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能幫我什麼,不過家裏的事情也實在太多,我要照顧媽媽跟佳佳,還要看好孩子們,一個人轉的跟陀螺一樣,卓風跟陸少這兩天都在找王威的下落,可一直都沒消息,實在是令人著急。
我簡單的說了下現在的情況,肖老大聽了以後一直皺眉,跟著說,“我直接過去吧,他們現在在哪裏,你告訴我地址,我打車去,放心,我會英語,你嫂子教我了一些。”
我一怔,看向桃子。
她也衝我笑了笑,“就是閑來無事學了點,知道來這裏肯定用得上,那我……給你們做飯吧,我做飯還不錯的。”
我見她很隨和,也就放下了很多額外的心思,跟著她一起進了廚房。
她手腳麻利的切菜,我這邊打下手,看她的架勢就像個已經做菜很多年的大廚師,我看著就高興。
就問,“通常在家都是自己做嗎?”
她笑笑,關了火,一道菜也做好了,之後才說,“是啊,之前我開餐館,手裏的這些活兒都是我自己在做,廚師一個要很多錢,當時的餐館是小打小鬧的,我想我做的還行,那就親自來做吧,當時也研究了不少,不過最近家裏忙,都是他在做。”
她口中的他自然說的就是我哥哥了。
我笑笑,之後說,“其實我哥哥做的也很好吃,之前我去他家的時候都是他做的。”
不想桃子誤會了我的意思,說,“你之前的那個嫂子不做飯菜的嗎?”
我愣了一下,有些尷尬,可還是說,“啊,做的,做的,就是帶孩子以後忙不開了。”
桃子哦了一聲,切了一下蔥花,看一眼我手裏的肉片,覺得不夠薄,自己又加了兩刀,跟著說,“其實都是一個習慣,最近我忙也都是他在做,味道還不錯,就是啊,男人嗎,有時候不講究那些,我吃不慣,實在不行最後我們直接去我的館子吃了,反正都是自己家的館子,吃點沒什麼的。就是那兩個小調皮挑食,老鬧著要我做的飯菜,嗬嗬,哎,在跟前的時候吧還覺得他們特別鬧,頭疼,這一分開了還覺得有些心裏怪難受的。”
她說的是我哥哥的兩個孩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著生雙胞胎還傳染,最開始是嫂子,之後是佳佳,然後是我,我們這幾個人凡是結婚的懷孕後的,都有了至少兩個孩子,的確是有些鬧。
之前聽說桃子不能生育,也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看她身材,太瘦了,就算時能生也會跟我當初一樣費力氣的。
不過她能待哥哥的兩個孩子好就不錯了。
我不想在這件事上多做探討,索性不再多說,直接轉開了話題,問她,“路上辛苦吧,時差還沒倒過來呢,現在是不是很難受?”
她繼續笑著看向我,又說,“不用故意防備著我,其實我不在乎說肖老大以前的事情,姐姐跟我很好,他們結婚的在一起的時候我跟姐姐關係就不錯,現在他們分開了也沒影響我們的關係,就算我跟肖老大重新走到一起,依舊不會影響我跟姐姐的關係。大家都試過來人,喜歡誰不喜歡誰也沒有必要藏著掖著,我就是直來直去,說的也都是掏心窩子的話,自然不需要那麼多彎彎繞繞,就是簡簡單單,並且姐姐那邊過的也很好,兩個人如膠似漆的,很是恩愛,我更加不會擔心她跟肖老大重歸和好,我知道,肖老大心裏有她,畢竟是前期,沒有她的話就是冷血無情的人了,那我還喜歡他們勁呢?嗬嗬,跟我,不用那麼在乎,我很隨和的。”
說完,又一道菜也出鍋了,味道立刻飄了出來,我卻愣住了。
我從未見過這麼直爽的人,並且這麼多年也從未這麼直爽的正視過什麼事情,才會叫我活的這麼累,我的喜怒哀樂,總是藏著,就算我知道我藏不住,依舊會被人揭穿,我依舊想藏起來,導致我身上的問題更多。
我輕呼口氣,突然覺得她的一番話猶如醍醐灌頂,從頭到腳給我交了個透心涼,瞬間清醒。
“嫂子,謝謝你!”
我說。
她愣了一下,又笑了,“客氣什麼,那個盤子遞給我,還有什麼菜需要炒啊,我這也餓了呢。”
我笑出來,說,“恩,沒了,沒了,就我們三個在家裏吃,我之前做了兩個了,還有一個湯也熬好了,我去叫我媽媽下樓。”
她笑著一點頭,回頭去刷鍋,我則轉身去了樓上。
媽媽已經起身來,氣色好了不少,看到我高興地衝我招手說,“過來,我給你一樣東西。”
我走過去,好奇的看著她擺在梳妝台上的盒子,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麼寶貝,看起來金光閃閃的,可是很有時代感。
我記得之前卓風給過我一個傳世之寶,是清朝那邊流傳過來,後來被姨媽拿走了,再沒見過,姨媽出事後,那個東西又轉手到了我手裏,可我不喜歡,全都送去了銀行保鮮庫保管。那是個很好的玉佩,色澤尚好,並且上麵的象牙也是那個年代的東西,光是這年份就已經很值錢了。
不過我媽媽手裏的東西不像是清朝的,更像是……我說,“媽媽,哎呀,這個是不是跟那個魚玉佩是一起的東西?我看著很像呢?”
媽媽說,“是,我想那群人找到就是它。”
我一怔,皺眉仔細的瞧,是個好東西,上麵大大小小不知道鑲嵌了多少寶石,還有瑪瑙跟玉石,看起來就像……我順手那麼輕輕的掰開,這才看明白這個奇怪的東西竟然是皇冠。
“媽媽,我總算知道了為什麼那群人找這個,並且皇室的人也再找了,原來這是皇冠啊,那這裏卻是對部分就是魚玉佩鑲嵌的地方了?”
媽媽卻搖頭,“不是,那個玉佩就是個信物,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我得到這個東西的時候這上麵也缺失了一塊,不知道是什麼,如果你爸爸還在的話肯定會研究出來,可現在……隻能是個迷了。”
我問她,“那你是從哪裏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