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景美容的報複1
那個女人使勁地想要掙脫景美容的手,可就是不管她怎麼努力,景美容的手,依然緊緊地拉著她的頭發,她痛苦地對著還站在一邊發呆的人喊道,“你們還發什麼呆啊,還不快把這個瘋子,給我拉開,快啊!”
原本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那幾個人,在聽到了女人的話後,就立馬上前,七腳八手地想要把景美容與女子分開。
可是瘋了的景美容壓根不在乎,不管他們怎麼拉自己,就是認定了她手裏的女人,就是害死她兒子的人,依然使勁地拉著不放手。
看著他們打成一團的魏延叔叔,心裏很煩躁,自己的侄子才剛剛去世,嫂子就與家裏人打成這樣,難道就沒有人,在乎一些他心裏的感受嗎?
魏延叔叔有些難受的看了早就被醫生抬走的那個方向一眼,淡漠地走到那群打在一起的人裏,一把推開其他人,拉著景美容還拉緊女子的手,抬手一巴掌打了過去,冷漠地眼神看著她,淩厲地開口道,“景美容,你鬧夠了沒有,難道你還不覺丟人現眼嗎?”
被魏延叔叔的聲音吼得反應過來的景美容,呆愣愣地抬起頭來看著他,眼裏都是陌生,她沒有想到,一向對她唯唯諾諾,言聽計從的男人,居然會對她發脾氣,還動手打了她。
景美容的心裏很是震驚,這些事情都不是她所預料到的,景美容想到的都是兒子,魏延得到了穆氏集團,她成為最珍貴的女人,為何一切都改變了,現在的她被小叔打,失去了兒子,難道這就是她的命嗎?她不相信!
景美容的手輕輕地鬆開了那個女人的頭發,一邊搖頭一邊向著後麵退,嘴裏嘀咕著,“不,不,不是我丟人現眼,是你們嫉妒我,你們嫉妒我有一個好兒子,你們沒有,所以你們合夥殺死了他,對就是這樣,我要為他報仇。”
說完景美容就不再看著魏家人,急忙地轉身,跑向她先前開來的車子前,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而魏家人見到了景美容的動作,雖然他們心裏很是不喜歡景美容,但是她的手裏還有著一大筆錢,現在魏延死了,可就都是他們的了。
所以他們中間的一個眼鏡女急忙地開口,向著魏延叔叔問道,“伯父,嬸嬸這個樣子,開車出去不會有事吧,不然我們還是把她攔下吧。”
被景美容揪著打得那個女人,一聽到眼鏡女為景美容擔心,心裏的怒氣一下子衝了上來,臉上十分難看地道,“你擔心個什麼勁啊,再說了看她剛才打我的勁,她一定沒有事情的了。”
眼鏡女一聽她的話,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她根本沒有想到,被打得那個女人,會把怒氣發在她的身上,再說了景美容突然打她,那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事情,誰都沒有錯。
眼鏡女的心裏,雖然很不舒服,但依然不敢與被打女針鋒相對,畢竟人家是家裏的寵女,而自己隻是家裏多餘的罷了。
眼鏡女小心翼翼地開口回應道,“姐姐,雖然嬸嬸打了你,但是那也不能都怪她,畢竟堂哥剛剛去世,她的心裏不好受,認錯了人,才會打你。”
被打女一臉怒氣地看著她,她的心裏也知道,不能再說了,如果再說下去,挨罵的一定就隻有自己,她的心裏十分的清楚,隻好狠狠地瞪了眼鏡女,一眼就轉過頭去。
魏延叔叔根本沒有注意到她們兩個人的話,他的注意力都在開車離開的景美容身上,他的心裏十分的明白,景美容與侄子魏延,一定有事情瞞著他,不然也不會如此疾言厲色,這不是他所認識的景美容,而且從她打侄女的話裏,他不難猜到。
但是魏延叔叔現在沒有心情,再去管景美容,隻能先把侄子的身體帶回去,再慢慢地管景美容了,他輕歎口氣,就帶著一群人轉身離開。
景美容回到自己的家裏,她現在的心裏都被仇恨蒙蔽,她的心裏知道兒子的死一定與穆景軒脫不了關係。
她現在能做的,就是要得到兒子身前得不到的一切,她現在都要把這一切拿到手。
穆景軒把景美容,這麼多年裏在公司裏挪走的錢,以及一些犯罪的資料拿到手後,他正準備接受景美容的報複。
可是讓穆景軒沒有想到的是,他接到的電話不是景美容,反而是魏延叔叔的電話,他的意思非常明顯,就是想讓穆景軒帶著徐淺淺,一起去參加魏延的葬禮。
穆景軒猶豫了一下,他還是覺得徐淺淺現在懷著孕,身體不好,要是讓她去那種地方,實在是不明智的選擇,他隻好淡然的拒絕,隻身一人去參加魏延的葬禮。
可是就在他離開家時,原本感覺到今天有事情發生的徐淺淺,看著他的背影開口道,“景軒,出了什麼事嗎?”
穆景軒聽到徐淺淺的問話,他的心裏知道,要是徐淺淺知道了魏延去世的事情,她一定會不顧自己的阻擋,堅持要去參加葬禮。
穆景軒不希望徐淺淺過去,隻好淡然地開口回應道,“淺淺,沒事,隻不過是公司有一個重要的會議,我得親自到場,你好好待在家裏,我去去就回,放心吧。”
說完他擔心徐淺淺會看出問題,急忙地轉身離開。
可是穆景軒的話根本沒有讓徐淺淺心裏的疑惑打消,依然心有所思地看著穆景軒離開的方向。
景美容今天看著自己的兒子被人抬進葬禮的地方,她的心裏滿是傷痛,她恨,恨那些把她與兒子分離的人。
她站在遠處看著兒子,被一點一點地抬進去,轉身離開,她的心裏知道,她必須立刻去做那件事情,必須讓兒子看見她,為他做的所有事情。
魏延的屍體被抬進葬禮間時,魏延叔叔的心裏一陣的疼痛,他從來都沒有想到,突然有一天,他會白發人送黑發人。
作為家族的掌舵者,哪怕他是一個硬漢,也無法忍受這樣的痛苦,看著躺在裏麵的人,是自己唯一的侄子,心裏痛得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