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我剛想要叫住二毛。
他都沒聽我的話,朝著墓室裏麵就跑了進去。
整個墓室的構造,我們都還沒有查看。
裏麵有沒有什麼機關,我們也不知道。
如此不要命的貿然進去,完全不是明智之舉。
不過,看著二毛往前跑了。
起碼證明了,這段路是沒有問題的。
二毛奔跑的方向是朝著主墓室去的。
好東西,一半都會存放在主墓室裏麵。
為了不讓二毛一人獨占,我們也連忙跟了上去。
整個墓室全部都是用黃沙堆砌而成。
每一麵牆壁的寬度最少在三十公分以上。
完全保證了牆壁的堅固性,也不會有任何坍塌的危險。
結合著水分,在加上沙蟲體內排除的自帶粘性的沙子。
完全可以保證幾年前,這墓室都不會坍塌。
若不是被我們發現。
恐怕這墓室會依舊一直存在著。
說不定哪天。
偶然的機緣巧合之下,才會被人發現。
墓室門口是拱形結構,並沒有門。
進去之後,就能看見平放在地上的一口黃沙棺材。
在棺材的四周,散落著不少的陶泥罐。
這些陶泥罐擺放的錯綜複雜,完全沒有規律。
二毛衝進一個陶泥罐前,好不猶豫的用東西給打碎。
之前所發現的死海文卷。
就是被放在陶泥罐中的。
所以二毛還以為這些陶泥罐中,也有死海文卷,就打開來看看。
“沒有!”
陶泥罐是空的。
這讓二毛十分的沮喪。
但他很快又精神起來。
陶泥罐少說有一百多個。
他才砸了一個。
就算第一個沒有,不代表這些裏麵都沒有。
二毛繼續開始敲打起來。
陶泥罐破碎的聲音,不斷在墓室中響起。
可,死海文卷始終都沒有出現。
二毛也逐漸開始變得暴躁起來。
“媽的!死海文卷呢?死海文卷呢?”
二毛衝進陶泥罐的中央,胡亂砸著。
我們幾個人來到了黃沙棺材前。
黃沙棺材上麵有字體,但我們幾個人看不懂。
我也仔細的看了看。
棺材上麵的文字和死海文卷上的文字是相同的。
在黃沙棺材的正前方,就有不少的字體。
是用東西刻出來的。
所以過了這麼多年,那些字體也非常的清晰。
我扭頭看向了藍莓。
“能夠認出來嗎?這些字體和死海文卷上的字體相同。”
藍莓拿著手電筒,燈光照射在棺材前麵的文字上。
她看了好一會兒,搖著頭說,“認不出來,就目前而言,我還從未見過這種字體。”
“這樣的字體極有可能比甲骨文還要早,也不是甲骨文後延續出來的金文,和後麵所有朝代的字體都對不上號!”
“難道這兒是一個獨立的文明,所以他們自己創造出來了字體?”藍莓眨了眨,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搖了搖頭。
不知道!
但有這個可能性。
“媽的!他媽的!”
二毛突然暴躁的怒罵起來。
我們幾個人平靜的看著他。
二毛手裏的拿著武器,整個人坐在全是破碎的陶泥罐的地上。
“怎麼會沒有?一本死海文卷都沒有!怎麼回事?”
二毛抬頭看向了我。
“張本源,這兒到底是不是放著死海文卷的地方?”
“你把我們帶來了什麼地方啊?”
麵對著二毛的職責,我笑了笑,平靜的回答道。
“我可沒有說這裏一定有死海文卷。”
“啊?”二毛氣呼呼的站起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們來這兒,難道不是找死海文卷的?”
“是!”我回答道!
“但誰說了,死海文卷就一定會在墓室裏麵?”
“我隻是根據當地的風水,找到了這兒有墓,而墓內有死海文卷,不是你自己妄想猜測出來的嗎?”
“怎麼現在沒有發現死海文卷,你反而把錯怪罪在了我的身上?”
唐述對二毛說道,“你要是不滿意我們現在的做法,你完全可以離開,自己去外麵尋找死海文卷去!”
“當然,外麵的沙蟲可還是餓著肚子的,你要小心別成了它肚子裏的美餐了。”
二毛看著我們幾個,跟著露出笑臉。
“那個啥,剛才是我情緒有點大,我相信你們。”
“那我們下一步要怎麼做?我都聽你們的。”
二毛不是不敢出去。
而是他很清楚一個道理。
一個人的力量始終都是有限的。
跟在我們四個人的身邊,會找到死海文卷的概率,要遠比一個人的概率大。
所以他才會示弱,想著繼續跟在我們的身邊。
二毛來到了我們的跟前,看見我們在研究棺材上麵的字,他好奇的問道。
“你們研究這個幹啥?對咱們又沒有什麼幫助。”
“我們的目的是要找到死海文卷,等找到這東西之後,就可以拿到市場上去賣個好價錢。”
“至於上麵的字體是什麼?寫的又是什麼?關咱們什麼事兒啊?”
二毛這句話說的不算錯。
這些東西的確和我們無關。
我們要的是死海文卷。
找到死海文卷,我們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可對於死海文卷上麵的內容,我還是充滿好奇的。
所以才想著要一探究竟。
可既然我們都認不出來上麵是什麼字體。
又不知道是什麼內容。
在這種前提下,我們也隻能選擇放棄。
“算了,二毛說的沒錯,不研究這字體了。”
“我們去別的墓室看看,看能不能找到死海文卷。”
唐述開口道。
“整個墓這麼大,起碼也是個帝王級別的,我們分開去找?”
“最好還是一起走,遇見什麼事兒,還能彼此有個照應。”
火藥駁回了唐述的建議。
我也跟著點了點頭。
對於墓內的情況,我們還不了解,所以貿然分開行走,隻會增加我們遇到危險大概率。
萬一沙蟲不止一隻,還有別的沙蟲在。
就算體型沒有那麼大,也會對我們產生威脅。
主墓室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我們也隻能去別的墓室碰碰運氣。
在我們要走的時候,唐述卻突然站在了原地,頭低著,雙手垂在身體的兩側,一動不動。
“唐述,走啊!”
我回頭叫了一聲。
唐述猛的抬起頭,眼睛也忽然睜開!
他眼球裏的瞳孔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