我們母女流落街頭嗎?”

一番話,讓蘇錦和江暖暖全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這世上居然還有母親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逼自己的女兒去獻身的,簡直是匪夷所思。

蘇錦的拳頭緊緊的攥起,她不是為自己感到憤怒,而是為盛雲芙感到不值。

“媽,我死都不會那麼做的,蘇錦是我的好朋友,我是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的。”盛雲芙哭倒在地,哪怕她苦苦哀求,柳如夢依然不肯鬆口。

“好朋友?”柳如夢冷哼一聲:“她算你哪門子的好朋友?你以為她接近傅思洐沒有圖謀,她是完全為了她自己,這樣的女人心機最深了,否則現在蘇氏也不會落到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