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鳥語花香,植物茂盛,也有著不少我們見都沒見過的動物。
全部都生存在這麼一個空間中。
這就是地下桃源?
傳聞中的地下桃源,真的讓我們給找到了?
難怪這裏的溫度和外麵不同,這完全就是一種另外的世界。
天池是鏈接兩個世界的入口。
找到了,終於找到了。
看著地下桃源,我忍不住的開懷大笑。
藍莓有救了。
我們順著下山的一條小路走了下去。
路旁邊盛開著很多不知名的花,還有很多的草也在生長著。
不遠處一棵棵巨大的樹木聳立著。
千年樟樹、萬年鬆樹,對於外界而言是世間少有的稀罕物,在這裏卻遍地都是。
前麵的人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
白展堂弓著腰看著一片葉子。
葉子是純白色的,葉子的樣子和楓葉差不多,上麵還有幾滴露珠。
神奇的是,這露珠在如此的高溫下,竟然沒有蒸發掉。
葉子的上麵不光是有露水,還有一隻很小很小的小動物。
小動物的全身為綠色,後背上有幾個紅色的斑點,樣子和青蛙很像。
但這麼小的青蛙,我們還是頭次看見。
白展堂滿臉笑意的伸出手去,想要摸了一摸小家夥。
他的手伸出去時,就和小家夥形成了鮮明對付。
那小家夥還沒有他的小拇指指甲蓋大呢。
“喂!”
蘇文伸手攔住了白展堂,“不要胡亂觸碰這裏的東西,小心有毒。”
白展堂卻笑著表示,“沒關係,這裏全部都是奇珍異寶,想要治好毒那不是輕而易舉?”
不顧蘇文的阻攔,白展堂堅持把小青蛙給捧在了手裏。
小青蛙在他的手心裏蹦躂了兩下,隨之就停下不動彈了。
白展堂用手指在小青蛙的屁股後麵推了推,想讓小青蛙繼續碰。
他的手指剛觸碰到小青蛙,小青蛙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
“怎麼回事?死了?”
我們幾個人疑惑不解。
白展堂剛要把小青蛙丟掉時,小青蛙卻快速的化作成了一團黑色粉末。
“媽的,真是見鬼,怎麼會這樣子?”
白展堂拍打著自己的手心,手心的黑色粉末被拍掉落在了地上。
當他再次看自己的手心時,手心卻出現了一團黑。
“這咋回事?”
白展堂急了,用手不停的搓著那塊黑色痕跡。
揉搓了半天,附近的皮膚都紅了,那塊黑色痕跡都沒有消失。
“不要揉搓了。”我抓住白展堂的手。
“你的手中毒了,剛剛就提醒了你,你非要動它。”
“中,中毒?”白展堂結結巴巴的看著我說,“三哥,想辦法救救我,我真的沒有想到那東西會有毒啊!”
“一定要找到解藥救救我啊!,我還不想死。”
白展堂不停的哭泣著。
“那小東西剛剛是浸泡在露珠裏的,有毒的可能不止是那個小東西。”
蘇文看著那棵植物上麵的花兒,他聰明的帶上了手套,把那朵花給取了下來。
“要不用這個事實?”
“古人言,在野外中毒,五步之內必有解藥,這朵花說不定就是解藥。”
白展堂疑惑的接過那朵花,一臉委屈的看著我們。
“那這要怎麼吃啊?直接吃嗎?這東西能吃嗎?會不會再中毒?”
“不知道,我們對這裏的東西知之甚少,你要是想活著,也隻能以身試藥了。”蘇文搖著頭回答道。
白展堂看著那朵花,閉上眼睛,把花兒給吃了下去。
等他吃完了那朵花,手心的黑色痕跡依舊存在。
“繼續往前走走,說不定就有解藥。”我安慰著白展堂。
大家開始往前走,走了沒幾步,我前麵的竹青舞突然回頭看向了我。
她用著責備的眼神看著我,我一臉懵逼的看著她。
竹青舞一句話沒說,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意思,就沒有開口。
看著她回頭繼續往前走,我也沒多想。
一邊看著四周的環境,一邊繼續往前走。
走了兩米不到,竹青舞又停下腳步,氣洶洶的看著我說。
“張三,你夠了!”
“什麼?”我詫異的看著她。
“你一次次的摸我屁股,前兩次我都忍了,你一直摸個沒完,是不是太過分了?”
麵對著竹青舞這無端的指責,我立刻反駁道。
“你胡說什麼?我沒有摸你啊,我和你保持著距離,連碰都沒碰你,你別冤枉好人啊!”
竹青舞不服氣的說,“就你一個人在我的身後,除了是你之外,還能是別人嗎?”
“你別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我知道,肯定是你幹的。”
我忍不住笑道,“你可真有意思,我要是真對你有意思,我們兩個人早就發生關係了,我至於在這裏偷偷摸你嗎?”
“你還真會給你自己的臉上貼金,我摸你?笑話!”
“不是你摸我,那還能……”竹青舞的表情突然一怔。
“怎麼?說不出來了?我就說不是我摸你,你還……”我正反駁著竹青舞,他猛的朝著我撲來,一把將我撲倒在了地上。
“你幹什麼?”我怒視著他。
“之前冤枉我摸你,現在又開始占我便宜了?”
竹青舞搖著頭說,“不是的,是有東西要襲擊我們。”
她翻身離開了我的身體,我看見一根綠色的藤蔓,正在我的頭頂上揮舞著。
藤蔓的上麵還有一個花骨朵兒,當花骨朵兒漸漸張開時,那朵花裏麵靠近花蕊的地方,生長一排的牙齒。
而且,藤蔓上麵都是倒刺,這要是被刮到,都能刮掉一塊皮肉下來。
“跑,快跑啊!”
我站起來拉著竹青舞就跑,前麵的人跑的飛快。
後麵的那朵食人花更是緊追不舍,生怕我們能夠跑掉似的。
我們跑出去足足有一百多米,那朵花兒才消失在我們的身後。
我們幾個人大口喘著粗氣。
地下桃源聽著是一個不錯的名字,這裏麵充滿了危險,我們還是要小心才好。
我抬頭看向竹青舞。
竹青舞也看向了我,她低著頭小聲的說了句。
“對不起,是我錯怪了你。”
我笑了笑說,“我沒那麼小氣。”
“誰?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