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墨香一臉無辜的說著。
墨連城打電話叫來了醫務室人員幫白瑩瑩上藥,她心裏雖然覺得墨香就是故意的,墨連城就在這裏,她總不能真的就一口咬定墨香是故意的。
“沒,沒關係。”好在她並不是用的開水,要不然她這隻手都廢了。
“白小姐沒事吧!”墨連城一臉淡然的問一邊的醫務人員。
醫務人員點頭表示隻是一點輕微的燙傷,“隻需要注意一下不要發炎就沒事了。”
“你先回家去休息幾天吧!”這種情況,也不能來上班了。
白瑩瑩聽到墨連城這麼一說,瞬間就愣了,她這才剛剛跟墨連城有了一些進展而已,這不是突地就斷掉了嗎?
不行,她怎麼能夠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沒事的,就隻是一點小傷而已。”
她隻是不想要跟墨連城分開而已,這不是正好如了墨香的意,便宜了沈晴桑。
她不想休息,墨連城自然也不好強求,隻能就答應。
墨連城接到電話,聽到司文晨要回來的消息,立馬給沈晴桑打來電話。
“什麼?司文晨要回來了!”沈晴桑有些驚訝。
這人不是不準備回來的嗎?怎麼突然就要回來了。
“明天一早就到了,讓我們一起去接他。”這是司文晨表示的,叫他們兩個一起去接機。
沈晴桑收拾了一下,將自己手裏的工作都交接給了林子聰,“我可能明天一天都不能來上班,就辛苦你了。”
林子聰一臉無奈,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的,當然隻是一天而已,他還是可以接受的。
最近比較重要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完了,剩下的隻是一些平常的工作而已。
墨連城帶著沈晴桑兩個人接機,沈晴桑在墨香那裏知道了白瑩瑩被燙傷了還要上班的事情。
不過在聽到墨香說是人家堅持要帶傷上班的事情,她倒是覺得有些可笑。
司文晨一眼就看到了在人群顯得那樣特別的兩個人,隻是看著兩個人的情緒不太一樣了。
好像覺得哪裏不對似的,但是又想不出是哪裏不對。
“嗨!”眼神有些歉意的看著沈晴桑,隨即收回視線看著一旁的墨連城。
“聽聞你們公司最近可是不得了?”他倒是比較常關注國內的消息,特別是關於這兩個人的事情。
隻是國外的消息畢竟有限,也隻是知道一些片麵,隻是知道墨氏,並不知道沈晴桑公司的事情。
他心裏還是覺得有點對不起沈晴桑的,隻是不知道她早就將事情忘記了。
沈晴桑一臉溫柔的笑著,小鳥依人的走在墨連城身邊。
兩個人一直聊著公司最近的一些近況,沈晴桑在一邊默默地聽著。
偶爾還能搭上幾句,但是心裏還在想著自己的事情,也就沒有刻意的去打擾兩個人。
“定了你以前最喜歡的那家店。”墨連城淡淡的說著。
司文晨倒是不覺得新鮮,畢竟以前大家都是這樣的,要不是因為那件事情,他也不至於會變成這樣,對於沈晴桑和墨連城他都覺得心生愧疚。
沈晴桑隻是微微一笑,“你也不必再為以前的事情耿耿於懷了,畢竟事情已經過去了,大家都忘記就好了。”
畢竟現在那個主要的人已經進了監獄,事情也算是已經結束了,司文晨當時隻是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而已。
她也早已不怪司文晨了,也可以說,她從來就沒有怪過他。
吃飯的時候,安如給沈晴桑打來電話,“桑桑,你現在有時間嗎?”
安如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糾結,似乎被什麼事情纏著。
沈晴桑心裏一冶,說不好又是宋煜那個人渣,於是趕緊答應了安如。
“安如那邊出了一點事,我先過去看看,”沈晴桑起身,對身邊的人說著。
墨連城看著沈晴桑有些著急的樣子,“我送你過去吧!”
“不用了,我打車過去就行。”反正這邊離得也不是很遠,坐車也是一會的事情。
沈晴桑堅持,墨連城也隻好作罷,“路上小心一點。”
司文晨終於看出他們兩個之間似乎出了什麼問題,沈晴桑說是不需要墨連城送,他就真的不送。
以前倒是不會發生這種事,要是沈晴桑要出門,他可是擔心的不得了,生怕她會發生什麼事情,一定得自己送才放心的。
“怎麼了?”墨連城轉身,發現司文晨正一眼定定的看著他,帶著一絲疑惑的問著。
司文晨為微微一笑,“沒什麼!”
安如最近一直被宋煜纏著,即使是被沈晴桑警告之後,他還是一如既往的來別墅這邊騷擾自己。
每天她都不敢出門,因為一出門就會遇到那個男人,她現在是真的不想要見到他的。
畢竟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情,她現在是真的已經對宋煜絕望了。
以後也不想再見到的人。
於是讓沈晴桑來救場,順便陪她一起去產檢。
看著安如和沈晴桑一起出來,宋煜趕緊上前去,一臉巴結的看著安如,“小如,你總算是出來了!你們要出門去嗎?”
看見安如出來,宋煜上去準備要幫著拿包,直接被安如給拒絕了。
“我自己有手有腳,不需要你。”安如很是淡然的說著,看著宋煜的時候也是眼神冷漠。
沈晴桑直接上去冷冷的對宋煜說道:“我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安如現在不想要見到你,以後也不會想要見你,你最好是趕緊從這裏消失。”
這裏可是她沈晴桑的家,要是宋煜再來這裏騷擾,她就直接報警處理了。
宋煜根本像是沒有聽到沈晴桑的話一般,依舊粘著安如,“小如,你現在的身子不便,需要人照顧,你就讓我留下來照顧你好不好?”
安如冷笑一聲,“照顧,我什麼時候需要你的照顧了。”
她覺得很是好笑,這宋煜到底是怎麼想的,這個時候來跟自己說她需要人照顧,簡直就是可笑。
“怎麼說,我也是孩子的爸爸,孩子不能沒有爸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