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神王門徒
第619章:神王門徒
古風認定了昨夜與自己翻雲覆雨的粉衣女子就是靜靜之後,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且還帶著一絲絲的柔情。
現在的他是越看靜靜心頭越覺得美麗,簡直就是賽西施、勝貂蟬。
當然了,現在不是調情的時候,大廳當中可還有一百多人看著他們呢。
從古風身上收回了目光,靜靜麵對著下跪的一百多人,輕聲道:“都起來吧,雖然我貴為神王,但卻不喜歡有人跪我!”
“謹遵神王法喻!”
一百多人唯唯諾諾的起身了,心頭很是沒底。
許多人知道無量宗的是一尊女神王,但大家沒有想到會是這麼一尊平易近人又如此年輕美麗的神王。
這一尊女神王所表現出來的氣質讓他們折服和詫異,有點摸不準。要知道,其他的那些神王,可不是這樣的,那些神王什麼時候都是渾身光芒閃現,還想看到真容?
眼前這個神王就不一樣,不但沒有故意遮掩自己的麵容,更是麵帶溫馨和諧的笑意,讓人感覺親近。
“適才,我聽聞有人質疑我的能力?”
靜靜輕啟貝齒,麵帶笑意的,一一掃過堂下眾人。
此言一出,一個青年男子,當場被嚇得麵色發白,“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趕緊叩頭:“是小子該死,說話沒輕沒重,還請神王恕罪!”剛剛出言輕蔑古風的那個男子,終於感到害怕了,他可以藐視古風,可以藐視孟天然等真神,但他不敢藐視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美麗神王。
“起來吧,年輕人說話沒個輕重,也情有可原。”
出奇的,靜靜並沒有為難這個出言不遜的年輕人,頓時又讓人感到詫異和驚訝。
要知道,無量宗最為一個頂級大勢力,自然會有其不可觸犯的威嚴。然而剛剛那年輕男子的話語,卻是嚴重的冒犯到了無量宗。然而即便是這樣,這個女神王,依舊沒有選擇動怒和處置,著實讓人意外的很。
待那個年輕男子戰戰兢兢的退到一旁之後,靜靜再度開口了:“三州之地,從此歸我無量宗所有,你們不需要再向任何人繳納朝貢。如若有其他宗門向你們討要,我無量宗自然會上門清算。”
“至於其他三大宗門的人,是否會心中不服,這就不需要你們擔心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一點的就是——不是猛龍不過江,一個月前我剛與東林神山的老神王和盧浮宮的老神王,在天外印證道果,雖然他們是兩人聯手,卻依舊遭遇重創……至於神劍宗,我也曾親自拜訪,那一千多年不曾出世的老神王,他是欣然支持我們立教,心甘情願讓出雷州。對此……你們還有什麼疑問嗎?”
連續一大堆不鹹不淡的話語,當場便讓眾人驚懼了。
一個月前,天現各種異象,小修士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他們這些真神可是門清的。他們知道一定是神王在天外大戰了,但究竟是誰和誰在戰,那他們就有點摸不透了。
如今眼前的女神王親口承認那是自己在與另外的兩尊老神王印證道果,當場便揭開了眾人心頭的疑惑。震驚之餘,眾人越發的驚懼眼前的女神王了。
“納蘭神王如此年輕,血氣正旺,前途不可限量,我等心悅誠服!”
血氣正旺,這是眼前這個女神王的最大優勢。麵對神州的任何一尊神王,她可以隨時開戰。而其他的那些老神王則不一樣了,像是神劍宗的老神王一般,動彈一下都困難,還敢接受大戰?
這樣的老神王,每出手一次,都要付出巨大沉痛的代價,又哪裏敢跟眼前這個女神王叫囂?
“很好,既然心悅誠服,那以後就按照我們的規矩辦事吧。從前你們給他們繳納多少,以後就對我們繳納多少。”
“謹遵神王諭旨!”
雖然許多人心頭還是有點不甘,但形勢沒人強,他們還是得乖乖就範。
反正都是納貢,給誰都一樣。基於這樣的心理,許多人也就不再糾結了。畢竟這是神王之間的較量,就算那三個大宗門找上門來,也怪罪不到他們的頭上。
既然你無量宗有能力讓別的宗門鬆口讓出地盤,那你就得有本事去守住。
見這些真神們鬆口了,靜靜的臉上也再度掛起了笑意。於是繼續說道:“無量宗初立,現人才凋零,我觀現場的這些青年才俊們,個個不凡,有心收做坐下門徒,不知道你們是否願意?”
“收做神王門徒?”
眾人麵麵相覷,隨即臉色狂變,心頭略微有怒意。
這些活了一大把年紀的人,又怎麼會猜不透其中的深意?說得好聽,乃是神王門徒,可實際上就是軟禁而已,也就是說。這些青年弟子們,會被扣押而下,當做人質。
直到此時,這些真神們,才算是徹底地弄明白了,為什麼神王詔令之上,一定要求你攜帶本族當中最為傑出的天才弟子了,感情隻是要釜底抽薪啊,要讓這些人永遠不敢背叛。
狠,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女神王,的確夠狠。
雖然臉上走勢帶著恬靜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但其手段,卻是老道狠辣至極。
見一百多人,個個陰沉著臉,一旁的孟天然再次爆喝,道:“怎麼?你們不願意?要知道,神王門徒,那是何等的榮耀?不知道多少人上杆子巴結都還沒資格呢,爾等應該感到知足!”
眾人不語,臉色很是不好看。如果真的將自己族內最為傑出的天才弟子質押在了這裏,那麼以後他們就得乖乖聽話了。
畢竟,一個傑出的天才弟子,前途無量,說不定在多年以後,就是整個家族宗門的守護神。這樣的弟子一旦失去,那將是一個無比沉重的打擊。
“雖說隻是門徒,但我也會時常親自教導其修行,如果資質尚佳,我可以考慮收做真傳弟子。”靜靜再度開口,語氣依舊平淡,像是在訴說著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