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咱們回房間
牡丹就算再好,可到底隻是一個風塵女子罷了,一百兩已經是自己的底線了,他怎麼可能拿出那麼多銀子?再說了,自己哪裏有那麼多銀子?
時瑾自然是清楚他的心思,可是這個時候她怎麼能放棄這麼好坑徐昂的機會?
於是,她一臉遺憾的看著他,“這位兄台,你是拿不出這麼多銀子嗎?”
“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抱歉了,都是我說了大話。”
“怎……怎麼可能?我能拿出來這麼多銀子,我就出一千兩銀子,我要見牡丹姑娘。”徐昂咬咬牙說道。
時瑾的心底已經樂開了花,可還是一臉嚴肅的說道,“兄台,這媽媽可能不是很相信你的話,不如你將銀子給拿出來?”
徐昂心不甘情不願的將銀票掏出來,老鴇一看眼睛已經直直的落在上麵。
“媽媽,銀子已經放在跟前了,現在我們要見牡丹姑娘,你看可以嗎?”時瑾再次說道。
老鴇的心都撲在錢上麵,連忙道,“可以,自然是可以的。”
說完之後,老鴇很快就過來抽錢,“我這就跟你去叫,我保證將牡丹姑娘給你叫下來。”
徐昂雖然是從小就生活在富足的人家,對於銀錢也是沒有概念,可是就這麼一次花掉一千兩銀子,他的心底多多少少有些心疼。
所以,在老鴇過來抽銀票的時候,徐昂就像是受驚了一樣,壓根就沒有鬆手。
時瑾勾了勾唇,很快就裝作一臉驚訝的樣子,“哎喲,這位公子,你難道是不心疼銀子了?你要是早說的話,我就不拿那麼多了。”
徐昂感覺自己作為男人的尊嚴瞬間被人按在地板上麵,他深吸一口氣,快速的鬆開自己的手,“胡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心疼銀子,我就是害怕我這會將銀子都給了她的話,她到時候叫不出牡丹姑娘可怎麼辦?”
一旁的老鴇聽完這句話之後,立馬就拍了怕自己的胸脯,“這位公子,咱們都是開門做生意的,我既然收了你的銀子,那麼我自然是就會將牡丹姑娘叫出來,要是叫不出來的話,銀子我還退給你。”
有了老鴇的這句話,徐昂自然是沒有了顧慮,很快就鬆了手。
老鴇很快進去,時瑾也找了個借口離開。
偷偷摸摸的來到二樓,她原本是想趁著這個機會進屋子,可是卻看見老鴇跟牡丹正在說話。
“媽媽,我這裏的規矩你是知道的,這幾日我接客。”牡丹生氣的說道。
時瑾的心思可不是在這裏,她撇過牡丹朝著屋子裏麵看去,很想看看周衍盛到底在裏麵做什麼,可是由於距離有些遠,她壓根就看不見。
“哎喲,牡丹啊,這規矩是死的,但是這人是活的呀。若是尋常人也就罷了,但是今日來了個冤大頭,足足給了一千兩銀子,就是見一見你罷了。”老鴇說道,“放著這麼好的機會不賺錢,你是不是傻?”
“可是……”牡丹顯得還有一些猶豫,“我房間裏麵還有客人,我這裏沒有辦法接客,媽媽還是給我推了吧。”
老鴇又拉著牡丹的手道說,“我知道你的那點心思,放心吧,隻是見個麵,我給你安排房間,一會就出來,至於你這位客人……你想要留多久就留多久,媽媽不會阻攔,但是這次你不去的話……今後這位客人來了,你就不要怪媽媽給臉色看。”
很明顯,老鴇見她不為所動,已經開始威脅了,“或者我這個時候就將屋子裏麵那位趕出去。”
牡丹心下一驚,知道她是個貪財的,朝著屋子裏麵的方向看了一眼,猶豫片刻之後終於鬆了口,“媽媽,我同意你的話,但是也就隻是見見麵。”
牡丹跟著老鴇離開,時瑾連忙站在一旁的角落裏麵背對著兩人,希望兩人沒有發現自己。
等到兩人走了之後,時瑾這才轉過來,眼睛看著牡丹房間,靜靜的發呆。
到底要不要進去呢?
時瑾沉默了一會,若是自己進去的話,他會不會不開心?
或者自己進去之後要是看見不該看見的東西,她這種身份要怎麼說話才好呢?
時瑾的心情變得複雜起來,正在這個時候屋子裏麵卻傳來一道悶哼的聲音。
她心中一驚,眼看著四周沒有人,她便躡手躡腳的朝著屋子走去。
“輕……輕點……”
時瑾才靠著窗戶,便聽見屋子裏麵傳來讓人麵紅耳赤,想入非非的話。
她深吸一口氣,周衍盛竟然真的是來花樓裏麵做這檔子事?
可是他的腿部明明站不起來,這種事情要怎麼做?
時瑾的腦袋已經開始腦補一幅畫麵……
“公子忍著一點,一會就好。”屋子裏麵女人的聲音又傳來,這次倒是沒有聽見周衍盛的聲音,但是卻聽見他粗粒的喘息聲。
時瑾不由得尷尬,臉也變得燥熱起來。
可是她一直都相信一句話,有些事情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所以她對於周衍盛的事情還是抱著一絲絲的希望,腦袋拚命的往裏麵擠進去,隻是希望看清楚裏麵到底在做什麼。
她記得焦頭爛額,又不想把動靜弄得太大,免得驚到裏麵的人。
“公子,你在找什麼?”
正在時瑾想方設法的想要看清楚裏麵的畫麵的時候,身邊就響起一道嬌弱的聲音。
她尋聲回看,竟然是花樓的女子,嚇得她朝著屋子裏麵再次看去,可是房間裏麵的聲音卻……消失了,很明顯是聽見了動靜,所以……
時瑾拍了怕自己的腦袋,那姑娘又道,“公子,去我的房間吧,我一定會好好伺候你。”
時瑾,“……”
她尷尬的笑了笑,原本打算拒絕的,但是屋子裏麵又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公子,還要嗎?”
“你出去看看。”
時瑾深吸一口氣,很快便摟著眼前的女子,“行呀,咱們回房間。”
她走了之後,房間門很快就被打開,少女朝著周圍看了一眼,很快便回了屋子。
床上,雙腿紮滿針的男子額頭滿是大汗,她上前去擦拭了一下,“公子,不過是普通的客人,沒有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