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富少登門
含笑微微搖頭後,陳二狗趕緊就地盤膝而坐,暗運土地傳承功法,快速調息恢複起來。
楊老爺子不僅內傷過重,五髒六腑和經脈也已經嚴重受損。而且拖得太久,毒素早已根深蒂固,能活到現在已經實屬奇跡。也足見鍾儒博醫術之高深,當世罕見。
“神,神跡,神跡啊!”
在仔細重新為楊業把脈,鍾儒博又滿臉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陳二狗後,頓時眉開眼笑,近乎瘋癲般的大喊著朝門口衝去。
房門自動再次關閉,大家根本看不到裏麵情景,更不敢亂闖。
看著又蹦又跳,又喊又叫的鍾儒博,眾人心中無不詫異不已。
“鍾老,這,這到底怎麼回事?”楊羽帆趕緊拉住鍾儒博,滿臉期待的狐疑問道。
“老爺子,活,活了,真正的活了。快,快跟我來。”
都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內心無比亢奮的激動,鍾儒博一邊興奮的叫喊著,一邊強拉著一臉懵逼的楊羽帆便朝病房飛步奔去。
眾人心中一愣,但心中均已基本猜得大概,也趕緊紛紛麵露喜色跟了進去。
雖然此時的楊業依舊處於昏迷狀態,但卻是幾十年未見的紅光滿麵。
不等楊雨菲來得及高興,看到滿頭大汗,麵色極其難看,甚至有些痛苦的陳二狗差點沒讓她哭出聲來。
本想上前關心幾句,卻被鍾儒博搖頭拉了回來。心如刀絞的楊雨菲頓時急得她完全手足無措,根本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這真的是他做到的?”在看了一眼陳二狗後,楊羽帆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即便鐵一般的事實擺在眼前,但楊羽帆還是覺得,這會不會是鍾老救的人,然後將功勞安在陳二狗身上?
“你是在懷疑老夫人品和醫德嗎?老夫若有這般本事,老爺子又怎會幾十年生不如死?”鍾儒博滿臉不悅慍怒道。
“鍾老您別誤會,晚輩絕沒有這個意思,隻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他這麼年紀輕輕,怎麼可能醫術比您還神?”楊羽帆慌忙解釋道。
“螢蟲之光,豈能與日月爭輝?老夫和他相比,差的簡直不是一星半點,難怪何天明會屈身拜師。
羽帆啊!你得感謝老天,賜予了你一個這麼優秀的女兒和女婿。有他在,楊家何愁不能再現昔日輝煌?”
堂堂國醫聖手,在陳二狗麵前竟然自比螢蟲,在場眾人瞬間無不是倒吸一口涼氣和瞠目結舌。
數十人紛紛低下頭來,為之前對陳二狗的不敬感到羞愧不已。
所謂外行瞧熱鬧,內行看門道。
雖然是行醫救人,但鍾儒博也看得出,陳二狗不僅醫術舉世罕見,內力更是深不可測,絕對的一等一絕世高手。
在眾人一片羞愧眼神中,病床上的楊業忽然猛地睜開了眼。
精神一震一躍下床的同時,楊業隻感體內一陣熱血沸騰充滿了力量,抬手便將眼前床櫃劈得粉碎。
“沒想到被廢幾十年,居然還有恢複的一天,神,太神了。
雨菲,你這未婚夫,簡直就是神仙下凡啊!一會等他恢複過來,記得替爺爺好好感謝他。
這門婚事,楊家同意了,任何人不準懈怠我這寶貝孫女婿。否則就是和我楊業過不去,直接轟出楊家。
從即日起,楊家暫由思榮代管。鍾老頭,走,多年的恩怨,咱們也該如找那人算算了。”
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雙手,楊業欣喜若狂道。
“哈哈,見到你能再次生龍活虎的出現在他麵前,那人肯定得起到吐血。”鍾儒博仰頭大笑道。
還不等眾人弄明白到底怎麼回事?二老便再次一陣相視仰頭大笑,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眾人視線之中。
既然鍾儒博說不能動,楊家眾人也不敢去觸碰陳二狗,所以在楊思榮的一聲招呼下紛紛離開了病房。
等陳二狗徹底恢複如常的時候已經是正中午時分,楊家早已準備好豐盛午宴。
有了楊業的鐵令,再加上眾人對陳二狗也是心服口服,在大家紛紛致歉後,無不讚歎楊雨菲找了個好歸宿,整場午宴格外客氣和熱鬧。隻是提起老爺子,在場根本無人知曉他的去向。
“小姐,門外慕氏集團大少爺慕思逸求見陳先生。”
正當陳二狗和楊家眾人談笑風生的時候,一名中年保安小跑而來,向陳二狗深鞠了一躬後,便對秦思容畢恭畢敬道。
“慕思逸?我不認識這個人啊!說找我有什麼事嗎?”陳二狗滿麵狐疑的隨口答道。
“他沒說,隻是很著急的樣子,各種哀求,隻差沒下跪了。”保安如實答道。
“你知道這個慕氏集團嗎?”陳二狗狐疑看向身邊的楊雨菲問道。
“慕氏集團是全省最大的地產巨頭,實力也非常雄厚。和四大家族均有生意往來,平陽山莊就是他們手筆。”一旁的楊羽帆解釋道。
“那就麻煩幫我請慕少進來吧!”
雖然滿腹疑問,但既然楊慕兩家有合作關係,而且諒他也不敢在楊家胡來,所以陳二狗非常隨和的對那保安微微一笑道。
如今自己的產品已經滲透邵安市,下一步自然就是布局全省。雖然陳二狗對自己產品有足夠信心,但有各方勢力幫忙,必然會是事半功倍。
很顯然,慕家有這個實力,所以陳二狗心中也有結交之意。而且不管慕思逸求自己什麼事?不管能不能幫上忙?先聽聽再說也無妨,至少沒必要無緣無故去得罪人。
很快,保安便帶著一名青年男子走了風風火火走了進來。
陳二狗簡單打量了一眼來人,二十七八左右年紀,濃眉大眼,菱角分明的瓜子臉,簡短寸頭五官端正,絕對算得上典型的高富帥。
“陳神醫,聽聞您醫術天下無雙,家父忽然身染奇病,性命垂危,還求您醫者仁心,救家父一命,慕家感激不盡。”
在簡單向其它人鞠了一躬後,慕思逸忽然噗通一聲跪倒在了陳二狗麵前道。
“慕少客氣了,請問你父親得的是什麼病?”陳二狗趕緊起身拉起他,狐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