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去世之後,她一個人也是受盡欺負,當初來當兵就是單純的想學身本領保護好自己,說俗了,也就是為了能活下來。
之後認識了房彥維,那時候她的奮鬥目標就是通過自己的努力,早點過上安穩的好的生活,後來這個願望也破滅了。
再後來她的生活就是特別單調的,除了訓練就是訓練,沒有任何業餘生活,真就像是活在現實社會裏的一個另類。
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也沒有一個朋友,就是把自己封閉起來,把自己當成是一個機器。
很多人活著是為了享受生活,但更多的人每天卻是在拚命的活著,她就是典型的後者,但可怕的是,她甚至找不到她活著的意義……
看出了冷晴的傷感,楚瑜然又覺得自己多嘴了,連忙轉移了話題:“你現在躺床上是不是很悶?來,給你玩個好東西。”
楚瑜然拿出了手機,打開了一款遊戲,將手機遞給冷晴:“就是你們部隊上的那種射擊殺壞人的遊戲,我前幾天剛下的,可好玩了。”
打遊戲?
冷晴連忙說道:“我不會。”
她哪會打遊戲?
“就是射擊,殺人,很簡單,我這個腦子很快就學會了,更別說你了,閑著也是閑著,試試,你試試。”
楚瑜然實在是熱情,也真是盛情難卻,冷晴便上手試了試,的確跟他們演習一樣,而且這手機上麵的場景做的好逼真,好像身臨其境了一樣。
“現在科技好厲害,做的遊戲這麼真。”冷晴真的沒見過。
“對呢,可以沉浸式打遊戲……你看這是我買的裝備,看我的槍,厲害吧?”
“嗯。”
赫蓉蓉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看到的一幕就是楚瑜然湊在冷晴旁邊,特別激動的說著:“對對對……就這樣……左邊左邊……死了死了……啊,我們贏了!”
冷晴完全是第一次接觸這種手遊,打了第一局居然贏了,也許是在楚瑜然情緒的襯托下,也許是真的玩高興了,她也好開心的笑了。
“是不是很簡單?你超厲害的呀,遊戲外是個女特種兵,遊戲裏也是個女戰神啊!”
冷晴和楚瑜然好像聊得很開心,赫蓉蓉之前跟冷晴接觸的時候感覺她特別清冷,她也是把她當成是女戰神,可望不可及,很有距離的那種。
但沒想到她居然能跟楚瑜然打成一片,也不得不承認她的小白姐姐跟誰都能玩的來。
“叩叩。”赫蓉蓉敲了敲門。
“蓉蓉來了?”看到是赫蓉蓉,楚瑜然連忙起身,冷晴也忙將手機遊戲關上。
“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沒有沒有,怎麼會打擾呢?”楚瑜然忙了一句,然後又看了看身後,問,“就你自己啊?”
“嗯,司機送我來的。”赫蓉蓉回答了之後,看向了冷晴,問,“冷晴姐姐,你身體好些了嗎?”
“好多了,謝謝關心。”
“那就好。”之後赫蓉蓉好像就沒什麼要說的。
“醫生說也不能光躺在床上,今天氣溫還好,不是很熱,到院子裏走走?”楚瑜然問冷晴。
冷晴點了點頭,她的確在床上躺不住,早就想下來走走了,於是楚瑜然和赫蓉蓉陪著冷晴出了病房,到了院子裏。
陪她走了一會兒之後,便讓她在涼亭下坐了下來。
“你還是病人,適當走走就行了,千萬不能累著。”楚瑜然說道。
“小白,我已經沒事了。”
“醫生說沒事才叫真正的沒事,你說了不算。”
楚瑜然跟戰君臨性格是真的不一樣,大概戰君臨這個當哥哥的溫柔全部給了她吧?
楚瑜然手機響了起來,是小鹿芽打來的。
“喂,小鹿芽。”
“媽媽,軍人阿姨受傷住院了是不是?我也好擔心啊,我也要去醫院看望軍人阿姨。”
“今天該學的課程都學完了?”
“學完了!”
“行,那就讓司機送你過來,我在醫院門口接你。”
“好!”
接完電話之後楚瑜然說道:“小鹿芽也要來看你。”
冷晴也很喜歡小鹿芽,那個小家夥說話特別直接,特別可愛。
小鹿芽快到的時候,楚瑜然去醫院門口接她,涼亭下就隻剩下了冷晴和赫蓉蓉。
他們兩個沒什麼共同語言,交流起來還挺尷尬的,赫蓉蓉便起身說道:“冷晴姐姐,你後背上有傷,一直坐著也累,我回病房給你拿個墊子,這樣你可以靠一靠。”
“不用的。”
“沒事,那我去了。”
看得出來赫蓉蓉還是很靦腆,單獨跟她相處不自在,就是找個理由離開,那就隨她去吧。
涼亭下便隻剩下了冷晴一個人,當兵也十年了,受傷是家常便飯,以往受傷全靠自己硬扛,真沒有這樣舒服的在醫院裏麵養過傷。
正想著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一個好像很驚喜的聲音:“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認錯人了。”
冷晴回過了頭,看向了眼前的連雋誠。
看到這個男人,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別的感覺,後背的傷緊的一疼,那天晚上要不是因為看到他失了神,也就不用被關禁閉了。
“那天晚上姑娘不是還好好的?怎麼這會兒住院了?”連雋誠問。
“無可奉告。”
聽到她這回答,連雋誠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又說道:“上次我夜釣在那麼偏僻的山林裏麵碰到,今日我來醫院看個朋友,不想又碰到了姑娘,我們真是有緣啊,上次都還沒來得及問姑娘芳名?”
“我說了無可奉告!”
冷晴又不想跟他交朋友,告訴他名字做什麼?
“這麼有緣,交個朋友嘛,而且上次你不是把我認錯了?我也很好奇你是把我認成了你哪個朋友,我也想見見他啊,看看我跟他是不是真的長得像?”
這個男人還真的會無恥的死纏爛打!
“你想交朋友,但我不想,你再多說一句那就是騷擾,出於正當防衛,我有權利對你動手。”冷晴毫不客氣的對他警告著。
雖然她現在受了傷,但真動手的話,她有把握很輕鬆的把這個男人給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