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之前是二皇子,你沒有把我放在眼裏,也不把我放在心上。”
“曾經我需要你幫忙的時候,你不是也冷眼旁觀嗎?如今我另尋出路,二皇子應該沒什麼話好說。”
“以後咱們兩個人各走各的路,我做什麼事情與二皇子無關,二皇子最好也不要探究。”
“畢竟從前我在幫二皇子做事的時候,也掌握了不少二皇子見不得人的事情,我想你也不希望我把這些告訴皇上吧?”
蕭景睿變了臉色,目光帶著幾分陰狠,直接抬起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敢威脅本皇子,難道你以為自己如今是貴人,就有這個資格在我眼前猖狂?”
江雲清笑了笑,“二皇子可別生氣,否則我隻會覺得你是惱羞成怒,被我說中了心裏害怕,所以才會這樣。”
他們兩個人直接鬧了個不歡而散,本來蕭景睿還想到這裏來打探一些消息,可什麼都沒有打探出來。
他們兩個人前後腳離開了這裏,不過多時,假山後又冒出了兩個人。
“王爺,如今也可以徹底確定了,他們兩個人確實沒有勾結,而且如今這江雲清背後的人,恐怕連二皇子也不知是誰。”
藍楓倒是有些佩服了,江雲清也不知是怎麼做到的。
真難以想象,這種人竟然跟他們家王妃是姐妹,兩個人看起來完全是截然不同。
“沒關係,反正一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了,好好盯著江雲清這邊,一但她有什麼異樣,隨時告知我。”
今天他們兩個人隻不過是出於偶然,才在這裏碰上了江雲清與蕭景睿。
蕭卿塵一早就已經察覺到了,應該是聽不到什麼重要的消息,果不其然和自己想象的一樣。
並且他已經在江雲清的身邊,安插了幾個丫鬟,她的一舉一動都在這些人的監視之下。
蕭卿塵並不著急,把她背後的人這麼快抓出來。
回到了王府,劉太醫似乎正在等蕭卿塵。
看見她回來了,連忙讓人把他叫了過來,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王爺,前兩日王妃讓我去侯府給江夫人診治,我發現江夫人似乎是中了奇毒。”
“正準備回來,先研製一下解藥,等到有眉目了之後,再把此事告知王妃,免得讓她白白擔心。”
“可是這兩日我回來翻了醫書後,才發現此毒極其的狠辣,要想解此毒,需要一些十分名貴的藥材。”
劉太醫把手中的單子遞給了蕭卿塵,他上下打量了兩眼。
“這其中有一些藥我倒是聽說過,可還有一些是聞所未聞,這要去哪裏找?”
劉太醫道:“這其中有一味藥材叫做苦連心,若想尋到此藥,必須得去到極寒之地。”
“而且這藥采摘起來是很困難的,恐怕尋常人手中是沒有的,就算是去藥鋪子裏買,也大概率是假的。”
蕭卿塵皺著眉頭問道:“江夫人情況嚴重嗎?還可以支撐多長時間?”
“之前給江夫人配藥的這個人,倒是也有幾分本事,給她吃的這個藥物正好可以延緩毒性的蔓延。”
“這毒讓她受折磨,生命不會有危險,如果在她生產之前,要是解不開這個毒,到時候毒性就會轉移到她腹中的孩子身上。”
“此毒對於大人來說,危害並不是很深,實際上是對於孩子更加嚴重,如果這個毒性轉移到孩子身上,將會對他造成致命的打擊。”
“這孩子出生後,如果幸運的是個正常人,那也會患上一些難解的疾病,幾乎日日遭受折磨。”
被他這麼一說蕭卿塵也明白了,那最好的結果就是在安錦和生產之前找到解藥。
否則這個藥性遺傳到孩子身上,再想解就沒有那麼容易了,而且孩子也會遭受巨大的折磨。
他們兩個人正在談話之際,蕭卿塵突然聽見聲後傳來了一些動靜,轉過頭便見江雲舒正在他身後站著。
“對不住王爺,是我沒有攔住王妃。”
藍楓連忙開口道歉,神色帶著幾分不安。
劉太醫這樣偷偷摸摸的,把他們王爺叫到這兒來談,肯定就是不想被王妃聽見的。
剛才江雲舒看見他在這守著,心生好奇,上前來問他蕭卿塵的下落。
藍楓說蕭卿塵有事兒要辦,暫時還沒有回來,江雲舒卻並不相信。
“你們家王爺要是沒有回來,那你在這幹什麼?而且還一副守門的樣子,好像怕人進去似的。”
江雲舒隻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藍楓卻多了一些心虛,這種情況之下很容易就知道他是撒謊了。
接著她稍微編了一個借口,就從藍楓的口中套出了一些事情,再結合著前些日子的診斷,此事自然明了。
“行了,此事兒與你無關,你先出去吧!”
蕭卿塵知道江雲舒生性聰慧,這種事情想攔住她也不容易。
“剛才你們說的是什麼意思?又提到了我母親的名字,又提到了腹中的胎兒,難道是出什麼變故了嗎?”
蕭卿塵連忙道:“你先別著急,就是怕你這個樣子,所以才暫時沒有把真相告訴你,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情。”
“眼下距離你母親生產,還有兩到三個月的時間,就算是真有什麼事情,咱們也有充足的時間能把這事解決。”
蕭卿塵開口安慰著江雲舒,她則轉頭看向了劉太醫,想要尋到一個真實的結果。
“王爺說的沒錯,之前我幫你母親診斷,確實是出了一些小問題,但是我想等到這邊找到解決方法之後,再告訴王妃,免得你擔憂。”
“不過此時情況有一些棘手,我隻好通知王爺讓他幫忙尋找一些藥材,你母親是絕對不會出現性命危險的,這事兒你可以放心。”
劉太醫信誓旦旦的保證著,江雲舒也鬆了一口氣,她相信這種情況,劉太醫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麵和自己撒謊。
“那需要什麼藥材該去哪裏尋找,你給我們說個地址,再把那藥材詳細的樣子,像之前一樣畫在紙上。”
江雲舒此時思緒倒是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