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
我捂著自己的臉,詫異的看著女人。
我好心還辦了壞事?
女人的尖叫聲,也引起了鷹哥的注意。
鷹哥一把護住自己的女伴,推了我一下,“你幹什麼?調戲我女朋友?”
鷹哥身邊的三個小弟立刻抓起麵前的酒瓶子,一個個目露凶光。
“不是,你誤會了,我是看她……”我要解釋。
鷹哥根本不聽我的解釋,“解釋什麼解釋?敢做不敢承認是吧?”
“媽了個巴子的,知道我是誰嗎?連我都的女人都敢調戲,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鷹哥一把抓住我的衣服,看這架勢是要揍我。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別動手啊!”我不想把事兒鬧大。
鷹哥停下手說,“行啊!那隻手碰了我的女人,給我剁下來!”
“別別。”我笑著說,“我還要靠手吃飯呢!沒了手,我還怎麼吃飯?”
“少嘰霸廢話,敢動我們大嫂,我看你是真的活夠了。”小弟吵吵著。
鷹哥攔住自己衝動的小弟,“那咱們想個折中的法子,給我一千塊錢,這事兒就算了結了,怎麼樣啊?”
“一千?”我吃驚的看著他。
這尼瑪是搶劫呢?
搶劫的一天都未必能搶到一千塊錢。
早知道是這結果,我就不應該去管那女人。
“對,一千塊,一分錢都不能少!”鷹哥抓著我的衣服,“馬上拿錢,不然你今兒可就得橫著走出這道門。”
看著他的架勢,我這才反應過來。
這尼瑪是一開始就物色好了我這個冤大頭了是吧?
趁著關學義離開,所以把目標對準我,讓女人故意假摔,好讓我去觸碰。
得知這些事兒後,我說,“錢我有,等會兒我叔叔回來,他是當大老板的,他可以給你們。”
“就剛剛那個穿風衣的男的?”鷹哥問我。
“是是,就是他!”
小弟湊到鷹哥麵前說,“鷹哥,看那個風衣價值不菲,這小子說的應該是真的。”
鷹哥掃了我一眼,“看你這沒尿的樣子,給你膽子也不敢騙我們。”
等了差不多十來分鍾,關學義回來了。
他看著我和鷹哥等人做在一起,走到我跟前說,“嗯?你這混入的挺快嘛!”
鷹哥先我一步回答道,“你就是他的叔叔?”
不等關學義否定,鷹哥接著說,“你侄子調戲了我的女朋友,還摸了她的胸和屁股,你說這事兒怎麼辦吧?”
關學義驚訝的看向我。
我一臉無辜的看向他。
關學義瞬間明白過來怎麼回事。
“你這臭小子,我剛離開一會兒,你就閑不住了?”
“不是說了嘛?回去之後給你找一個女人,這什麼貨色,你也看得上?”
“我……”我震驚的看著關學義。
這家夥的口舌比我都伶俐。
鷹哥剛剛還得意呢!聽到關學義的後半句,整個人臉色都黑了下來。
“你他媽的罵誰呢?抓緊時間賠錢,爺爺沒時間跟你在這兒耗著!”
“不就是錢嗎?要多少,開個價,隻要你放了我侄子!”關學義也很大方。
鷹哥見關學義這麼爽快,立刻漲價到兩千塊。
關學義點著頭說,“沒問題,不過,我得去銀行取錢,現在銀行都關門了。”
“沒事,我一哥們兒哪兒可以貸款,隻需要用你的身份證,然後拍個裸照啥的就行了。”鷹哥馬上接茬。
“那太好了,走走。”關學義朝著門口走去。
鷹哥臉上極其的喜悅,還以為找到了兩個好欺負的人。
他利索的結了賬,帶著自己的人跟著關學義出了迪廳。
我們走到無人的地方後,關學義回頭看向鷹哥,不客氣的一巴掌打了過去。
另外三個人想要對關學義動手,三下五除二被搞定。
開玩笑,你們什麼水平?還想著和關學義動手?
我得意的走到鷹哥麵前,“還要錢嗎?”
鷹哥鼻青臉腫的看著我,連忙低下頭,使勁的搖著,“不要了,不要了。”
我直接給了他一腳,“你大爺的,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欺負我?”
我打鷹哥的時候,關學義也沒有攔著,點了根煙看著我打鷹哥。
那個女人早就在關學義動手的時候跑了。
關學義踩滅煙頭攔住我,“行了,別給打死了,我還要問話呢!”
他蹲在鷹哥的麵前問道,“你知道蔡芸淑是誰?”
“知道知道。”鷹哥連連點著頭,“她之前是迪廳坐台的,化名叫做菜菜,因為長得還不錯,所以她在迪廳的名氣不小。”
“出場費是一次五十,包夜一百五,可以不用戴套!”
“啪!”關學義一巴掌呼在鷹哥臉上。
鷹哥哭著問道,“我都說了,為什麼還要挨打!”
關學義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你回答了我沒問的問題,你說你該不該挨打?”
鷹哥麵對著關學義,那是一點脾氣都沒了。
“啪!”
關學義又是一巴掌打了過去。
鷹哥整個人都被打蒙了,“這次又是為啥啊?我也沒說話啊!”
關學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把你知道關於蔡芸淑的事兒全部說出來,還要我主動問你嗎?”
“是是。”鷹哥低著頭說,“蔡芸淑是已婚婦女,老公在兩年前離開了,她和她的兒子生活在一起。”
“她的兒子好像有先天性什麼病……”
鷹哥還沒有說完,小弟連忙補充道,“是先天性心髒病。”
“你咋知道的?”鷹哥疑惑的看向小弟,又馬上說,“你他媽的找她了?老子上次找你借錢不給我,你拿著錢去找女人?”
鷹哥剛要起身揍小弟,就被關學義給攔了下來。
“就這些?還有嗎?”關學義接著問。
鷹哥哭喪著臉說,“我知道的就這些,沒別的了。”
“這次我就放過你,要是還有下一次,我把你抓警局裏,聽到沒?”關學義見鷹哥等人點頭,罵了一句,“滾!”
四個人夾著尾巴跑了。
從鷹哥口中得知的有關於死者的消息,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方向!
凶手極有可能是一個嫖客!
當然,眾多嫖客內,有一個懂風水的,也在情理之中!
這給我們大大縮小了查找凶手的範圍。
關學義點了根煙,“不好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