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是個兒子

他哼了一聲,說,“高可可的孩子出生了,是個兒子。”

我之前聽說了,所以一點不鎮定。

高可可為此得到了三個億的撫養費,孩子給了馮科,高可可一直都沒有消息。

“你幫我找到高可可,我就答應簽字。”

原來他是想要高可可。

可我不知道她在哪兒?

“馮老板,我不知道高可可在哪裏,我們是同學不錯,可我們不是很好的同學,你該知道的,我們之間恩怨不少,並且我現在也不在學校了,她到底怎麼樣我一點都不清楚。”

馮海冷笑,搖頭不相信,“想騙我?我知道你能找到,很容易就找到,隻是看你想不想。”

馮海自己不去找礙於身份不想叫馮科知道,他現在在國內就是躲著馮科跟他算這筆賬,知道馮科不能來國內,他就趁此機會在公司搗鬼,大發橫財,馮海不想做什麼大股東,更不想接管馮家的什麼資產,他隻想發財,將全部的股權變現揣在自己的腰包才安心,他是實物拍,不需要那些麵子和身份,這是當初卓風告訴我的。

“你想叫我去找她嗎?”我問。

馮海點頭。

卓風沒阻攔我,那就是他同意了。

可我真的不知道高可可在哪裏。

我正琢磨是否答應,卓風問我,“學校已經放下了吧?”

我點頭,“是啊,今天都回家,準備過年了。”

“恩,還是有人在的,你不是還有一些書籍在學校嗎?”

卓風的意思是要我答應,我的書籍早就搬走了,現在學校隻有我的一張木板床,可我一天都沒去睡過。

“好。”

我點點頭,舉著酒杯,對馮海說,“馮老板,合作愉快。”

“……”馮海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臉上的橫肉也跳了起來。

“好好好,合作愉快,哈哈哈……”

酒杯碰撞,裏麵的酒水灑了過來,卓風一把將我的手拽住,趁馮海仰頭喝酒的時候將我的酒杯搶走,回頭倒在了地上,之後換來了新的杯子放下。

對於馮海,我們可都是打心底裏嫌棄著。

從酒店出來都已經接近淩晨,馮海沒走,領了兩個看似學生妹樣子的女生上了樓,卓風則開著車子載著我跟陸少往事內走。

在車內,陸少哼唱新出來的歌曲,心血來潮,問我們,“唱歌不?”

我眼前一亮,還真沒跟陸少會卓風一起喝酒過呢。

“我沒意見。”我說。

卓風恩了一聲,“也好,很久沒去了。”

陸少高興不已,直接叫卓風將車子開去了會所。

才落座,領班的進來問我們要吃什麼,他是認識我們的,可還是問了陸少是否需要特殊服務。

陸少眼珠子一轉,看向我,“妹子,鴨子吃不吃?”

我正啃著西瓜,搖頭,甩出去一顆西瓜子,埋怨他,“陸哥,不是來唱歌的吧,別不正經,我要吃水果之後大展歌喉。”

“啊,那不要算了,卓風呢?”

這人,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不知道我是不是有種自虐的心裏,我倒是希望卓風能夠點頭,可他沒吭聲,在點歌台那邊回頭看著我們,最後下巴揚起來,戳了戳我枕邊,問,“她說同意我就要。”

“啊,哈哈……”陸少見著了便宜似的哈哈大笑,跟著一點頭,真的在問我,“妹子說呢?”

我踩他一腳,張了張嘴,看著卓風的背影,又看看陸少,知道陸少是肯定不甘寂寞的,所以……

“那就要吧,要好看的。”

一時之間,空氣都寧靜了。

我能夠感覺到卓風那邊射過來的冷箭,一道一道,直戳我的心口。

我故意埋頭啃西瓜,呼吸都小心翼翼。

領班也識相的沒說話,房間裏麵氣氛異常尷尬。

過了一會兒,卓風說話了,“好,要漂亮的,兩個。”

媽噠!

來了,真的來了,兩個,漂亮。

我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可我還要裝作一點事兒沒有,我是不是自虐的二百五?

卓風很親切的拉著一個過去坐,叫那個女人點歌,他自己開了酒,陸少一個都沒有,靠在角落欣賞,如果他現在做直播那些,相信現在已經開始拿著電話錄製並且解說了。

我偷偷的瞄著卓風的一舉一動。

臥槽,他的手摸哪裏去了?那是屁股好嗎,你給我拿開,死色狼。女人卻很是享受,誰人不像沾染卓風啊,現在都得償所願了。

我的媽的,卓風你要臉不要臉,還抓人家的手,你不唱歌嗎,你不喝酒嗎?

我去,你還要喝交杯酒,瘋了,是不是,瘋了。

“陸哥。”我覺得我要崩潰了,腦袋瓜子嗡嗡響。

“哎,哎,來了。”陸少狗腿子一樣的貼過來,滿臉帶笑。

“鴨子呢,我要帥的,我要年齡小的,比我還小。”

“啊,成,有呢,多的很,我去找領班過來啊,等我。”

我一摸臉頰上不知道是什麼水的東西,豁出去了,我草。

不想,那邊卓風將音樂關掉了,水杯放在桌子上,咚的一聲,整個房間瞬間安靜了下來。

兩個女人也猜這個高跟鞋扭著水蛇腰離開了。

卓風坐在了我身邊,問我,“想要男人了?”

我沒搭理他,往另外一邊移開了一下。

“我不是男人嗎?”

“我喜歡年輕的。”

“哦,嫌棄我老了。”

“說對了。”

“那我是不是要找個年紀比我大的你才甘心啊?”

這叫什麼話,他,他不能找,他,呸,找不找的管我什麼事兒?

“隨你的便。”

“那剛才的漂亮嗎?”

“不知道。”反正沒我漂亮。

“我覺得很漂亮。”

“那你去追啊,開放啊,還是兩個呢,你不是很強嗎,你去啊,出去啊。”

我仰頭喝一口烈酒,嗆得我鼻涕和眼淚水不斷地流,我隨便抹一把臉,又往另一側躲了躲,不知道是不是身上的汗水太多了,粘著皮膚,怎麼我躲開了一點位子都沒多,他反倒跟我挨的更近了?

我嫌棄的瞪他。

他卻滿臉的笑,陡然,棲身壓過來,呼吸都近了。

我看著近在咫尺的他,愣住,腦袋發空,眼神發直。

猛然,吻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