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指著夜貓說道:“趙小姐,你認識這個人嗎?確切的說,你認識朱文傑嗎?”
看了眼夜貓,趙雪搖頭:“我不認識這個人,但朱文傑聽過!他家業務是給本市豪門介紹武者。”
陳凡說道:“他叫夜貓,朱文傑派他來抓你。”
趙雪皺起眉頭對夜貓說道:“我跟他無冤無仇,他想幹什麼?”
夜貓說道:“具體原因你去問朱文傑,我隻聽從命令。”
“我跟他不熟,問不著!”趙雪懶得多說。
夜貓突然笑道:“其實,我騙你們的。我知道朱少為什麼抓你。想讓我說,就答應我的條件!”
“什麼?”
“這次失手我點背。以後我在這裏不會再有任務了。放我走,我就告訴你們原因。”夜貓說道。
夜貓功夫很強,但跟陳凡比他不夠看。放走他,沒什麼影響。陳凡說道:“可以!姓朱的抓趙小姐想幹什麼?”
“朱少也是受人之托。陳斌你認識嗎?”夜貓說道。
“認識!”趙雪點頭,昨天來搗亂被陳凡打跑的家夥!
“陳斌出錢讓朱少找人把你綁走。而我,失手了!”夜貓不隱瞞。
陳凡對夜貓的“人品”還算欣賞。
趙雪氣道:“陳斌,太討厭了!”
“咚咚咚!”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傳來,睡的像死豬的王軒終於被吵醒,邁大步來到這裏。
“趙小姐,別怕!那個混蛋騷擾你,我弄死他!”王軒遠遠聽清了。
“哥!”來到麵前,王軒衝陳凡打招呼。
這種事陳凡懶得去管,正好交給王軒:“趙小姐的事,你管吧!”
“沒問題!”王軒巴不得由他親手解決了陳斌。
他對夜貓問道:“陳斌在哪兒?告訴我就放了你。”
“酒吧街的黑鳥酒吧……”夜貓說道。
王軒對他手下說道:“你們倆跟我走。陳哥,等我電話再放人!”
說完,王軒帶兩個武者消失在黑夜裏。
陳凡派人看好夜貓,讓趙雪換了房間,叫趙家的另一個保鏢立刻上班保護。
安排妥當,回屋等王軒消息。
二十分鍾後,王軒三人來到黑鳥酒吧。
陳斌在包間等了四十分鍾,等待的空隙套套都買回來了。卻很久沒等來趙雪,憋的他有些難忍。
“這個朱少,到底行不行?”陳斌有些鬱悶,想電話問問朱文傑辦事的人靠不靠譜。
“咚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
“陳少,我是朱少的手下。人,給你送來了!”門外傳來男人渾厚的聲音。
陳斌正要給朱文傑打電話,手機往沙發一丟衝到門邊:“兄弟,辛苦了!哈哈,趙雪,你最終還是我的!”
陳斌等不及了,打開門迎接趙雪。
門開了,不見趙雪的人,卻是三個彪形大漢像牆一樣堵在門口。
“趙雪在哪兒?你們是……”陳斌突然認出王軒是昨天在趙雪家的一個。
“得不到女生的心,就用卑鄙手段?去死吧你!”王軒的拳頭錘來。
陳斌根本反應不過來,眼眶被打成熊貓眼。
“哎呦!你們是誰?”他反應也快,推門就要關。
“教他做人!”王軒揮手。
“是!”
“轟!”兩個武者把門踹開,衝進去把陳斌按在角落裏。
王軒進屋關門,省的哀嚎聲太大引來麻煩。
陳斌後背貼牆,脖子被掐住,喉嚨裏艱難的發出聲音:“你……們……在犯罪……”
“你幹的事,不是犯罪?去尼、瑪的吧!”
“砰砰!”
“砰砰!”
王軒兩個最強武者把陳斌按在角落猛捶。陳斌隻是個有錢的普通人,在武者手裏連小雞子都算不上,沒幾下就半死了。
把他丟在地上,武者說道:“王少,我們把這貨全身骨頭全打碎了,後半輩子他隻能躺著。不會對趙小姐產生威脅。”
王軒要的就是這結果:“走,還有一個。”
在走廊裏遇見一個服務生。王軒伸手問道:“哥們,朱文傑在哪個包間,能幫我們查查嗎?”
來黑鳥酒吧的都是豪門家公子小姐,服務生都有靠山。見王軒三人一身江湖打扮,不屑的說道:“朱少豈是你們想找就找的!讓開!”
不見王軒放下手臂,服務生捏了捏拳頭。在黑鳥酒吧打傷人,後台的豪少會罩著他!
“小子,別以為你們人多就能猖狂。黑鳥酒吧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說最後一遍,讓開!”服務生準備動手。
“嘩啦……”王軒看見服務生手裏的托盤上有消費單,拿起來一看上麵寫著:208房間,朱少加人頭馬5瓶。
“啪!”王軒把消費單甩服務生臉上:“尼、瑪的,跟我裝傻!弄他!”
“砰!”身旁的武者一拳砸在服務生臉上,搖晃兩下倒地暈菜。
“砰!”王軒把踹到牆角,指著電梯:“上樓!”
三人來到樓上208包間門口。
屋裏,等很久的朱文傑給夜貓發了數條信息不見回複。
他可沒陳斌以為的那麼好,他給陳斌設了個局中局。告訴夜貓把趙雪帶到他的包間。得到趙雪後,陳斌敢找麻煩就派人把陳家滅掉。
等了很久,朱文傑從沙發站起來:“你們玩兒著,我出去一趟。”
他想去找個公主,先把壓力釋放了,等趙雪來到帶回家慢慢去“疼愛”。
“哢噠!”朱文傑打開門正要往外走,看見三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堵在門口。
王軒說道:“不錯,省得砸門了!喂,哪個是朱文傑,讓他滾出來!”
朱文傑一愣,本市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霍洋的小弟。而朱家手裏有眾多武者。眼前三人不認識自己,肯定是外地的。
強龍不壓地頭蛇,今晚死的肯定不是自己。
朱文傑正要說話,一個富二代小弟抄起酒瓶來到門口:“特麼活膩了是嗎?朱少的名字也是你能喊的?去死吧!”
這富二代掄起酒瓶就往王軒頭上砸。
“砰!”
“哦唔!”
“轟!”一條大粗腿從王軒身邊踹出,蹬在富二代臉上。把他從門口踹飛回屋裏。整個人先拍牆上,再重重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