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但願

那個時候是蠢,但是以後她會好好地珍惜那個男人,那個唯一對很好的男人。

將貝殼放進隨身的包包裏,對安如說道:“我等會要去墨連城公司一趟,就不跟你們談了。”

墨連城這幾天終於還是去公司辦公了,聽說是因為一個很重要的合作案,也使得她終於可以出來轉悠一下了。

這已經過了這麼多天,她也漸漸地習慣了那些保鏢,走到哪裏也沒有那麼多的別扭了。

墨連城辦公室,他正一頭埋在文件裏麵,這些天因為一個合作案,都已經好幾天沒有在家裏好好地休息一下了,每次回家的時候沈晴桑都已經睡下了。

沈晴桑進門,並沒有去叫那個忙碌的男人,而是靜靜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刷的手機。

手機朋友圈裏麵都是白晴汐的消息,這幾天她的朋友圈幾乎都占滿了,沈晴桑嘴角輕扯,所有的內容隻有一個意思,就是一個很好的朋友突然就遠離了。

好朋友,她心裏一陣冷哼,這個女人什麼時候把當朋友了,不過就是一個她用來踩著找男人的工具而已。

“怎麼了?”頭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是忙碌完了過來的墨連城,他淡淡的掃了一眼她的手機,再看一下她的眼神。

“你忙完了?”她可是一直都安靜的坐在這裏,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來,還以為進來的時候這個男人就沒有見到她的。

墨連城輕輕點頭,“怎麼想起來到公司來找我?”撩起一絲她額間的發絲,溫柔的問著。

安如回來之後就跟那個渣男混在一起,她說什麼也是拆散人家的戲碼,說多了隻會令人厭惡,她還不如就不說了。

隻是覺得宋煜那個男人的意見其實挺大的,隻是一直礙於安如沒有發作而已。

“一個人家裏挺無聊的,所以就出來轉轉,不知不覺的就走到公司門口了。”她覺得現在隻要一出門,就會想到墨連城,不管做什麼都能夠第一時間想到這個男人。

墨連城微微一笑,將女人攬進懷中,在辦公桌前坐了一天。就連都覺得這樣的事情已經習慣了,隻是沒想到坐久了就會想起這個女人。

拉著男人就往外麵走,雖然最近公司的人也都已經習慣總裁夫人來查崗了,但是見著這一對璧人手牽著手,難免不會引來其他人的側目。

到了停車的地方,墨連城輕輕一笑,“回家吃飯嗎?”

替女人打開車門,“今天王媽準備了很多你愛吃的菜色,因為現在不用吃補藥和清淡了,所以才準備的。”

進門之後見到一桌子的菜色,沈晴桑才知道墨連城果然是沒有說錯,一桌子的菜色都是她愛吃的,也有幾樣是他們共同喜愛的。

要不怎麼說愛屋及烏呢?就連菜色都可以吃到一起。

墨連城還是照舊吃過飯之後就坐進了書房裏麵,工作的時候也不喜歡被人打擾,沈晴桑隻是泡了一杯咖啡,遞進去之後就默默地坐在一旁。

等到墨連城做完手裏的工作之後,坐在沙發上麵的人已經睡得香香的了,他輕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淡笑,輕手輕腳的過去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給女人蓋上。

“忙完了嗎?”自從重生之後,沈晴桑就變得特別容易驚醒,有時候甚至會從噩夢中驚醒,醒來之後都是滿頭大汗的。

她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睛,迷茫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墨連城輕撫她臉頰,溫柔一笑,“還有一點沒有完成,你要是困了就回房間去睡覺,我很快就完成了。”

要不是因為最近的工作實在是太重要了,他也不忍心叫這女人陪著熬夜。

沈晴桑搖搖頭,推了推男人,“沒事,你去忙你吧!我玩一會手機等你一起。”臉上綻開一朵花兒來,從來沒想到這麼等待一個認真工作的男人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前生的時候甚至是沒有一刻不想著和這個男人離婚,所以才會把這個男人所有的好都忽略掉了,現在想來真的是太混蛋了。

想及此,她摟著男人的脖子在他的唇間印上一吻,溫柔的笑著,“我等你!!”

墨連城很快的就完成了手裏的工作,嘴角揚起一抹不經意的笑意,在她的額間輕輕一吻。

“睡覺吧!”時下已經是淩晨兩點多,這個時候還不睡覺,她最近都因為他的關係熬了不少的夜。

“哎呀!”床上,剛躺上去就是一聲痛呼,眼睛緊閉,嘴唇也咬的死緊。

墨連城將她橫抱起來,還不等沈晴桑在說話,已經落在了車子的副駕駛,車子急速的朝著一個方向飄去。

這是去醫院的路,“我沒事,痛一晚上就沒事了。”每次都是隻痛過一晚上,第二天就好了,每個月都會循環往複的事情,她都已經習慣了。

墨連城沒有理會,隻是淡淡說道:“都已經痛成這個樣子了還沒事,先去醫院看一下,醫生說你沒事就沒事。”

到醫院的路上他就已經聯係了醫生,剛到醫院就有人出來迎接,沈晴桑是被他一直抱著進到醫院診室的。

“你這家夥,我還真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害我還跟人家說你這個需要急診。”從診室裏麵出來一個長相有些微胖的男人,這男人要是不胖的話應該也是一個長相英俊的男人才是。

他有些抱怨的看著墨連城,說話的語氣也是滿懷怨恨。

墨連城輕咳一聲,“她沒事吧!”她的痛楚對於他來說可不就是需要急診嗎?

“放心吧!不過就是寒氣重一些,開幾服藥回去吃,記住,以後不能吃生冷的,要記住保暖,這些都是正常的現象。”白大褂一臉的無奈。

要不是因為這個男人是的同學加好友,他今天可都是會發飆的,畢竟他這個大博士可是很忙的。

而且還是半夜被人從床上火急火燎的喊起來,這不來氣才怪。

“隻是體寒而已?”墨連城還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顯然這些他是不知道的,隻是體寒就痛成這樣,他還是有些不放心,至於被被質疑的人更是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