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尖刀就要紮在蘇錦的身上,就在這時,門被人/大力踹開了。
一隻有力的大手,適時的擋住了那人的刀。
蒙麵人沒有想到蘇錦的援軍來的這麼快,一擊沒有中也不再戀戰,翻過窗子快速的逃走了。
“有沒有事?”言文軍上下打量了蘇錦一眼,見她沒有受傷,鬆了一口氣。
蘇錦搖了搖頭,看向窗外,隻見那蒙麵男子跳上一輛摩托車,瞬間不見了蹤影。
“剛剛真是太危險了。”蘇錦心有餘悸,太久的安逸,讓她放鬆了警惕。
敵人故意好些天沒有出現,就是等她放鬆的時候,來個出其不意。
“他還會不會再來?”蘇錦擰著眉問道。
言文軍搖了搖頭:“他能挑這個時候下手,想必已經跟蹤你好久了,把你手機拿給我。”
蘇錦依言把手機交給言文軍,他熟練的打開蘇錦的手機殼,仔細的看了看裏麵有沒有安裝監視器。
之後又看了蘇錦手機裏麵的軟件,才還給她。
“有問題嗎?”蘇錦問道。
言文軍搖了搖頭:“對方能夠知道你的行蹤,一定在身邊裝了監視器,否則他怎麼會知道你來的小荷塘。”
蘇錦咬著唇點了點頭:“可是手機並沒有不妥,那對方是如何知道的呢?”
“寢室。”言文軍快速的找到了問題的關鍵點。
蘇錦也恍然大悟:“你是說對方趁我不在,在寢室裝了監視器?”
“很有可能。”言文軍肯定的道。
“那暖暖不是有危險?”蘇錦急了,江暖暖一個人在寢室,如果對方想要對她不利,她可是一點防備都沒有。
“他已經暴露了目標,暫時不會再有動作,但出於安全,我還是去一趟看看。”言文軍說道。
“好,我現在就給暖暖打電話。”蘇錦掏出手機,給江暖暖打了一個電話。
怕她害怕沒有說她被人行凶的事,隻說包了一些好吃的,讓人給她送過去。
江暖暖沒有懷疑,愉快的點頭答應了。
“暖暖。”在江暖暖快要掛斷電話的時候,蘇錦又叫住了她。
江暖暖不明所以:“什麼事?”
“沒什麼事,你一個人注意安全。”蘇錦到底沒敢告訴她真相,她掛斷了電話,去包廂找雲之瑾。
這件事她需要雲之瑾幫忙。
蘇錦回到包廂,雲之瑾早已經等急了,看到她回來臉上才露出笑容:“姑奶奶你可算回來了,再不來我可就報警了。”
蘇錦麵上露出笑容,故作輕鬆的道:“我這不是來了嘛,你說的那位貴客,怎麼還沒到?”
雲之瑾也有些著急,看了眼腕上的表,都已經八點十五分了。
“奇了怪了,怎麼還不來。”
正說著,門外傳來了一個醇厚的男人聲音:“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車,來晚了。”
蘇錦抬眸,便看到一個男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看到對方的那一刻,蘇錦的心猛烈的狂跳起來,前所未有的怒火在胸間開始燃燒。
沈若白,外表斯文溫文爾雅,內心卻是個十惡不赦的惡魔。
他仗著家裏有權有勢,壞事做盡。
爺爺是政界要員,父親在行政部門上班。
雖然他沒有工作可是依仗著祖輩,說話在圈內也十分有份量。
上一世就是他強/暴了江暖暖,害得她懷孕六個月被打的流產,最後被狠狠拋棄,江暖暖受不了打擊,跳樓自殺。
江暖暖的慘狀再次浮現在蘇錦眼前,她的拳頭捏的緊緊的,卻依然無法平息胸腔的怒火。
“若白,你可算來了。”雲之瑾上前,熱情的把他帶到了座位上,指著蘇錦給他介紹:“這位是我的好朋友,蘇錦。”
他特意把蘇錦兩個字咬的十分清晰,沈若白立馬回過味來,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蘇錦這個名字在京都不算陌生,尤其是他們這個圈子,隻要和傅氏沾上邊的,更加不會不知道。
沈若白挑了挑眉,並不驚訝,對著蘇錦伸出了手:“幸會,我是沈若白。”
他的手指修長,麵相幹淨陽光,如果不是蘇錦重活一世,也很難想象這樣的人會是壞到骨子裏的男人。
蘇錦並沒有給他麵子,而是對著沈若白輕輕一笑:“沈大公子,久仰。”
她的笑容太過梳理,眼底的厭惡一閃而逝,快到沈若白來不及捕捉便消失了。
雲之瑾看出蘇錦對沈若白並不友好,急忙岔開話題:“都站著幹什麼,快坐啊。”
幾人坐下,雲之瑾把菜單推到沈若白的跟前:“想吃什麼,隨便點。”
沈若白也沒有客氣,隨便點了幾道菜,都是小荷塘的招牌菜,又叫服務員開了一瓶上好的紅酒,一頓飯下來竟快要小一萬塊了。
一番客套之後,雲之瑾把話題帶到了蘇錦的問題上:“聽說你在藥監管局有人,幫我們打聽打聽,是誰給蘇錦使絆呢?”
沈若白斯文的喝著酒,點了點頭:“這個不難,一會兒我讓助理發個話下去就成,不過……”
他話鋒一轉看向了蘇錦,表情有些期待的道:“我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你準備怎麼謝我啊?”
這話說的別說蘇錦不樂意了,就連雲之瑾也皺起了眉頭:“若白,你這是幹嘛,蘇錦是我朋友,這話你也好意思說的出口。”
沈若白淡淡一笑,拍了拍雲之瑾的肩:“你急什麼,我又沒說什麼,我隻是想跟蘇錦打聽一個人。”
“誰啊?”蘇錦不以為意的反問道。
沈若白裝出一副為情所困的模樣,回道:“上次在酒吧,我看到有個姑娘跟你在一起,她是誰你知道嗎?”
蘇錦的目光頓時冷了下來,語氣快速又冷硬的道:“不認識。”
上次江暖暖在酒吧被幾個小混混為難,蘇錦當時在場還跟那些小混混打了一架。
沒有想到沈若白當時也在場,隻是場麵太混亂,蘇錦沒有注意到他。
她說不認識明顯是在撒謊,沈若白當然看出她跟江暖暖的關係不一般。
隻是不明白,她為何拒絕的如此幹脆,還對他有如此高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