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烤的魚真好吃,你的手藝不錯嘛,等有時間教教我啊!”牛浩邊吃邊笑著說,接著淩霄又問,“你也是山淇村的嘛?還是其他地方的?”牛浩說“我當然是山淇村的了,這樣美麗的地方,我肯定是這裏的了,哈哈”,“是啊,這個地方真美,連夜色也這麼的迷人,我都舍不得離開這裏,想一直呆在這裏”,不一會,他們聽見了有人在叫他們兩個人的名字,仔細一聽,原來是牛鳳和華燕的聲音,這麼晚了,牛鳳和華燕非常擔心牛浩,便四處和村裏人尋找,牛浩聽到以後,喊到:“母親,母親,我在這裏,我在這裏呀”,華燕聽到以後,趕忙跑到聲音傳出的地方,一把抓住牛浩,果然是身為母親難免更擔心自己的骨肉,問到牛浩沒事吧,牛浩把剛剛烤出來的魚拿給華燕吃,華燕十分高興。
華燕看到旁邊還站立著一個孩子,牛浩對母親解釋道:“母親,這是我在河邊剛剛認識的新朋友,他叫淩霄。”“伯母你好,我叫淩霄,淩霄寶殿那個淩霄,我也是剛剛和牛浩認識哈”,“沒事,淩霄,看著你就像個乖孩子,你以後還要多多管教他,”華燕說道,淩霄說道:“好的,伯母,我一定好好照顧牛浩,請您放心吧。”“這天色也不早了,走,趕緊回家吧,別讓你的家人擔心了,”聽完華燕的囑托以後,淩霄把剩下的東西收拾完以後,便也匆匆回去了。
雞鳴本該是人們起床之時,但是牛浩卻沒有起來,今天是他第一天要去私塾的第一天,華燕心疼孩子昨天晚上那麼晚才回到家,便也沒有叫牛浩起床,自己先讓他人和私塾先生說了一聲,想著讓牛浩多睡一會。
牛鳳這一天早早的出去了,也沒有注意到牛浩起來沒,太陽逐漸升了起來,華燕把牛浩叫了起來,牛浩睜開惺忪的眼睛,問道:“母親,我今天不是去私塾上學嗎?為何還在家裏了?”華燕看了牛浩一眼,然而並沒有回答他,隻說了一句收拾好趕緊上學去。
牛浩隨著答應了一聲,走了幾裏路以後,並沒有發現私塾在那裏,牛浩一個人有一點慌了,難道是自己走錯方向了嗎?這裏一片淒涼,並沒有什麼人會從這裏經過。
牛浩無奈之下,隻得按照原路返回,小鳥也在歡呼的歌唱,突然牛浩看見一個身影,那樣子十分熟悉。
走向前一看,原來是淩霄,牛浩大喊一聲叫住淩霄,淩霄先是震了一下,聽到有人喊他名字,他也很是納悶,我在這個地方怎麼會有認識的人呢?
扭回頭一看,牛浩已經準備用手去打他的肩膀,淩霄見到原來是牛浩,心裏也十分高興,問道:“小牛浩,你怎麼在這裏呀,準備幹什麼去?”“我今天要去學校上學,但是,額……我迷路了,你知道學校的方向怎麼走嗎?”牛浩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淩霄突然也變得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大笑了一聲,然後,擺出一副高大上的樣子,說:“我怎麼知道呢,你去上學你不知道嗎?”牛浩見他這副模樣,很是困惑,一定裏麵存在著一些玄機。
走了沒多久,在田地旁邊遇見一位爺爺,他正在彎腰鋤草,那嫻熟的手法,如果沒有幾年功夫是肯定做不成的,牛浩上去詢問老爺爺,問道,去往山淇小學怎麼走呢?老爺爺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然後把手中的活放了下來,老爺爺笑眯眯的告訴他們:“孩子啊,你看見那個小樹苗了沒有,他們像你們一樣,正在茁壯成長,你們理解我的意思沒有。”
淩霄講道:“我理解了,我們要好好成長,成為參天大樹。”“對,但是你隻是說對了一半,我的另一半意思是什麼呢?”老爺爺和藹的講道,淩霄愣了一大晌,也不明白那一半道理是什麼,牛浩好像有所發現。
牛浩便對老爺爺講道:“爺爺所說的莫非是通往學校的大門嗎?”老爺爺沒有再說什麼,轉過身來,把扔在地上的鋤頭重新拿到了手裏,又開始了他自己的工作,淩霄還很是納悶,不過牛浩已經懂得了老爺爺的意思。
牛浩急忙跑到小樹苗的底下,淩霄見狀,隻好也跟著跑了過去,牛浩一看,發現這樹木和其他的有所不一樣,這樹木和其他樹木相比,顯得是那麼的青澀,好像有著上百年曆史,但卻又如同初生一般,牛浩仔細打量一番以後,竟然發現每一片樹葉都有所不同,牛浩順著這個規律,來進行一定的破除規律。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一番激烈的打量以後,牛浩發現了其中的奧秘,他讓淩霄也過來進行幫忙,將每個樹葉進行好好的聯結之後,突然一道白光出現在眼前,隨之而來的便是一個透明的大門,牛浩和淩霄驚呆了,他們兩個人懷揣著十分好奇的心情走了進去。
迎麵而來的那可真是壯觀,一座宏偉的學堂矗立在大地之上,美麗的藏書室實在是令人羨慕,走進學堂,他們看見了好多的學生在這裏表演他們的才藝,牛浩和淩霄一下子便被這美麗動人的風景所吸引,牛浩更是迫不及待想要加入他們的陣營。
作為新同學,他們摸摸索索,找到了自己的教室,教室裏正書聲琅琅,第一次到學堂來,難免會有一些懵懂,他們二人站在門外好久,卻不知道去敲門,知道鍾聲響起,夫子推開了教室的門,才問他們兩個道:“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呀?”
牛浩看了夫子一眼,講道:“我們是從山淇村過來的,想要在這裏學習文化知識,還望夫子多多指教,”淩霄急忙說,是的是的!夫子看了他們一眼,然後離去了,牛浩和淩霄很是不理解,難道他們二人做錯了什麼事情嗎?他們走進教室,看見後麵還有幾個座位,便走到後麵安靜的坐了下來,因為人生地不熟,並不敢怎樣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