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看著我們幾個人開口道。
“藍莓姑娘之前說的沒錯!”
“根據我的人提供給我的信息。”
“在三國時期,的確有人進行模仿種植天堂花,而且還成功了。”
“這個人就是當時跟過華佗的一個學生,名為張敬衝!”
“他當時也是一個大夫,所以利用自己的職業,用病人來進行的種植!”
“等等!用病人種植?”我好奇的問道。
“前麵不是說,隻有用健康人才可以嗎?用病人怎麼能夠成功?”
藍莓思考了片刻,她恍然大悟的說!
“我明白了!”
“這個叫張敬衝的人,把種植天堂花的方法進行了更換。”
“之前的辦法中,是依靠著人體種植出來,而這個過程中,人是不能死亡的。”
“而選擇健康的人的目的,就是看中這個人能夠更長時間存活,以此來確保天堂花被種植出來。”
三爺微笑著點點頭。
“藍莓姑娘說的沒錯。”
“張敬衝的確進行了改良,他是等種子在外麵長出花苞之後,在轉移到人體的身上。”
“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天堂花的效果,遠沒有之前的那麼好,但依舊可以使用。”
“一次而言,就算不是健康的人,一樣可以完成實驗!”
“隻可惜,在花開之前,三國戰爭爆發。”
“張敬衝為了自己的計劃不會被破壞,就找人把人給埋葬了起來。”
“三國之亂爆發,張敬衝一家沒有幸免,包括當初知道這件事的人,全部都死在了戰爭中。”
“久而久之,這件事也就被遺忘了。”
三爺說到這兒,竟然劇烈的咳嗽起來。
等他咳嗽結束後,他穩了穩神態繼續說道。
“張敬衝的書籍留了下來,而這本書,就是張敬衝的!”
“後麵也寫著他將人埋葬的地點,隻要能找這個位置,應該就可以找到天堂花!”
三爺說完之後,再次回頭看向黑衣人。
黑衣人會意。
跑出去,從車上拿出來一個黑色的行李箱帶了進來。
當行李箱打開時,裏麵裝著的正是一遝遝早已準備好的鈔票。
三爺把箱子推到我的麵前。
“本源,這是五十萬,算是你們去的路費。”
“等你們帶回來之後,我會當著你的麵兒,撕掉欠條,並給你們二百萬作為報酬。”
三爺說完之後,害怕我不答應。
又開始假惺惺的哀求我。
“我現在已經是垂垂老矣,幾乎油盡燈枯的地步。”
“天底下除了天堂花之外,再無可以救治我的良藥。”
“張本源,各位,就算我求求你們,救我老頭子一命。”
三爺看著我們,自己艱難的從輪椅上站起來,就要給我們下跪。
藍莓在三爺下跪之前攔住了他。
藍莓扭頭看向我說道。
“我們就幫他一次!”
我還沒有開口答應。
三爺就跟著喜極而泣。
“好好,太好了。”
“我給你們地址。”
三爺把一張寫著地址的紙條交給我們。
我打開紙條看了看。
位置是在保定唐縣大帽山!
三爺見我們已經決定,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我們幾個人坐了下來。
現在不去也不行了。
去肯定是要去的。
而且,也是越快越好。
要是在回來之前,三爺出了什麼意外。
欠款依舊會存在,二百萬也就沒了。
我看向火藥說道。
“先把票買了,就買明天的吧!”
“一起去保定看看。”
此刻,豹哥卻站了起來。
“三爺,你們去,也帶上我一起唄?”
“你去?你會幹啥啊?”
唐述直接問道。
豹哥指著自己說。
“我有一身的力氣,體力活什麼的,我都可以幹!”
“我也不用你們給我分五十萬,給我幾萬塊錢我都做。”
我笑著搖了搖頭。
“豹哥,你還是老實回去找份工作吧!”
“我們這依舊是盜墓,依舊是在做著違法的工作。”
“你說你有老婆孩子的,要是進去了,那多不值得?”
豹哥是瞅準了這行賺錢,所以才想要加入的。
但我對他並不信任,所以也沒有打算把他給留下來。
不管他怎麼說,我還是讓唐述把豹哥給攆了出去。
在家裏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我們就收拾好東西,來到了車站。
臨出發之前,我給我媽、我爸磕頭燒香。
若非被逼無奈,我是真的不想接觸這一行了。
也還好!
隻要做完,我們就能獲得二百萬報仇。
分下去一百萬,我和藍莓還能一人拿五十萬。
一百萬,足夠我們兩人做點小生意了。
大富大貴什麼的。
我也不奢求。
現在比起來,最為重要的事情是能夠和藍莓結婚。
平平安安的過完下半生。
保定距離東北不遠,乘坐高鐵,幾個小時就到了。
來到保定市。
我們先找了個住的地方,距離大帽山還有很長一段路。
剩下的路,還要乘坐公交車到縣城,在坐車去大帽山。
大帽山這兒我沒來過。
但保定最為出名的地方,就是白洋澱!
以前看《小兵張嘎》,白洋澱三個字,是深深刻印在我腦子裏。
下午,我們在一家餐館吃完飯。
剛剛走出餐館,一個身穿破爛的年輕人就跑了過來。
這人的歲數差不多有二十。
渾身髒兮兮的,頭發也亂糟糟的,身上還有好幾處傷痕。
在吃飯的時候,我就見過他。
他一直在門口蹲著,看樣子像是一個要飯的。
但他的麵前並沒有放碗。
路過的人,也都嫌棄的走開,嫌棄他的身上有味道。
年輕人的手裏拿著我的錢包。
我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身上。
這才發現自己出來的時候,錢包忘在了桌子上。
年輕人把錢包遞給我。
“先生,你的錢包。”
我伸手接過錢包。
“謝謝你啊!”
為了感謝他,我從裏麵拿出來二百塊錢遞了過去。
“這是給你的,再次謝謝你。”
年輕人卻並沒有接錢,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的錢包。
藍莓看著年輕人說。
“可能是不夠,再給他二百吧!”
我又拿出來四百交給他。
年輕人卻衝著我搖了搖頭。
“我不要錢。”
“不要錢?”
我剛想要問要什麼。
年輕人一把搶走我手裏的錢包就跑。
“靠,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