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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郭香荷的確有自己的儀仗,她很清楚這些人不敢對她怎樣!
畢竟,現在的她在附近算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而韓族長看著是很囂張,但她還真的不怕。
秦威的話讓韓族長有點忌憚,事實上他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韓碧秀現在的希望都在韓族長身上,如果韓族長不管她,她該怎麼辦!
趕緊道:“韓族長你看我女兒有身孕,真要是去了衙門,孩子沒有了該怎麼辦?”
在做著掙紮的韓族長聽到這話,整個人精神一振,態度變得堅定:“不行,你們不能帶走秀秀。”
郭香荷微微皺眉,看了一眼一旁的秀秀,卻見秀秀一臉幸福的模樣。
有問題,這件事肯定有問題。
為什麼秀秀會一臉幸福,而不是一臉感激。
還有,秀秀未婚懷孕本就是一件羞恥的事情,但韓族長卻帶了這麼多人阻止,怎麼想都不對頭。
韓族長未免有些擔心過頭了。
想到這裏,她抬起頭看著韓族長道:“有件事必須得弄清楚,秀秀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如果不弄清楚,秀秀還得跟著去衙門。”
這一點是關鍵,秀秀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弄清楚才能洗清白大夫的嫌疑,真想才能大白。
韓族長黑著臉上前一步,厲聲道:“難道你真要把關係搞僵,郭香荷這對你沒有一點好處。”
郭香荷冷笑,反唇相譏:“韓族長這是在威脅人咯,還有被陷害冤枉的不是你,你還真沒資格在這裏威脅人,我幹爹憑什麼為秀秀肚子裏麵的野種背負惡名,不弄清楚肚子裏麵的孩子是誰的,又怎麼能給我幹爹一個公道!”
秦威見事不對趕緊道:“韓族長你可知道你現在在跟官府作對,追究下來隻怕不是你一個人能承擔責任的,隻怕今日來這裏阻止的人都要受到牽連。”冷冷的環顧了一圈在場的人。
那些個跟在韓族長身後的韓家人都把脖子縮了縮。
責任他們還真承擔不起。
這件事本來跟他們也沒多大的關係,隻不過韓族長叫他們來,他們聽族長的就來了。
如果因此得罪了官差,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再說了,郭香荷說得對,秀秀肚子裏麵的孩子本來就是恥辱,一位沒有丈夫的女子,還是被趕出家門的,大家念及舊情收留了母女,結果變成了今日這般。
幹嘛要為了這種女人得罪官差。
秀秀可憐兮兮的看著大家,一手捂著肚子道:“我不要去衙門,我肚子裏麵的孩子不是野種。”
韓族長的娘子名喚文荷,文荷皺眉吼道:“你肚子裏麵的貨是誰的,你自己知道吧,都這個時候了還不說,去了衙門別想保住肚子裏的孩子。”
這話並不是在威脅秀秀,而是提醒秀秀,去了衙門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秀秀臉色蒼白,捂著肚子的手顫抖起來。
韓族長一急,脫口而出:“你在這裏湊什麼熱鬧,給我安靜一點。”
文荷卻淡淡一笑,瞥了一眼韓族長道:“你焦急什麼,她肚子裏麵的孩子跟你又沒關係,你在這裏阻攔官差辦案,出了事情你承擔責任?到時候你承擔得起?這小娘皮做出這等丟人現眼的事情,你卻包庇,丟了韓家祖宗的臉。”
她其實是有所懷疑,秀秀和韓碧秀回村的時候,韓族長經常找兩人,土地廟住人也是韓族長想出來的。
而作為枕邊人,在清楚不過,韓族長不是個熱心腸的人。
剛才知道官差來拿人,結果急急忙忙的帶著人來阻攔!
要說這裏麵沒問題,那就是她傻了。
郭香荷看到文荷一臉憤怒的模樣,心底震驚。
瞥了一眼秀秀,卻見秀秀後退了一步。
果然,韓族長和秀秀有問題!
這絕對不是她的錯覺,肯定是有這麼一回事。
文荷平日裏本來就彪悍,看到韓族長眼神躲閃的樣子更加篤定,兩人有問題。
轉身指著秀秀道:“小娘皮你給我說清楚,肚子裏麵的孩子是誰的。”
秀秀嚇得連連後退,韓碧秀暗叫一聲不好,趕緊上前扶住秀秀,低聲安慰:“不要慌。”
秀秀可憐巴巴的看著韓碧秀,壓根不敢看文荷一眼。
文荷冷笑:“不說是吧,不說就滾出村子,韓家的臉麵可不是你們兩個能丟的,既然不願意說出肚子裏麵的孩子是誰的,那麼大家也沒必要給你承擔責任,沒必要庇護你們。”
文荷的話說得很有道理,村裏麵麵的人都附和起來。
韓族長急得不行,上前一步一巴掌扇在了文荷臉上。
“啪”的一聲,讓喧鬧的人們安靜了下來。
這一巴掌不僅文荷懵了,就連旁邊的人都懵了。
韓族長咬著牙道:“你少在這裏添亂,這個事可不是你能添亂的。”
文荷一隻手捂著臉,伸出手指著韓族長,歇斯底裏道:“我猜對了,秀秀肚子裏麵的孩子跟你有關係,你不就嫌棄我給你生了五個女兒,沒有生個兒子麼,你居然做出禽獸不如的事,秀秀是你侄女,是你的晚輩,你居然……”
這話讓所有人嘩然,村裏人都議論起來。
“你胡說什麼。”韓族長慌張了,語氣變得沒底氣。
文荷冷嘲道:“上次韓靜遇到那樣的事,你還不依不饒,說韓靜丟了臉,而比起韓靜來,秀秀更丟臉吧,你卻包容秀秀不說,還一直暗中幫助,我出嫁的棉被被你偷偷拿來送給這小娘皮了吧,還有我的銀簪,你從來都不是熱心的人,現在卻這麼熱心,你沒目的騙誰呢。”
跟文荷關係好的一位婦人,直接跑進了土地廟。
出來的時候婦人手中抱著一條紅色的緞麵棉被,還拿著一支銀簪。
文荷上前接過簪子和棉被,直接仍在了地上。
“說啊,這些東西怎麼在小娘皮這裏。”
她氣壞了,沒想到自己的丈夫做出這等道德敗壞的事情。
韓族長徹底心慌了,眼神閃躲:“我看她們可憐……”
文荷嗬嗬冷笑:“家裏那麼多棉被,你卻選擇最好的被子送,就說被子是你看到她們可憐,那我的簪子怎麼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