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5章 真相

我安靜的的聽著,似乎也沒聽到王闖說了什麼重要的內容,起初都是一些客套的話,道歉我當時在王權那邊受的委屈,並且給我帶來了消除疤痕的藥膏,之後才說,“那個東西就算不交出來也不能給杜紅,相信你們還不知道這裏麵的盤根錯節,我來就是想要說清楚,至於那麼重要的東西是否拿出來,就看你們自己的想法了,留著,對你們或許是很重要,拿出來,那對我們意義就更加不同了。”

他說了關於瑞士那個皇室家族的來曆,曆時一百多年,最後說到了王闖的母親,竟然是皇室家族最後小女所生的女兒,是跟最自己的丈夫移民到了美國,所以血統裏麵還是有一半的瑞士人。

王權跟那個女人結婚是有一點政治聯姻的,並且也因此收益叫王權在瑞士的地位更好,但是隨著時間都推移,後來因為皇室內不的繼承問題發生了很多變故,導致王權的妻子在那次爭奪皇權大戰中喪命了,最後勝利的是現在的皇室一個遠房的親戚,可那個人天生有遺傳的心髒病,所以現在就想到了王權這邊,那麼如果可以繼位的話就是長子王闖。

所以說,王權爭奪這一切都是為了王闖。

可王闖卻無心要繼承什麼,突然他停頓下來,靜默了許久,才繼續說,“誰知道我媽媽在外麵還有私生子,並且實在跟我父親結婚之前,是個龍鳳胎,那個人就是杜紅和她已經死了很多年的哥哥。杜家有一種遺傳疾病,傳男不傳女,杜紅的哥哥在十幾歲就過世了,杜建也有,隻是還沒發作,所以杜家人才會叫杜紅接替杜家的產業。杜家人聽說了皇室一事後也打了要繼任的主意,才會有這麼多事情。”

我們聽後都一陣唏噓,這件事錯綜複雜,是我們無法想象的,如果非要追求孰是孰非,那就是那滔天的權利的誘惑吧。

王闖又說,“其實我無心要接管什麼皇室,隻想做好自己的代付,可是我的弟弟也就是那天接你們上飛機的那個人想要繼任。可我父親的人選是我,不是他,他也有公司要管理,我隻是個他看不上的醫生。”

醫生怎麼就被看不上了,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在國外,醫生都是個高尚的職業,前途無量。

可這件事,沒辦法說誰好誰壞,上一輩人留下來的孽緣,要叫這輩人承擔,實在是不應該。

“我父親身體不好,所以不能過來,在得知你們離開後我去找父親說了這件事,父親當時隻是想見到阿姨,也就是卓爾的母親,可沒有想到農橋承諾,叫卓爾受到了傷害產生誤會,所以我們商議,還是要親自過來說清楚才行,至於那個鑰匙,我想還是由你們自己決定是否給,但是我提一點要求,不能給杜紅,杜紅那個女人野心太大,如果皇室的繼任是她,我怕是會出亂子。”

但是我就直接交給王闖了嗎?

我沒應聲,隻安靜的挫折手裏的一塊桌布,想著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不管孰是孰非,最後受傷害的卻是我們,就因為要爭搶權利,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和生命,難道權利落在他們家就是對的了?

卓風說,“東西是否交出來自然是我們自己的意願,既然事情已經說清楚,我們自己會決定如何做,那麼現在吃飯吧,難得大家坐在一起。對了,媽,我們才回來,我公司事情多,卓爾這邊我不放心,我希望你跟姥姥都留下來,對陪她。”

媽媽笑嗬嗬的,她身體才好沒多久,臉色也不是很好,可還是答應了卓風,“好,好,我也想多看看我的女兒,我們留下李,我都有點想喵語了。”

姥姥嗬嗬的笑,最近越發的身體不好了,看人的眼神也有些呆滯,媽媽說姥姥有點老人癡呆的征兆,這個病很嚴重,從發現開始就開始每天以飛快的速度變嚴重,所以這才多久沒見啊,姥姥記憶已經有些不對了

她剛才還認識我,現在看到我就有種陌生的疏離,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好奇的問,“你是卓爾嗎?”

媽媽無奈的歎了口氣,輕輕拍姥姥的手背,“是,是,吃東西吧,我們回家再說,聽話。”

媽媽回頭看我一眼,無奈的搖頭,一時之間桌前的所有人都開始惆悵起來。

人都有老的時候,身體因人而異,指不定哪一天就變了樣子,想想都有點傷感的滋味。

一頓飯結束,各自回家,我們一車坐不下,卓風叫來了出租車,李哥先送姥姥跟媽媽,我們則沿著街邊在路上慢慢的走。

王闖回了酒店,走之前告訴我,“杜紅這邊不會在做什麼了,我父親已經幫了忙,你們隻管好好經營自己的公司,有事情跟我聯係,我明天一早的飛機。”

我沒跟王闖道別,想著要送他,轉身跟著卓風離開的時候卓風就提醒我,“別送他了,太早,早上三點的飛機,他說回去要趕著做手術,你那個時候還睡覺呢,我送他就行了。”

我笑笑沒應聲,想到了那天王闖在幫助我逃走的時候扔給我鑰匙的時候的樣子,我不禁笑了出來,“卓風,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到一個大男人因為害怕而被嚇哭的。”

卓風嗬嗬笑,摟著我腰身,低頭在我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跟著說,“知道,我就哭過。”

我一怔,好奇的抬頭看他,問,“什麼時候的事兒,我怎麼不知道,因為什麼害怕?恩?跟我說說,說啊。”

“嗬嗬,很早以前了,還記得那時候熊叔的人將你帶走那次嗎?我找了你很久,最後是肖恩那邊找了黑客看了視頻監控才確定你失蹤的方向,沿著黑漆漆的街道開車,卻一直沒看到你的影子,那時候就害怕了,好在你知道如何自保,可我去的時候看到你的樣子,還是心有餘悸。”

我記得那次,那次我沒害怕的,我反抗到底,並且還拚命的咬掉了一個人脖子上的肉,後來卓風找到我,我還沒鬆嘴。

當時我就是想著要弄死一個跟我陪葬,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得,不過我沒覺得害怕。

我笑笑,輕輕捏卓風的臉,看著他好看的眼睛,想象著流淚的樣子,男人因為害怕而流淚,那該是什麼樣啊?

我想,我一定很心痛的。

“老公,我有點餓了,想喝牛奶。”

他捏我鼻子,“懷孕前每天都喝奶,後來你聞到牛奶就吐,我就沒給你熱過了,現在想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