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神的,這不在我的追求範圍之內。
但想要得到錢,的確是我的目標和信念。
為了證明自己,也為了之前做過的那個夢!
就在我低著頭的思考的時候,洞陰陽出言無情的打斷了我的幻想。
“好了,耽誤的時間夠多了,繼續下去尋找弗夜珠吧!”
藍莓回頭看向我問道,“下麵具體是什麼情況?”
我把第四層論布噶的墓描述給了他們。
當他們聽到是玻璃棺時,也都愣了一下。
顯然誰都沒有想到,論布噶會采用玻璃棺的方式下葬。
“你沒有打開棺材嗎?”洞陰陽直接問我。
我搖著頭說,“那玻璃很厚的,我的力量怎麼可能輕易砸開?”
“況且那就是玻璃的,裏麵的論布噶屍體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有沒有弗夜珠我能看不見?”
“未必!”背羅鍋沉思著說道,“我們隻知道弗夜珠是一塊天然石頭,有沒有可能是透明的石頭?”
“類似於玻璃的材質呢?如果是這樣的話,你自然是看不見的。”
“臥槽,我還真的沒想過。”我們誰都沒見過弗夜珠,隻是聽說過這個玩意兒。
誰能知道它會是一個透明的?
洞陰陽冷著臉說我,“現在你知道了,再下去找一找。”
“行吧!”我不情願的答應著,剛要往下走。
藍莓突然開口道,“我跟著你一起去!”
“不行!”我直接拒絕了她。
“下麵依舊還有黑霧,你跟著我去,一樣會落入危險中的。”我衝著她笑了笑,“反正我已經中了毒,沒有必要再把你給搭上。”
迄今為止,黑汙在我的體內存在最少一個小時了。
而我依舊沒有察覺到任何的不適。
可能這東西壓根就不致命呢?
我也隻能這樣安慰著自己。
畢竟現在想要快速離開,隻能把弗夜珠給拿出來。
我順著繩子直接來到最底層,把手電筒固定在自己的頭頂上。
把鐵鏟的手柄位置打開,一個尖銳鋒利的一端出現。
我緊握著鐵鏟,用力的砸在了玻璃棺上。
“啪!”
最上麵的一層玻璃如蜘蛛網似的,快速蔓延裂開。
我又用力的砸了下去,玻璃徹底碎裂,我把碎玻璃給清理下去,接著又去砸第二層玻璃。
也不知道砸了多久,我的手都砸的又酸又累,才終於砸出來一個窟窿來。
我把手伸進了窟窿裏,開始在裏麵摸索著。
我的手很快便觸碰到了冰涼的東西,我把手放在上麵好好摸了摸,是一個圓形的東西。
我把東西給拿了出來。
一個圓球出現在我的手心中,我的手剛好可以握住。
難道這就是傳聞中的弗夜珠?
看著似乎也沒什麼啊!
就和一個水晶球差不多,誰能想到這玩意兒,還有特殊的功效?
我高興的把書包放在玻璃棺上,將水晶球給塞了進去。
在我背上書包打算離開時,卻發現論布噶的屍體正在快速消失。
最先消失的就是論布噶身上的皮肉,就連身上的衣服,也都變成了粉末。
片刻功夫的時間,論布噶的屍體就變成了白骨。
但還沒有結束,白骨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一堆白色的粉末。
論布噶的屍體,就這麼在我的眼前消失了。
這還真是我沒料到的情況,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心中也湧現出來了畏懼,論布噶是死了,還是活了?
我抓著繩子就往上麵爬。
人在越害怕的時候,所有的恐懼的畫麵,都會一股腦的出現在腦海裏。
我總感覺自己的身後有什麼東西在追我。
我手腳並用順著繩子爬到第三層。
又一刻不停的爬到第二層,緊接著來到第一層,快步跑了出去。
一直到我看見大家,看見了亮光,我那顆忐忑瘋狂跳動的心,才慢慢的穩定下來。
藍莓見我衝了出來,急忙詢問我,“怎麼回事?”
火藥和宋岩也死死的盯著墓室口,等待著裏麵的東西衝出來。
“呼呼呼!”我大口喘著粗氣,確定沒有東西出來,才長鬆了口氣。
“論布噶的屍體沒了!”許久,我才說出一句話。
“沒了?”洞陰陽和背羅鍋也愣住了。
藍莓皺著眉頭問我,“什麼意思?說清楚點。”
我吞了吞口水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很突然,五分鍾都不到,那麼大的屍體就變成了粉末。”
藍莓聽到我的話,無奈的搖搖頭,“我還以為你在下麵遇到了什麼東西,那隻是風化了。”
“玻璃棺是長期處於密封的狀態,由於密封的太好,裏麵的空氣早就已經沒了,突然有空氣進入,就會產生風化的反應!”
“哦,原來是風化了啊!”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娘的,嚇死我了。”
我這還是頭次遇見這種事兒,下麵就我一個人,能不害怕嗎?
可要是這件事被專家知道了,估計想要殺了我的心都會有。
一具保存了幾百年的屍體,就這麼讓我給毀了。
我的心裏是沒有任何負罪感的,我幹的就盜墓,對文物的損壞太正常不過。
但也是這件事過後,我是盡量能保護好就保護好,除了值錢的東西拿走外,把具有研究價值的東西會留下來。
期待著有一天,這座墓會被專家學者們發現,從而進行考古挖掘!
也算是對我所做的事情,進行一種彌補吧!
我從書包裏拿出來了弗夜珠,當弗夜珠出現在他們眼前時,一個個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這麼漂亮!”洞陰陽愛不釋手的拿著反複觀看。
弗夜珠的確很漂亮,它的表麵非常的光滑,很難想象到它是一塊天然石頭。
洞陰陽也不給藍莓看,直接把弗夜珠裝進了自己的書包裏。
“好了,事情完成了,現在我們也可以出去了。”洞陰陽背上書包。
我拿上自己的東西,跟著他們就往樓梯處走。
背羅鍋突然回頭,用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他衝著我們幾個人笑道,“我們可以走,但你們得留下,你們活著出去,我們可沒辦法向雇主交代!”
我用力掙紮著,卻根本掙脫不開背羅鍋的手。
“你可真卑鄙,說話不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