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小明看見小牛走遠以後,自己也要開始行動了。
隻不過這邊實在是太黑了,要是突然慌忙去找的話,肯定是不好找的,而且他們那麼多人,到時候肯定也是找不到的,倒不如自己在這邊等著,等待他們過來找自己,這樣的話也好隱蔽一點,萬一有什麼危險,我也可以馬上了解情況。
不過我這是在賭一把,如果要是他們不過來的話那我可就真的不行了,但是我相信不會的,他們一定會到這邊進行巡邏的,老天一定要保佑我。
過了一會兒,果不其然,度小明聽到了一些聲音,聽著腳步聲像是有很多的人過來這邊,度小明覺得這應該就是他們過來了。
度小明找了一個地方開始藏了起來。
巡邏隊這時候又走到了這邊,然後開始在這邊進行巡邏。
巡邏隊隊長說道:“我跟你們說,我還是那句話,要是這邊掉了什麼東西,我們幾個人可能都是吃不了兜著走,你們明白了嗎?我不想再多說什麼了!”
巡邏隊的人開始分散開在這邊進行巡邏,度小明覺得這個巡邏隊要想拿下他的話,必須先製服這個管事的大哥。
因為這個巡邏隊畢竟是外麵的找人來一起組成的,所以他的團結方麵肯定相比於龍哥那邊是不怎麼滴的,所以我要是想要控製住他,就必須好好的管住這個巡邏隊的隊長,隻有把他好好的控製住了,才有可能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度小明找準時機,想要對這個巡邏隊隊長下手,但是這個在旁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要是突然下手的話也是不好搞得,度小明還在這邊耐心的等待著機會。
巡邏隊巡了一會兒以後,眼看著就要離開了,度小明這個時候根本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下手,這一下子很是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候肯定是不可以出去的,出去的話就是自投羅網,還不如在這邊待著比較好。
又是錯失一次機會,難道還要等到明天晚上再過來遇到這樣的場景嗎?這樣子的話有太多的未知因素,未免有一些太危險了,但是今晚如果不下手的話就很難搞了。
度小明現在十分的矛盾,萬一自己出去以後就突然回不來這可怎麼辦?
沉思了好久,度小明還是沒有出去,因為他知道了就算是自己出去以後,也未必真的就可以把這麼多人給拿下。
算了吧,我還是在後麵待著吧,這樣也不會出什麼事情。
隻有這個樣子了,度小明就這樣子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巡邏隊的隊長離開了這裏,他的內心也有很多的遺憾,但是畢竟自己的生命還是很重要的。
看著巡邏隊漸行漸遠的背影以後,真是無奈一場,沒有辦法。
度小明看著外麵的天色,難道自己的這兩晚上的活都白幹了嗎?這不是就是說自己在做無用功?
他不甘心,他不想這個樣子,於是他想,我不能就這樣子把他們給放走,這樣的話我隻會徒勞,我必須找到一個時機來結束這場猜忌了。
度小明於是跟著巡邏隊繼續前行。
功夫不負有心人,度小明終於找到了這個時機,隊長此時準備去上廁所,那不是正合他意,自己完全可以在廁所裏麵守株待兔,等待這個隊長的到來。
度小明首先潛進了廁所裏麵,等待著隊長的到來。
過了一會兒,廁所門打開了,看來是隊長過來了,他可能剛剛是在安排什麼任務,這一下子可好了,度小明覺得機會來到了,就要把這個隊長給絆倒,看看能從他嘴裏套出什麼話來不能。
隻見那個隊長放下自己手裏的武器,然後開始在這邊進行小便,度小明覺得這個時候機會就來到了,從背後拿起自己的武器對著這個隊長,說道。
“隊長是吧?我勸你不要動,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誰,我現在問你一些問題,我希望你可以老實的回答我,不然的話,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你能聽明白我的話嗎?”
隊長這個時候已經被嚇尿了,沒有想到自己就離開這麼一會兒,匆匆忙忙的來上個廁所,竟然就遇見了這麼個事,隊長突然就覺得自己好倒黴,本來就是在小便,這一下有一點控製不住了。
隊長說道:“大哥.……大哥……大哥有話好好說,我這個你想要問什麼問題,我都會耐心的告訴你的,還請你不要殺我,我害怕死掉,我家裏上有老下有小的,我.……”
度小明沒有想到這個隊長剛剛和他的部下在那邊交代事情的時候,明明表現的那麼的勇敢,沒有想到現在竟然表現的如此的懦弱,看來還是看錯他了,既然這個樣子的話,那我也就不害怕問你一些事情了。
度小明說道:“好,識時務者為俊傑,看來還是隊長十分的有遠見,知道根據當前的形勢來判斷當下的時局,我想要問的你第一個問題是,這邊到底是怎樣一個工廠。”
“大哥,這邊不就是一個製藥廠麼?這裏的人們都在努力的製藥掙錢,我們不是製藥的主力,我們是在這邊進行看管的,我們除了看看設備的話其他什麼壞事都是沒有幹的,你放心好了,我們絕對是很好的良民。”
度小明聽到這裏不禁有點想笑,這隻不過就是他在這邊進行隨便一問,沒有想到這個大哥竟然如此的緊張,真的是太搞笑了,看來我要繼續問下去,看看他到底會說什麼。
“這個我還有問題繼續問你,既然這裏是個製藥廠,那麼這裏的老板是哪一個?你知道麼?”
“大哥,我也不知道他們這邊的老板是誰,我隻是知道這裏的老板反正不是我,我也是被別人推薦過來的,我想要知道這裏的老板是誰?但是我們根本沒有見過老板的真麵目,我們也想要知道如果老板都見不到,那麼我們這個工資該怎麼搞,但是真的就是我們的工資每次都是到賬的,這個樣子的話我們也就不再去追究誰是老板了,覺得也是沒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