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決定來酒吧找沈晴桑。
看到沈晴桑半靠在陸錦承的肩頭,眉宇微蹙,但是想到要不是墨連城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也不至於會惹得沈晴桑連家都不肯回。
她看了一眼,就轉身回去了。
沈晴桑醒來的時候,是趴在陸錦承身邊的沙發上的,陸錦承就坐在身邊半靠在沙發上麵。
他的衣服也蓋在她的身上,酒吧裏麵已經開始打烊,來這裏催促了幾次。
“昨晚謝謝你!”沈晴桑起身,陸錦承一下子就驚醒了,他隻是假寐一下,因為不放心沈晴桑,一晚上都沒有合眼。
“是不是腦袋疼?”陸錦承但有的問完,就叫來了一旁的服務生。
“來一碗醒酒湯。”酒吧裏麵倒是常會備著這些東西的,以備不時之需。
沈晴桑喝過之後,覺得好了一些。
“走,出去喝一點粥!”陸錦承起身,順勢把自己的外套拿起來披在沈晴桑的身上,環抱著她就出門了。
沈晴桑並沒有拒絕,陸錦承在心裏溫柔一笑。
墨連城一直沒有找到沈晴桑,心情很失落,一個人靠在牆頭,前麵還是淅淅瀝瀝的雨滴。
雖然他們公司現在是需要雲翔的投資,但是那並不是重點,他不知道白瑩瑩竟然會對沈晴桑說出那樣的話。
更加沒有想到的是沈晴桑會在那個時候出現在公司裏麵。
跟陸錦承一起吃過飯之後,沈晴桑起身將他的衣服還給他。
“我們公司最近有很多的事情,我先回去公司上班了。”沈晴桑醒來之後,其實心裏是很感謝陸錦承的。
她不知道他竟然真的一晚上都坐在那裏守著自己。
陸錦承點頭,“我送你。”
這邊離他們公司還是有一段距離的,他不放心沈晴桑一個人回去。
沈晴桑沒有拒絕,到公司樓下,剛從車裏出來,就見到了站在對麵的墨連城。
看著沈晴桑從陸錦承的車裏出來,墨連城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下來,隻是不好發作,畢竟是自己做錯事在先。
“你昨晚一整晚都跟他在一起?”墨連城顯得有些疲累,身上的衣服都還沒有幹透。
看著陸錦承的時候,眼神裏麵更是露出了殺戮。
沈晴桑根本不想搭理墨連城,直接甩開墨連城的手,就往公司裏麵走。
墨連城不放手,眼睛逼問沈晴桑。
“墨連城,你最好回去好好地安撫你的白小姐。”
她眼神陌生的幾乎已經不認識墨連城,他心裏一動,放開了沈晴桑的手。
“桑桑,我們談談,事情……”話還沒有說完,手機就響起了。
沈晴桑露出一絲冷笑,“還不趕緊接聽電話,估計是叫你去接人家上班的。”
她一步都不停的直接走進了公司大樓,墨連城眉頭緊緊地蹙著,這個白瑩瑩一定是故意的,故意這個時候打來電話。
他現在真的是怎麼解釋都沒用了,沈晴桑離開時候的眼神,根本就是不可能聽他解釋的。
墨香一晚上也在擔心沈晴桑,打過電話,沈晴桑已經開機了,“嫂子,你現在在哪裏?沒事吧!”
昨晚上嫂子沒有回家,哥哥回家也是一身的狼狽,她就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一些事情。
沈晴桑隨意的應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墨香來墨氏,卻在辦公室外麵聽到了墨連城和白瑩瑩的對話。
“連城,昨天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會那樣的嘛!你看看,我的臉,你知道嗎?昨天我回家跟舅舅說了,他都說要撤資的。”
白瑩瑩賴在墨連城身上撒嬌,語氣也嗲聲嗲氣的。
墨香眼睛瞪大,一臉的不敢相信。
她說嫂子怎麼會一時間連手機都關機,人也找不到的。
原來是因為她哥跟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發生了事情,被嫂子給看見了。
一把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哥!”
白瑩瑩嚇得花容失色,以為又是沈晴桑殺回來了。
正準備朝墨連城這邊靠,一看來人是墨香,立馬就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她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跟墨連城的事情,這樣,到時候他即便是想要推脫,怕是也沒辦法了。
墨連城攔住墨香,“你來這裏做什麼?先回去吧!”
沈晴桑的事情就夠自己為難的了,現在又來一個墨香,這丫頭發起瘋來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她現在畢竟是一個公眾人物,墨連城將人拉出去。
墨香很是生氣,一直就覺得墨連城就是在袒護那個女人。
來到沈晴桑公司,正好碰見從沈晴桑辦公室出來的林子聰。
她氣呼呼的上去,“學長,我找嫂子說事情。”
林子聰何等聰明,沈晴桑他們在大門外的事情,他都是看在眼裏的,所以沈晴桑進來的時候,他一個字都沒有過問。
墨連城昨晚也是有給他打電話問的,隻是當時問的很含蓄,即便是那樣,他還是察覺出一些蛛絲馬跡的。
一把拉住墨香,“你現在還是什麼都不要說了,她心情不好。”
墨香的性子,他不是不知道,沈晴桑原本就心情不好,現在墨香進去一陣胡言亂語的,她定會更加的心煩意亂。
“可是……”墨香就想要進去看看沈晴桑,她知道她現在一定很難過。
任誰知道了那種事情都會難過的,更何況那個女人還敢公然的挑釁。
墨連城安撫好了白瑩瑩,就又來到了沈晴桑公司門外。
門衛一早就收到了沈晴桑的通知,隻要是墨連城來就一概不讓進。
他們都是認識墨連城的,所以一看見這個人來了,就直接打電話通報給了林子聰。
“沈總不想見的人,就讓他等在外麵吧!”林子聰懶懶的說著。
墨香一直都在他的辦公室,就知道林子聰說的是誰,一臉不屑的說道:“就該,誰叫他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墨連城就是想要跟沈晴桑好好地談談,但是她一直都不接聽他的電話,最後幹脆都把他拉進黑名單了。
現在來公司裏麵找,她也早早的通知了保安,不讓自己進去。
他靠在一旁的玻璃門上麵,顯得有些頹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