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闖竟然還有一段這樣的曆史,可是王闖在瑞士是個很出色的醫生啊,在瑞士學醫的需要學很多年,並且還需要是正規學校畢業。
“陸哥,你知道王闖的職業嗎?”
“他不叫王闖,叫鄒建民,是我的大學同學,是不是這個人?”陸少拿出電話來給我們看照片。
那就是王闖,我跟卓風雙雙皺眉看了對方一眼,我說,“陸哥,這個人就是王闖,是王權的長子,他來這裏是想要我交出王權需要的玉鑰匙,你知道是什麼的。”
陸少一怔,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看著照片,又看看我們,沉默了很久才說,“王闖?他家裏是很有錢,在國內念書沒畢業就已經拿到了畢業證書,之後就回國了,當年我關係很好是因為在同一個宿舍,他是個瑞士人,可是自己父親卻是個中國人,所以叫鄒建民,怎麼就叫王闖了?這個老外還有這個本事?”
當年上大學的人手續都是經過很嚴格的篩選,瑞士人來這裏念書肯定也會層層把關的做一些相關調查才會允許入學,可陸少的學校是個不起眼的三流大學,那王闖怎麼就去了那裏呢,有錢有勢,身份都可以偽造,難道不能去名牌大學。
卓風問陸少,“王闖當年的表現怎麼樣?”
“很能打,我們出去打架每次都有他,人很壯,並且當時也有點胖,一拳頭能把人打趴下,我們當時宿舍六個,因為打架被開除了三個,不過沒有我。”陸少很是高興地一挑眉,掃了一眼身邊仍舊一臉怒氣的佳佳。
佳佳無奈的哼了一聲說,“還有臉說,回去跟你算賬。”
陸少嗬嗬一笑,抓佳佳的手解釋,“我不是沒出事嗎,下次不管去哪裏都帶上你,再說了,那是我同學,從來不近女色,我們去喝酒,隻說了點事兒沒叫別人,就我們兩個,誰知道就出事了,別生氣了,回去我跪榴蓮。”
我忍著笑,這邊卓風卻一臉凝重,突然想到什麼,打電話給李哥,說,“去查一查一個叫鄒建民的人,當時是通過什麼渠道進來的國內學校念書,並且追查一下他的家世背景,跟王權之間有什麼關係。”
掛了電話,卓風匆匆跟著我出了醫院,吹了外麵的風,他還有點頭昏,緩了好久才勉強清醒。
我們打車回去,到了家裏他先去洗了澡,又看了女兒才進房間。
卓風嗬嗬一笑,滿臉的喜悅。
我突然恍悟,假的?
“老公,你,你騙人,不是藥的作用,是不是?”
我勉強有點力氣點頭,疲倦的抱住他,低聲說,“睡覺吧,好困啊。”
卓風嗬嗬的笑,我已經沒了力氣睜開眼,隻圈住他的脖子,滿足的睡了個香甜。
這一覺睡到了晚上,卓風還沒起來,我是被喵語的哭喊聲吵醒的。
我起身要找衣服,卓風也被驚醒,伸手叫我,“怎麼了?再睡會。”
“喵語在哭,聽到了嗎,我媽媽跟姥姥不知道回來了沒有,之前說去了附近的超市,可是月嫂在啊,喵語這哭聲有點不太對,我去看看。”
卓風按住我,很快起身穿上衣服說,“我去,你躺好。”
我看他隨便拽了一件睡衣起來,我不放心還是跟著出來了。
才推開門,就看到倒在地上的月嫂,喵語站在嬰兒床上大哭,張開小手臂在床上蹦跳,而整個嬰兒房都被翻找的亂成了一團。
卓風抱起喵語,叫我去打電話叫救護車,我愣了會兒,才抱著電話跟他下樓。
顫抖著手,我按了好幾次號碼才勉強按對,卓風輕輕拍我,叫我冷靜。
我冷靜不了,看情況月嫂是被打暈的,而家裏進了賊,我們竟然不知道,如果喵語出事了怎麼辦?
“老公,是不是王闖,他走了嗎,真的走了嗎?我不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