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Z�陶婉芯回到了自己屋中後,想了想,對著周圍喊道:“麟七,你在不在?”
窗戶猛地被打開,一個人從窗外翻了進來,“陶小姐,我在。”
“怎麼又是從外麵進來?”陶婉芯皺了皺眉頭。“不是跟你說了嗎?你在外麵沒有辦法休息,我這樓內房間那麼多,你住下就是了!”
知道麟七是要避嫌,可也不至於如此,好像她虐待人家似的。
不過從今往後,也就沒有這個煩惱了。
“麟七,今天我和太子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陶婉芯問道。
“回陶小姐,屬下都聽到了。”
“那你也就該知道,如今太子那裏應該非常需要人手,我這裏沒什麼事,你還是回去吧!”陶婉芯說道。
“這……”麟七猶豫了一下。
這個命令,他是聽還不停呢?
他絕對要忠誠的人是太子,也就是太子的命令是最高指令。
可偏偏太子給他的命令就是留在陶婉芯身邊,並且聽從陶婉芯的一切命令。
那麼,問題來了。
現在這命令有衝突了,到底哪一個才是第一指令呢?
陶婉芯知道麟七的為難,又說道:“我知道鳳稷讓你一直待在我的身邊。可是現在我這裏沒有什麼危險,用不著守在我這裏,但鳳稷那裏卻是更缺人。就算你不回去,我給你的任務也是一樣的,也是讓你去京城中進行調查,你不還是一樣不能待在我身邊?”
麟七想了想,好像是這個道理啊!
那……那就先回去?
麟七隻好聽了命令先回鳳稷身邊了。
不過沒多久,麟七卻又回來了。
“嗯?”陶婉芯疑惑地看著他。
“陶小姐,太子殿下說了。正是因為最近京城的人魚龍混雜,所以讓屬下更是要寸步不離的守在您身邊。”麟七說道。
陶婉芯想了想,難不成鳳稷是怕鳳勤對她不利?
嗯……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她可是把鳳勤給得罪的狠了,鳳勤對她出手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而且,如果她死了,這婚禮自然就要推遲了。如果鳳勤需要更多一點的準備時間的話,說不定還真有可能這麼做呢!
“那鳳稷那裏人手夠用嗎?”陶婉芯還是忍不住為對方著想。
“太子殿下說,您不用擔心他。”
陶婉芯聽了這話,就隻能歎口氣,真是萬金油的回答啊!
她知道他一定忙死了,又要調查鳳勤的事,還要想辦法讓她去看到禁軍的力量,不知道要費多少腦細胞呢!
可這麼忙的情況下,卻還惦記著她的安危,這真是……
“好吧,那你留下。”陶婉芯說道。
鳳稷知道陶婉芯是不放心禁軍的力量,想要親眼看看。對於陶婉芯的願望,鳳稷向來都是要努力達成的。
更何況這次還是如此重大的事情,就更必須要認真對待。
其實,倒也不是沒有機會。
每一年科舉之後,父皇也都是要閱兵的。隻是現在科舉都還沒有開始呢,就更不用說閱兵了。
但顯然陶婉芯急得很,這件事情已經那是刻不容緩了,不能再拖了。
畢竟萬一他們猜測的是真的,誰也不知道鳳勤會什麼時候起發動兵變啊!
想了想,鳳稷去見父皇了。
鳳銘聽完鳳稷的來意,詫異的看他一眼:“你想把閱兵提前?”
“是。”鳳稷點點頭,“往年都是在科舉之後父皇才舉行閱兵,反正現在也沒有別的什麼事情,為何不現在就把閱兵給舉行了呢?”
鳳銘再沒有說什麼,卻是沉默了許久。
鳳稷看著他的父皇,卻發現父皇的目光又是恢複了波瀾不驚的狀態。那對雙眸如同深邃的井,讓人看不清。
所以鳳稷沒有辦法透過目光,猜到他父皇此時心中在想什麼。
反正父皇的心思總是千回百繞的,鳳稷也不去猜了,還是直接等父皇的決定吧!
如果父皇不同意,他就再想別的辦法。
鳳銘並沒有想很久,很快就給了鳳稷回答。
“也可。”
鳳稷一聽這話,頓時就鬆了口氣。
接著他又問道:“父皇,以往閱兵都是我們皇室和朝臣一起觀看,這一次,兒臣可不可以邀請陶婉芯?”
鳳銘一抬眼,接著笑了笑,“邀請陶婉芯和將閱兵提前,有什麼關係嗎?”
“呃……”鳳稷想了想,“嚴格來說,並沒有什麼直接關係。”
不過不嚴格的來說,將前因後果都講出來的話,那就有關係了。
隻是若是都講出來,這其中大多都是猜測的話,沒有真憑實據,又涉及到了一位皇子,不能輕易開口。
鳳銘搖搖頭,“罷了,不管你葫蘆裏賣什麼藥了。你想帶陶婉芯那就帶上她吧!”
“謝父皇!”鳳稷立刻說道。
鳳稷立刻回去寫信,告知了陶婉芯這個消息。
收到了信,陶婉芯這才鬆了一口氣。
今年的閱兵儀式提前,倒真是讓那些每年都要參加閱兵的隊伍有些手忙腳亂。
畢竟閱兵提前了,士兵們的訓練也就要提前了。
往年等到科舉後再閱兵,天氣不會太冷,士兵們訓練沒有那麼辛苦。可現在就不一樣了,現在大冷天就要開始訓練了啊!
陶健也就每天睡覺的時候會回自己的府邸,其他時候都是一回來就回父母家了。
而陶婉芯也不能那麼不孝,每天也會抽點時間陪父母,這不正好就跟她二哥碰上了。
陶健一回家來就開始抱怨。
“我們那頭真是瘋了,你說平日裏訓練加緊一些不就行了,非要一聽閱兵了,臨時抱佛腳,這幾天拚命操練。”
陶婉芯一聽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二哥,我還以為你有了功勞,現在你是頭呢,結果你還是受人管啊!”
“唉,這不是太年輕,資曆不夠嘛!”陶健搖搖頭,歎了口氣。
“資曆?二哥你打了一次北夷,剿了一次山匪,這資曆還不夠啊?”陶婉芯也笑道。
陶慶適時插嘴,“爬慢點好,爬太快了容易惹人嫉妒。”
陶婉芯卻是突然想起件事來,“二哥,你進入過禁軍,在宮裏當值,又跟著戍京大軍去過北夷,你覺得咱們大齊軍隊的戰鬥力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