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等老爸睡著之後,我獨自打車來到了六麻子的店鋪。
六麻子看見我進來,臉上笑盈盈的,“先生,需要點什麼?”
“名人字畫、各年代的瓷瓶古董,隻要你能說出來名字,我就能夠給你找出來。”
看來他這兒賣的東西八成假!
為什麼說八成呢?
每一家賣古董的,不可能都是假的,但也不可能全部都是真的。
所以,懂行的人過來買,他們會拿著真的出來,怕被認出來。
不懂行的就可以拿著仿品糊弄。
特別是老板再說這一件是孤品時,千萬不要買。
不然你就等著看吧!
你把孤品買走之後,馬上又一件擺了出來。
不說孤品,怎麼提價?
之前有不少人來潘家園裏撿漏的。
不是沒有淘到好貨的,這種事兒在這兒一點都不奇怪。
不管是古董還是各種玉石。
撿漏的事兒頻頻出現在潘家園。
隔三差五的就會出現這種事兒。
誰誰誰花了幾百,幾千塊,搞到了一塊價值幾十萬,上百萬的貨。
我說,“我什麼都不要。”
六麻子一聽這話,表情瞬間冷了下來。
“大晚上你拍開我的門,說什麼都不要?你拿我尋開心呢?”
六麻子說完話時,我也把銅鑰匙給拿了出來。
他在看見銅鑰匙時,臉上立刻沉了起來。
他從我的手裏接過銅鑰匙,反複觀看了幾次後,把銅鑰匙還給了我。
隨後,便把門給鎖上。
“請問你是?”
“張本源。”
六麻子瞪大了眼睛,“原來是少主!請跟我來。”
少主?
這什麼稱呼?
看著六麻子上樓,我立刻跟了上去,
我們來到了樓上,六麻子來到臥室內。
房間裏躺著一個白白淨淨的女孩,隨著我們兩人的進入,女孩急忙用被子捂住自己,嘴巴裏也發出了尖叫聲。
六麻子喝令她閉嘴。
女孩差不多有二十歲,被子隻蓋住了她的身體,肩膀沒有蓋上,所以我推測她應該是沒穿衣服。
開始我還以為是六麻子的女兒。
後麵我才知道,她是六麻子的情人。
老當益壯啊!牛!
六麻子來到床前,床頭櫃上擺放著一個花瓶。
他本身就是賣古董的,所以家裏哪裏都能看見花瓶和字畫之類的。
他把手伸進花瓶中,從裏麵拿出來了一把鑰匙。
“起來。”
六麻子命令道。
女孩用被子遮蓋住自己的全身,光著腳下了床。
六麻子把床上的被褥之類的全部掀開,床板中間有一塊是金屬的。
金屬上麵還有一個小孔。
他把鑰匙插進小孔內,跟著把鐵板打開,一個通向下麵的樓梯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這個設計的不錯,不但能藏人,還能藏物。
“少主稍等,我馬上出來。”
六麻子鑽了進去,不一會兒便把一個盒子遞給了我。
盒子全身是合金打造,四四方方的,隻有一處有個鑰匙孔。
別的地方都是嚴絲合縫,若不是有鑰匙孔的話,我都懷疑這是一個整體的。
六麻子從裏麵鑽了出來,“這東西是二十多年前,張老哥交給我保管的。”
“我還以為你們都把這東西給忘記了,我遵守了二十多年的承諾,終於是完成了。”
我抱著盒子對六麻子感謝道,“謝謝你,我爺爺當初給你盒子的時候,有沒有說過別的?”
六麻子搖搖頭說,“那就沒有了,隻是告訴我,這東西先放在我這兒,後麵會有人過來拿!”
“對了!”六麻子突然開口道,“你爺爺告訴我,有人來取盒子時,一定要留給他一句話!”
“遵循自己的本心,隻求問心無愧!”
這句話什麼意思?
我當時並不理解,一直到後麵我才知道,這句話對我非常受用。
“謝謝你,我先走了。”我沒有當著六麻子的麵兒打開盒子。
我抱著盒子回到了醫院,我爸還在睡覺。
我就來到了樓梯處,用那把銅鑰匙把盒子給打開。
當我打開的瞬間,裏麵頓時散發出來金色的光芒來。
等光芒逐漸散去,我這才看清楚,盒子裏麵裝著一根還沒有筷子長的細棍。
我把棍子拿在了手裏,棍子非常沉重。
“不是鍍金?純金的?”
棍子的另一頭鑲嵌著一顆和瓜子差不大的紅色鑽石。
我把棍子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看來這根棍子就是無雙殿的一個信物。
隻要手裏有棍子,就等於是無雙殿的什麼殿主。
我覺得老爸說的有道理。
無雙殿現在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既然老爸讓我做主,那我就將這個組織解散了吧!
畢竟組織內人魚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裏麵的人是不是罪犯我都不知道。
一旦追查下來,我肯定難逃其咎。
我連盜墓都不想繼續了,更加沒必要去背這樣的黑鍋,給自己找沒必要的麻煩。
我在回要去病房時,看見一個護士打扮的人從病房裏走了出來。
護士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進行查房,我是知道的。
我回到了房間裏,把東西放在了床底下。
我看了看我爸旁邊的儀器,各項指標都是正常的。
白天輸液輸了不少,晚上就停了,白天還會繼續。
看著我爸沒什麼事兒後,我坐在了椅子上想眯一會兒。
萬賴走了一整天了,到現在也沒什麼消息。
我讓江湖人去找藍莓,也一樣沒有消息。
現在的我除了等待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我剛眯一會兒,睡著還不到半小時,我就聽見了警報聲。
警報聲把我警醒,我這才發現是我爸出了問題。
他的臉色發黑,心率也非常的慢。
“護士,護士,醫生!”
我衝著門外大聲的喊著。
值班的護士和醫生急忙走了過來,醫生簡單對我爸的情況進行了一下檢查。
“快,準備搶救工作。”
也來不及去搶救室,護士把除顫器搬來,開始對我爸進行搶救。
經過半個小時的搶救,我爸終於是慢慢睜開了眼睛。
但他現在的狀態不比白天,眼睛也變得渾濁,聲音十分微弱。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我好奇的問醫生。
醫生搖著頭,“我也不知道,按理來說不應該啊!我馬上查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