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的實力跟京都市豪門比隻是個渣,但在雲城算一流。
李家、王家以及齊小龍的家族都無法跟梁家相提並論。
十幾個公子小姐以為今天齊小龍隻請了他們。沒想到,梁天洋竟賞臉參加生日會。
很多人知道梁天洋的大名,卻沒機會認識。參加個生日宴能遇見大咖,心情無比激動。
梁天洋環視四周,如同領導視察員工般將眾人看了一遍。有的認識,有的知道,也有的不認識。
不論怎麼說,包括齊小龍在內,這裏沒誰的實力比他強。
今天的壽星老是齊小龍,實力第一的卻是他。梁天洋徑直走到最寬、視野最好的卡座坐下:“大家站著幹嘛,快坐啊!”
十幾個平時狂傲的富二代這才坐下。
齊萱萱皺眉,餘光看了梁天洋一眼。她最討厭的就是梁天洋,齊小龍竟把他喊來了。
看到齊萱萱,梁天洋來了精神,滿臉笑容說道:“齊小姐,咱們又見麵了,真是緣分啊。”
“咦?”富二代們見到這情景,頓時就明白了。梁天洋喜歡齊萱萱,他肯定是想趁陳凡不在雲城把齊萱萱拿下。
梁天洋想得到的女人,他們再喜歡也不敢去爭。所有人都明白了,今天要幫梁天洋達到目的。
人人心懷鬼胎,把齊萱萱當成結交梁天洋的投名狀。
齊萱萱懶得理他,但今天是齊小龍的生日宴,還有旁人。場麵上過的去。
“緣分真算不上。梁少,請不要亂說。”她敷衍道。
梁天洋眼角抽了抽,看樣子,齊萱萱不解他的風情。不過,他也沒希望齊萱萱喜歡自己,今晚有齊小龍準備的聽話水,齊萱萱即將被任意擺布。
“哈哈,齊小姐說的是。”梁天洋不多廢話,齊萱萱來了就行。
“萱萱姐,快來我這邊坐。我特別佩服你老公陳凡。”一個女生很有眼力勁,拉著齊萱萱坐在身邊。
齊萱萱不會跟齊小龍和齊麗婷坐一起,坐在了這女孩身邊。
王少打了個響指,叫來服務生:“今天我陪朋友們們好好玩一晚,把我爸珍藏二十年的那瓶酒拿來!”
服務生按事先準備好的說辭,說道:“王少,不好意思。前天您父親宴請貴客,派人來把那瓶酒取走了。”
王少激動起來:“什麼,我爸拿走了?你為什麼不早說!我今天要給齊少慶祝生日,酒被拿走,我的臉往哪裏放?”
說罷,王少給服務生一個讚許的眼神。
服務生繼續說道:“王少息怒,我也沒辦法啊。您父親派人來取酒,我無法阻止。對了,酒窖裏還有一瓶不錯的酒,不知您能不能看上。”
王少撇嘴,一副不高興的表情對齊小龍和梁天洋道:“齊少、梁少,真不巧。酒窖裏原本有瓶我父親珍藏二十年,市值五十萬的紅酒,我原想今天取來喝。可我爸前幾天派人取走了。”
“你們看得起的話,還有一瓶不錯的紅酒,市價也有十萬多。我派人取來?”王少說道。
王少和服務員的一通表演,是事先商量好的。既能顯示他豪爽大方,又能不把那瓶五十萬的酒拿出來真喝,還能把自己的麵子賺足,一箭數雕!
其他人分不清、真假,鬼知道他爸是不是真拿走喝了。
齊小龍笑嗬嗬說道:“王少客氣了。我來不是喝酒的,今天大家百忙之中參加我的生日宴,我十分感動。什麼酒都行,我享受的是兄弟姐妹們最真摯的感情!”
一個敢說,一個敢接。如此之虛偽,如此道貌岸然的話從這些富二代嘴裏說出來,聽的齊萱萱好想吐。
這就是她不愛跟齊小龍的狐朋狗友聚會的原因,除了惡心還是惡心!
“齊少說的對,什麼酒都是喝,大家聚在一起是緣分。願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王少說完,向服務生說道,“去把那瓶價值十萬的酒取來!”
“好的,我這就去拿。”服務生轉身去取酒。
王少心裏很高興,賺足麵子的同時,那瓶五十萬的酒還靜靜躺在酒窖裏。
不大會兒功夫,服務生取來那瓶十萬的紅酒,還推來一車白酒和啤酒,足足百瓶之多。
“咚!”紅酒放上桌,他退了出去。
王少打開紅酒,拿過梁天洋和齊小龍的杯子,先給這二人倒上。
隨即,給齊萱萱和齊麗婷倒酒,再給那十幾個富二代每人倒了些。
“來,為齊少二十九歲生日,幹杯!”王少作為今天的東家,說道。
齊萱萱觀察了一下,這酒是剛拿出來的,每人都倒了一點,杯子她拿起來時用茶水涮過,應該沒事。
旁邊的人紛紛舉起酒杯,向齊小龍祝賀。
“齊小姐,這酒是我父親珍藏十年的老酒。在他之前的藏家手裏至少也藏了幾十年,你快嚐嚐!”王少看出梁天洋對齊萱萱有意思,也想暗中助力幫梁少把齊萱萱灌醉。
酒杯裏這幾十毫升的酒,齊萱萱還是能應付的。點點頭,道了聲謝,慢慢品嚐起來。
其他人也拿起酒杯,品嚐起珍藏幾十年價值十萬美酒的味道。
“嘶……好酒,不愧是幾十年前的酒。我仿佛喝出了時代的味道!”一個一直沒說話的富二代說道。
“不錯不錯,真的不錯!這酒別看放了幾十年,喝進嘴裏入口醇香,比我喝過的那些酒,好喝不知多少倍!”另一個富二代公子附和道。
旁邊一個女生不住點頭:“王少,你請我們喝的酒名不虛傳,令我們大開眼界一飽口福。味道太讚了!”
“好酒!”
“多謝王少慷慨解囊!”
“這酒真不錯啊!”
一群二十幾歲、三十不到的毛孩子,一副不懂裝懂的樣子,大言不慚誇獎王少的酒好。
“這酒的味道……”齊萱萱品嚐以後,微微皺眉。
“齊小姐,我這酒如何?”王少把頭湊過來,希望聽到齊萱萱的讚美。
“這酒的確隻有僅僅幾十年的曆史,味道和我喝過的沉默之船,真的差遠了!”齊萱萱想起在陳家喝的沉默之船,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