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而花氏詆毀她,並沒什麼感覺,反而嘲諷起花氏來:“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來鎮上了,不可能不知道我和白及的事情吧,也對,你應該是不知道的,因為都沒有人願意跟你說話,這麼給你說吧,我要是和白及有什麼,隻怕孩子都有了,另外,你詆毀我的這些話真的很可笑,你看看四周的人是不是在看著你笑,我和白及光明磊落,也不怕你說三道四。”
花氏很配合的左右看了一眼,果然發現四周已經圍了好幾個看熱鬧的人,而每一個人看著她都是嘲諷的笑著,還指指點點。
難道真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林氏在花氏身後嘲諷的笑著道:“你要是詆毀別人我們不知道也就算了,可香荷和白及之間卻是清清白白的,當初白及想要跟香荷成親,香荷是沒有那個心思的,若是有,真的孩子都有了,也不必被你這樣詆毀,你這麼說實在是好笑了,當真以為隨便張口亂說就能讓大家相信你?我看你對鎮上的情況還真不了解。”
花氏心情很不好,本來想惡心一下郭香荷和白及的,現在呢,好像又搬起石頭打了自己的腳。
不過這跟林氏有什麼關係,回頭指著林氏就怒聲道:“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我發現這鎮上怎麼這麼多愛管閑事的呢。”
林氏拿出手絹捂著嘴笑了起來,淡淡的道:“因為你不了解我們鎮上的人啊,大家都是相互相依幫助的,你和你相公那麼欺負白及,你還以為我們能給你好臉色,白及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孩子,隻要一想到差一點被你們害了,我們心中就不舒坦啊,還別說,白及的閑事我們就是管定了,不服氣來呀,打一架啊。”
吵架已經吵累了,還是打架來得比較方便。
白術一直在藥堂裏麵偷聽,結果聽到的東西越來越讓他心煩意亂。
站在門口對著花氏道:“趕緊回來,吵什麼吵,丟人現眼的。”
他的確沒算到鎮上的人都這麼護著白及,明顯的是跟他做對,而且並不懼怕他,也沒有給他們留臉麵。
花氏正在氣頭上,平時又囂張跋扈慣了,怎麼可能聽白術的話,說回去就回去,真要是回去了還要不要臉了。
“我不回去,這件事情不說明白我就不回去,白及,好歹當初你來安陽城的時候我們對你不薄吧。”
白及才去安陽城的時候,她們的確對白及挺好,但也隻是一開始,因為那個時候就已經琢磨怎麼算計白及了,對白及好也隻是想要白及放鬆警惕。
白及回憶了一下沒否認道:“也算對我不錯,但我後來知道你們對我好不過是想要放鬆警惕,完全相信你們,而且那段時間我也經常給白仁銀子,加起來有二兩銀子左右吧,自認為不欠你們的了。”
這些最開始他都沒看破,也是後來被陷害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被利用了。
也算是他自己愚蠢,傻乎乎的。
花氏的臉麵掛不住:“那是你和白仁兩兄弟的事情,給銀子的事情我不知道。”
白及緊皺眉頭很不滿:“當時白仁說很清楚銀子給了你一大半,你也別在這裏指責我,就憑著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我現在能心平氣和的跟你們說話,已經是給你們麵子了。”
說完就想要走,實在是不想跟花氏說下去。
花氏又怎麼能讓白及就這樣走了。
今天一定要發泄出心中的氣悶。
也不跟白及廢話,直接三步並成兩步衝到了白及麵前,伸出手就要給白及耳光,這一口氣一定要發泄出來。
她的手已經抬了起來,眼看著巴掌就要落在白及的臉上。
隻聽“啪”的一聲,花氏臉一疼,她的手直接垂落了下來,而一旁的郭香荷卻甩了甩手冷聲道:“這一巴掌感覺如何,你這麼喜歡打人,是不是覺得挨打很舒服。”
這絕對不是按照花氏預想來的,因為她的想法是給白及一巴掌,先出一口氣再說,誰知道站在一旁的郭香荷伸出了手,直接給了她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疼。
白及也沒想到郭香荷會直接給花氏一巴掌,而且還是為了他打人。
生怕花氏揍郭香荷,趕緊把郭香荷護在了身後。
而郭香荷卻平靜的拍了拍白及的肩膀道:“哥哥你讓開,這是我跟花氏之間的事情,早就看她不慣了,還真以為我是好欺負的。”
她心中的氣有種無法發泄的感覺,花氏和白術是很討厭那種人,她很清楚,這些事情不適合白大夫和白及來做,而她做了不會有人說她什麼,最多說句她潑辣。
關於名聲的事情她真的不在乎了啊,若是在乎的話,她就不會做生意了。
人活一輩子,就該做一些讓自己開心的事。
至少現在的她是這麼想的。
白及搖搖頭,依舊把郭香荷護在身後道:“我不會讓她打你的。”
這一切發生很快,花氏捂著臉反應過來,疼痛和羞辱感讓她暴發了,發瘋一般的衝向郭香荷。
而郭香荷也不示弱,早就想開打了,衝上去就跟花氏打起來。
白及護著郭香荷,花氏瞬間變成一打二,而吃虧是肯定的。
花氏被郭香荷按在了地上,而她的衣裳也被花氏扯在手中。
兩人的發髻都淩亂了,不過郭香荷卻是伸出手往花氏的臉上撓。
林氏和四周的幾位嬸子趕緊上前拉開兩人,而花氏最吃虧是肯定的。
花氏心裏難受得很,臉比之前還疼了,脖子也火辣辣的疼。
反觀郭香荷,除了衣裳淩亂,發髻散亂,脖子上有一道血痕外,並沒什麼明顯的傷痕。
戰況瞬間明了,是她吃了虧。
郭香荷被林氏往後麵扯了扯:“你這丫頭不省心。”
她是害怕郭香荷吃虧,剛才她們都沒在呢麼反應過來呢,結果打起來了。
郭香荷嘿嘿一笑:“她要動手,我成全她,要不然真以為我們是好欺負的,已經夠忍讓她了,還真把自個當回事,全天下的人都得讓這啊,誰慣出來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