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風臉倒是不紅不白的,幫我將地上的水果撿起來,回頭對陸少說,“再沒正經,我們不來了。”
“哎?別介,說說笑笑玩玩鬧鬧,別當真,就是,哈哈哈……”
我和卓風麵對麵站著,互相看對方一眼,沒有說話。
陸少,你個大傻逼。
我們晚上從醫院出來,陸少對我眨眼,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可我也有辦法治理他,“陸哥,你要是再欺負我,我就告訴開心姐。”
他立刻閉上了嘴巴,不吭聲了,深吸口氣,再沒理會我們。
開心,成了陸少心口上永遠抹不掉的瘡疤,成為了他的不開心。
出來後,卓風拉著我一直在笑,笑的嘴角都快彎到了耳根子,我扭著他耳朵問,“你笑什麼呢,告訴我,笑什麼呢?”
他笑著看了一下有些漆黑的天空,回頭看我一眼,將我拉到懷中,輕輕拍我後背,有些語重心長,“你說,我們怎麼就不成功呢?”
他說的是那個事兒……
我熱著臉的撲在他懷裏,聽他的心跳聲。
他跟著又說,“要不我們今天晚上都關機,房門也鎖了,耳朵堵住?”
每次都有事給打斷,再來一次,我都擔心卓風受到什麼心裏創傷。
“,其實,其實,隨時都可以的,不需要搞什麼氣氛。”
他身子一怔,低頭看我,笑的有些靦腆,跟著搖頭,“不成,這對你很重要,我們回去說。”
到了陸少的房子,看著都是暫新的
可是,卓風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新床單,粉紅色的,中心一點玫瑰花,我洗澡出來就看到他正在噎床單。
“姐夫,你從家裏拿來的床單啊?”
“恩!”他很認真的,低頭認真做事的時候最是有魅力。
“,我洗好澡了。”
“恩!”他依舊在低頭掖床單,整理好了,鋪展開,灑了花瓣,這才看向我。
他洗好了澡出來沒擦幹淨頭發,此時正有些濕漉漉的垂掛在額頭上,我擺弄著那垂下來的一根頭發,起了玩心。
他抓我手,放在嘴邊,輕輕的親吻。
我看著他溫柔的眉眼,他還是那麼好看。
“恩!”
他笑笑,俯身過來,我倒在了身後的玫瑰花瓣上,頓時床單上的清香襲來,將我們包圍。
他的動作依舊輕柔無比,手一點點的在我的皮膚上揉捏,從上到下。
我一陣陣戰栗。
“我好痛,我想去衛生間。”
“……別動,我抱你去。”
抱我到衛生間,我忍著熱辣的疼痛出來,他轉身走過來,低頭看我,皺眉說,“躺著別亂動,我去買些藥膏來。”
我拽他手,“這個還用藥膏?”
他點頭,“陸少說會好用。”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