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茉這突然到來讓邵修和蕭天若沒有想到,蒲雪和孟昶更是吃了一驚,關鍵不是她自己來的,她身後還跟了一票保鏢。
“這位姑娘又是誰啊?好大的陣仗。”孟昶問道。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但我知道你是誰,你就是爬上了這個醜女人的床,把蕭天若甩了的渣男吧?”
“你剛才說什麼?你說誰是醜女人?”蒲雪聽到這句話自然是惱,居然罵她是醜女人?
“我還沒說剛才我罵的是你,你不是就主動來認領了嗎?還真是醜人多作怪,都把別人男人給搶到手了,還帶著自己的戰利品上門炫耀,真是沒品到家了。
我告訴你邵修我罩的,你們讓他不痛快,就是讓我不痛快,讓我不痛快,你們就誰也別想好!”
陳茉說完了之後,他身後高大壯碩的保鏢便站上前來,孟昶和蒲雪可沒有帶保鏢來,隻有他們兩個。
如此局麵如果硬來的話,那他們肯定是要吃虧的。
“陳茉,你怎麼來了?這裏不關你的事,你少管閑事,趕緊走。”
看到這個癲婆,邵修真的是無奈死了,她這是一直在這裏盯梢嗎?要不然怎麼會出現的這麼及時。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麼能不管?隻要你一句話,我讓我的保鏢把他們兩個給丟出去。”
“我說了這裏不關你的事,你趕緊走!”邵修很不耐的對著陳茉下了逐客令,然後也對蒲雪和孟昶下了逐客令。
“你們兩個也趕緊離開,要不然在這裏吃了虧,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今日我和我太太,不過就是想來拜訪一下舊友,沒想到竟然鬧出了這樣的誤會,那便罷了,我們在想了解案件進展會直接詢問市公安局那邊,就不在這裏打擾了。”
孟昶說完了之後就拉過了蒲雪:“我們走吧,小雪。”
蒲雪的目光看了一圈這裏的人,是一種特別陰狠的目光。
蕭天若、邵修、陳茉!
看過了這三個人之後便跟孟昶走了出去。
看到他們兩個離開了之後,陳茉立馬湊過去邀功。
“怎麼樣?我出現的還算及時吧?”
“你怎麼會在這裏?你跟蹤我?”
“開玩笑,你可是個特種兵,偵查意識這麼強,我有什麼能力跟蹤你?我不過是選擇最笨的方式守株待兔罷了,你整日在軍區裏我又看不到你,我都要相思成疾了,隻能是等在你住的地方。”
陳茉說出這句話,邵修聽著都覺得可笑,是怎麼把這種小三行為說的如此光明正大的?
“我自己有老婆,什麼時候輪到你惦記?”
“我知道你有老婆啊,但就是背不住我想你啊,剛才那對渣男賤女多惡心啊,你們放心,我不會這樣的。
隻要你們離婚了,我和邵修在一起,我絕對不會打擾蕭法醫的生活,該給的錢我一分都不會少,還有……”
“你真的是神經,你有病趕緊去醫院治病,少在我們麵前出現。”
邵修又懟了陳茉一句之後,拉著蕭天若回了家,然後重重的一甩門就將陳茉關在了房門之外。
“邵修,我今日都幫你解圍了,你一點都不感激啊?”
陳茉在房門外麵對邵修喊話,但裏麵的人已經不會給她任何回應了。
“夫人。”看她尬在了那裏,徐管家也得連忙給她找台階:“今日您幫邵修先生解了圍,他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裏會記得的。”
他心裏會記得嗎?
真記著她的好,就不會將她拒之門外了,她是碰了一鼻子灰,蒲雪和孟昶就更是了。
走出公寓樓後,孟昶一直沒敢說話,他的心理是非常怪蒲雪的,本來她就是沒事找事,要是她不來就什麼事都沒有。
“那個女人是誰?”
陳茉可是第一個罵她醜女人的人,她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說她醜和矮,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麵前說這兩個字。
“看樣子是他們兩個的朋友,再看她那個架勢,應該是個有錢人,這片區的有錢人不難查,我讓下屬出去打聽打聽,相信很快就能打聽到。”孟昶回答。
蒲雪不語,眼眸裏麵都是凶狠,不,應該說是殺氣。
孟昶陪小心陪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說道:“小雪,我敢拿我的性命起誓,我跟蕭天若真的已經過去式了,再無任何可能了。
上次見麵就是在警局附近恰巧碰上的,剛才你也看到了,我並沒有撒謊,她是真的結婚了,既如此,那我們就忙我們自己的事,我保證跟她再不來往,咱們也就……”
“你想說什麼?你想說咱們也就各自安好,互不打擾?”蒲雪很強勢的打斷了他的話,質問。
“是,本來我和她就已經分手了,也各自有了家庭,互不打擾最好。”
“孟昶,她當時把你打到肝髒破裂,你倒是一點也不記仇啊,我可做不到你那麼大度。
想她來抓奸的時候,罵我們罵的多難聽啊,我從小嬌生慣養,別說罵我,還沒有人敢在我麵前大聲說一句話。
本想著她要學乖一點,過去的恩怨我也就不提了,但你也看到了,她仗著自己找了一個年輕軍官,比當時還囂張,我豈能忍她?”
蒲雪就是這樣,這已經不能說是她被寵壞了,是一種近乎變態的心理。
不管她做的是錯還是對,隻要有別人罵她,她就會讓對方付出代價。
“怎麼了老公?你這是什麼表情?是不想讓我對付她嗎?你不都說了你跟她是過去式了嗎?那你還心疼?”
“當然不是,我隻是覺得我們剛收購了惠眾,有那麼多的工作要忙,沒必要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怎麼會沒必要呢?惹我不高興的人,她高興了我就不高興,你作為我老公,難道不想哄我高興嗎?你要知道哄我高興了,我就會把我手中的股份都給你。”
蒲雪就是這樣一直拿這個當誘餌,也當是一種要挾。
“小雪,你才是普越的唯一繼承人,作為你的丈夫,我就是輔佐。”
“既然是輔佐,那我做什麼你都要支持我才對呀,是不是老公?”蒲雪又踮起腳尖,手捧過了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