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又回竹王城?

光頭指著麻子雞,聲音都跟著顫抖起來。

“你剛剛怎麼回事?怎麼會全身抽搐?”

麻子雞錯愕的反問,“我會抽搐?你腦子進水了嗎?我好好的,什麼事兒都沒有啊!”

緊跟著他打了個哈欠,還招呼我們,“大家快點走,咋突然這麼困呢?”

我們站在原地沒動,看著麻子雞往前麵走去。

老鼠劉來到我跟前,小聲的問道,“這什麼情況?”

我搖著頭說,“不知道,可能和剛剛觸摸的喇叭花有關係。”

我又看向路邊的喇叭花,用衣服墊著摘下來一朵裝了起來。

如果麻子雞真的是中了這種毒。

那我們出去後,便可以找醫院幫忙,看看這喇叭花裏到底是什麼毒,也好給他對症下藥。

麻子雞往前走了十米都不到,把身上背著的包放在了地上。

“突然感覺好熱啊!”

麻子雞一邊說著,一邊脫上衣。

這天確實是熱,但也沒有熱到需要脫衣服的程度。

況且現在早上七點左右,太陽才出來沒多久。

當麻子雞脫下上衣,將後背露出來時,我們幾個人都震驚了。

麻子雞的後背長滿了紅疙瘩,看得我是頭皮發麻,身上直起雞皮疙瘩。

光頭更是直接喊了出來,“我草,你的後背咋了?”

麻子雞扭頭看向我們,又努力的看著自己的後背,卻什麼都看不見。

他問我們,“我後背怎麼了?為啥感覺好癢啊?”

麻子雞伸手就去抓,這麼一抓卻壞了。

本來就很紅的疙瘩,不少被他給抓破,發黃的濃水順著後背往下流。

一股惡臭的味道,也隨之彌散開來。

大家全部都捂住了口鼻,躲得麻子雞遠遠的。

老鼠劉捂著鼻子喊道,“麻子雞,別抓你的後背了,越抓隻會越嚴重。”

“啊!”麻子雞感受到了什麼,拿著衣服開始擦自己後背。

這樣來回摩擦之下,又有不少紅疙瘩破裂。

老鼠劉急忙朝著光頭等人喊道,“快點攔住他,不能繼續讓他抓了,他會把自己抓死的。”

幾個人忍著惡臭,把麻子雞撲倒在地上。

麻子雞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硬生生把幾個人全部都給推開了。

“抓住他!”老鼠劉再次撲上去。

幾個人死死的把麻子雞給按在地上,任由麻子雞如何掙紮,都沒能站起來。

麻子雞短暫的掙紮後,就安靜了下來。

壓在他身上的幾個人彼此對視著。

“不會出什麼事了吧?”光頭吞了吞口水,詢問老鼠劉。

老鼠劉把手放在了麻子雞的鼻子下,“還活著,應該是昏過去了。”

“走,把他抬起來,先下山再說。”

老鼠劉吩咐了一句,我走上前去,背上了麻子雞的行囊。

幾個人輪流背著麻子雞下山。

又走了差不多半小時,走在最前麵的光頭突然喊道,“前麵有村子。”

我向山下看去,果然看見了一座座錯落的房屋。

有的房屋附近還在冒著煙,似乎正在燒火做飯。

老鼠劉抓著還昏死的麻子雞說道,“走快點,盡早把他抬下去,看有沒有辦法送到醫院去。”

前麵的人加快腳步,繼續向山下走去。

又走了十多分鍾,山下的房屋是越看越眼熟。

老鼠劉把麻子雞放在地上,拿出水來喝下好幾口。

我看著山下的房屋說,“這房子的布局,怎麼看著好眼熟啊?”

老鼠劉和光頭等人都來到我身邊向下看著。

光頭也點著頭說,“確實有些眼熟,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老鼠劉摸著下巴,似乎也在回想著哪裏見過。

房屋被一條從山上流下來的河水分開,河岸兩邊都有房屋。

房屋有的是人字頂,有的是平頂。

河流上麵還修建一座三拱門石橋。

“草,這不是竹王城嗎?”我驚呼道。

我說怎麼越看越眼熟,我們怎麼又回到了竹王城?

我回頭看向自己走過的這條山路,因為已經走到了山北麵。

所以我現在都無法肯定,我們走過去的那座山,是不是竹王城下的那座。

而在我們的眼前,依舊有三座大山圍繞著竹王城。

而在竹王城的下麵,也有一個和之前一模一樣的矮山,山上還有幾座房屋。

要說這竹王城和剛才有啥區別,那就是竹王城裏有人。

要說沒人的話,不可能會煙從煙囪裏冒出來。

光頭也回頭看著,又看向山下的竹王城,他用力撓了撓頭。

“這咋回事?我們又回到了竹王城?還有周圍的山都一模一樣?”

老鼠劉麵色凝重的說,“可以這麼說,但眼下的應該不是竹王城。”

“它隻是長得和竹王城很像,至於四周的山……”

老鼠劉沉默了下來,因為這一現象,他也沒辦法解釋。

我提議道,“這村子裏應該是有人的,我們不妨下去問問。”

“走。”老鼠劉爽快的答應。

他們背著麻子雞繼續前行趕路。

原來竹王城外的田地都是荒廢的。

這裏的田地裏都生長著莊稼,旁邊還有水渠,和城中河相連。

我們沿著小路靠近村子,在一戶房屋前,看見了正在門口坐著吃飯的人。

那人看見我們出現,像是受到了驚嚇,著急忙慌的跑了進去,並重重的把門關上。

光頭想要上去搭訕,話都到了嘴邊,又給咽了下去。

雖然隻是晃了一眼,但我還是看清楚,那是人類,隻是穿著上和我們完全不同。

衣服很像是漢代的服飾,但又有些不同。

那人跑進了家中,我們也隻能去尋求其他人的幫助。

在我們走上橋時,前麵突然冒出十來個人,手裏都拿著農具作為武器。

我們的身後也很快出現幾個人,同樣手裏握著武器,眼神中對我們充滿了畏懼。

光頭和老鼠劉立刻拿出獵槍和對方對峙,生怕對方會先率發出攻擊。

“你們能聽懂我們說話嗎?我的朋友病了需要醫生,這裏有誰是醫生?”

我大聲的朝著他們呼喊。

他們都麵麵相覷,並沒有回答我的話,手裏的武器也同樣沒放下。

我打算再問一遍時,人群中終於傳來了我們能聽懂的話。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闖入到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