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太忙問:“什麼好消息?”
“我找買家的時候,遇到了樊大寶。他說小福寶救過他,他是路經清風縣,特地多逗留幾日,想來大溝村看看你們的。”
司徒夜喝了口小福寶端來的茶水,繼續說:“他也聽說了人參的事,他說無論你們開什麼價,多少株人參,他都收!”
何老太一聽,驚得猛拍大腿,站了起來。
“真是好人有好報啊!”何老太歎道。
上官子騫也笑開了花,“何奶奶,咱們本來就有一百株,等從縣令那再要來一百株,咱們可以全部賣給他!”
小福寶也高興得跳了起來,直拍手。
“夜哥哥,你太能幹了!”小福寶摟著司徒夜,用力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上官子騫看得眼紅,把臉也湊了過來,“小福寶,我可是為了你家的人參操碎了心,你就不親親我?”
小福寶有些害羞地笑笑,人往司徒夜的懷裏鑽,就是不肯親他。
司徒夜心滿意足地摟著小福寶,又說:“樊叔說,他會一直留在清風縣。你們什麼時候賣人參,他就什麼時候來收購。”
何老太看向小福寶,“人參是小福寶種的,這事讓小福寶做主。”
小福寶點著頭說:“奶,就賣給樊叔吧,樊叔信得過!”
商量得差不多了,司徒夜和上官子騫才回去。
路上,上官子騫問他:“你爹有消息了嗎?”
司徒夜搖頭,淡淡說道:“他一定是有難處,才不肯見我。”
“你跟你娘和奶奶說了嗎?”
司徒夜點頭,“說了,不說她們更擔心。”
話說到一半,司徒夜仿佛想起什麼,“我有縣城遇見白大夫,他說你沒去紮針看病了。你為什麼不去?”
“紮了這麼多次也不見好,不想去。”上官子騫含糊應付過去,“司徒,你爹肯定是被冤枉的,你放心,他肯定不會有事的。”
“謝謝。”司徒夜摟著他的肩膀,兩位少年一邊說著知心話,一邊回到了司徒家。
兩人說到半夜都沒說完,秉燭夜談到天亮,才昏昏沉沉睡下。
人參有了銷售門路,老何一家吃了定心丸,日子又不緊不慢地過了下去。
這天,何福宗又要進城收租,何福林忽然想起他家的鋪子,自買了之後就沒去看過,便跟著他一起進城。
兩人先去了茶館收租。
“老板,聽說你年前就想結業,葉落歸根回家養老?”何福宗問。
茶館老板笑道:“是啊。我聽說東家想接下鋪子做點小生意,不知想做什麼營生?”
“還沒想好呢。”
茶館老板笑道:“我這茶館生意不錯,東家如果接下來做,可以考慮繼續做下去。”
何福宗點頭道:“老板這主意好!不過這事啊,我聽我家閨女的,她說什麼什麼我就做什麼!”
何福宗笑得又傻又幸福,反正他就是寵閨女,還寵得特別驕傲。
茶館老板笑笑地將租金放在了桌上。
“大哥,你家的鋪子真是下金蛋的雞啊!每月就有十兩銀子的租金!”何福林羨慕得流口水。
何福宗笑他,“你不也有鋪子,一樣能收租的。”
“我的鋪子哪有大哥的好,一個月才三兩銀子的租。”何福林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茶館老板聽到了,多嘴問了一句,“不知您的鋪子是哪條街的?”
“不遠,就是隔壁街,從北數第三間。”何福林隨口說道,“好像是租給了一家賣綢緞的。”
茶館老板怔住,說:“您可是記錯了,那也是旺鋪啊,一個月也是十兩租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