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容曉嬌驚呆了,使勁揉了揉眼皮,她做夢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文靜瘦弱的男人竟這麼厲害,赤手空拳僅用兩分鍾就打癱了十幾名社會流氓,這可比武館那些隻懂得紙上談兵的教頭強太多了。
眼前這驚人一幕更加堅定了容曉嬌要跟薑離習武的念頭,不過...上插眼睛下體襠,這招式有些下流啊。
薑離自是不知容曉嬌在想什麼,他用腳尖踢了踢其中一個社會流氓,“你們是誰,誰讓你們來的。”
“我們...我們是混城西的,我們老大是楊賽,是,是呂勇,他打電話給老大,讓我們教訓你的。”這流氓倒是個明白人,一五一十全交代了,他現在隻想擺脫這個殺神,趕緊去醫院,看看蛋.蛋碎了沒有。
果然是呂勇...這跟薑離判斷的一樣,這熊孩子果然死性不改,在學校橫行霸道也就算了,現在還請社會人找自己麻煩,絕不能輕饒。
薑離也沒難為他們,轉身朝容曉嬌一笑,“學到了嗎?”
“啊?學什麼?”容曉嬌一愣,反應過來,這才道:“學到了,學到了,可是這招...不太好看啊。”
薑離忍俊不禁,“生死搏殺,誰管你好不好看,隻要管用就行。武道界有句話,叫‘不怕千招會,隻怕一招老’,你會一千種招式也不如將一種招式練千遍萬遍。”
容曉嬌連連點頭,表示明白了。
“我們現在...走?”容曉嬌有些擔心,這邊發生大規模群毆事件,周圍已經有不少人圍觀了,按照正常劇情,這個時候薑離應該拉著她‘跑路’,怎麼他一點反應也沒有,反而是一臉雲淡風輕的模樣。
“你先走吧,我等警察過來處理完再說。”薑離擺擺手。
“那我也不走,我陪著你,給你當個認證。”容曉嬌道。
“哈,好。”薑離點點頭。
約莫五六分鍾的樣子,幾輛警車呼嘯而至,停在兩人身旁,從上麵走出數名警察,說來也巧,其中一人竟是‘少年殺人案’的總負責人,武姓警官,全名叫武牧。
“薑先生,怎麼是你,這裏……什麼情況?”不要說武牧,其他警察也都懵了,乖乖,這薑離是何方神聖,一個人擺平了十幾個流氓,戰鬥力爆表啊。
“警官,是這樣的,剛才……”容曉嬌連忙把之前發生的事跟警察說了一遍。
武牧點點頭,讓手下把受傷的人抬走送往醫院,笑道:“這夥人我認識,是城西的老油條,老大是楊賽,平時沒少幹壞事,被你打一頓真是大快人心,沒準還能從他們嘴裏挖出一些楊賽的犯罪事實,送你四個字,幹得漂亮!”
“哈。”
“這裏沒什麼事了,你先忙吧,有事我再給你打電話。”
“好。”
目送警察們離開,薑離摸了摸肚皮,“餓了,咱們找地方吃飯去。”
“好...我請你!算是我的拜師費!”容曉嬌忙道。
“哈哈...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薑離不是扭捏的人,一口答應下來。
……
酒吧。
楊賽麵沉似水,撥通了呂勇的電話,誰知電話剛想,呂勇和幾個少年就推門進來,笑嘻嘻道:“楊哥!找我啊?”
楊賽眸子微眯:“你怎麼來了。”
“閑著沒事,帶幾個兄弟過來唱歌,咋沒見著二哥、三哥他們。”
“哦,他們出去辦事了。”楊賽笑著招呼眾人坐下,又叫了經理,讓給他們送啤酒,果盤之類的。
“小勇,你出來一下,我跟你說件事。”
楊賽把呂勇叫到酒吧後麵的暗巷裏。
“楊哥,啥事,整的緊張兮兮的。”呂勇好奇道。
楊賽微笑道:“小勇啊,你平心而論,哥對你咋樣。”
“那沒的說啊,我有事,隻要找哥,絕對好使,你就跟我親哥一樣。”呂勇道。
“現在是這麼個情況,哥遇到點麻煩,需要一筆錢,你能給我拿點不,等哥過了這個坎,保證連本帶利的還你。”
呂勇皺眉:“哥,你這就有點難為我了,我就是個學生,每個月零花才三千塊錢,次次都不夠用...我現在兜裏就五百塊錢。”
楊賽摟住呂勇肩膀,笑眯眯道:“你不是說,你家老頭子有個保險櫃,裏麵存放了金條麼,偷幾根出來給哥應應急。”
呂勇不動聲色地甩掉楊賽的手,“哥啊,這事要是讓老頭子知道,他得打死我。”
“幹嘛非得讓他知道?偽裝成入室盜竊不就行了,而且我向你保證,隻拿兩根應急。”
呂勇怔了怔,陷入沉思。
楊賽不耐煩道:“實話告訴你,老二、老三為什麼不在,因為他們在替你辦事,料理那個姓薑的老師。你的事,我從來都放在心上,怎麼輪到我了,你就推三阻四?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