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4章 現在?在這?

第2224章 現在?在這?

蕭駿的話,讓若木反應了一下,她怎麼也想不到,男人也會需要女人來負責。在她的認知裏,發生那事兒,女孩子吃虧,男人占便宜。她還沒覺得委屈,怎麼蕭大少爺反而先委屈上了?不過,她從來沒有站在男人角度考慮過,莫非,男人和女人一樣,那什麼之後,也會有一種被占了便宜的感覺?

那麼她占蕭少爺便宜了麼?

蕭少爺長得帥,而且不是一般的帥,是大姑娘恨不得把自己倒貼的那種帥。蕭少爺身材也好,脫了有肉,穿上顯瘦……哪個少女不懷春,若木也不是石頭人,麵對美男,也會忍不住臉紅咽口水。從這個角度來說,她確實不虧……但若要說到第一次,她的第一次,不是也給他了麼……“可當初明明是你先主動……”“那你不舒服麼?”蕭駿一句話把她懟了回來。若木漲紅了臉,她臉皮薄,不好意思一本正經地談論那種事,什麼舒服不舒服,難受不難受……她隻知道一開始疼,後來就不疼了。不疼的滋味,是怎樣的滋味?

若木無法描述,隻感到渾身血液都在悄悄沸騰,現在的她,外冷內熱,別提多不自在。“怎麼不說話了?”蕭駿逼問她,甚至還帶著一種怨婦的口吻,“你在床上抱著我不鬆手,怎麼下了床就不認賬了?”若木簡直無地自容。的確,除了第一次她不敢反抗,後麵的幾回,她是心甘情願的,再說心裏也真的喜歡他,所以每次和蕭少爺在一起,她也是快樂的。這麼一想,她的確不能下了床就不認賬……被蕭駿繞進來之後,若木開始認真琢磨著怎麼對蕭少爺負責這件事。錢,她是沒有的,沒辦法賠他錢。結婚,也是不可能的,兩人這都是要分手的節奏了。道歉?道歉有用嗎?“蕭少爺想讓我怎麼補償?我沒有錢。”“我當然知道你沒錢,”他淡淡說著,手指輕輕捏著她的耳垂,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因為你是個小窮光蛋嘛。”若木屈辱地瞪著他,而被他揉捏的耳垂又傳來陣陣癢意,屈辱中更多了一種害羞。“您到底要什麼!”蕭駿攬過她的肩膀,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再陪我做一次。”“……什麼時候?”“現在。”若木不可思議地瞪著他。這個要求本身就很離譜,還要求現在就做,若木環顧四周,這也不是辦事的地方啊!“蕭少爺,你認真的,還是在逗我?”“當然是認真的,”他用一張無比嚴肅的麵孔看著她,“你覺得我像開玩笑?”若木搖搖頭,的確不像。“現在?在這?那個?”“對,就現在,”蕭駿勾住她的脖子,吻著她的耳垂說:“條件是你得讓我滿意,如果我不舒服,不盡興,你提出的分手要求,我就不同意。所以想分手的話,就拿出你的誠意來。”若木有點搞不懂大少爺的想法了。他是在報複她麼?

若木又往周圍看了看,剛才這邊沒人,但這會兒來了幾個年輕男女,雖然和他們有一段距離,但他們真的要做點什麼,人家也能發現。若木為難地說:“我可以答應你這個要求,但能不能換個地方啊?那邊有人,會看到的。”蕭駿抿抿唇,一副很勉強的樣子,然後歎了口氣,眼神一挑,看向遠處,“那就去那邊吧。”若木順著他眼神的方向看去,蕭駿說的是去假山那邊,那假山層層疊嶂,倒是沒人打擾……“室外會不會有點冷?而且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若木很貼心地建議著。其實是她覺得別扭,假山那邊都是造型嶙峋的怪石,怎麼……哎,大少爺任性,也不能不考慮實際情況啊。大少爺卻說:“沒關係,站著也行。走吧。”“……”蕭駿已經站起來,正要走向假山那邊,回頭看了眼還坐在長椅上的她:“要我抱你過去麼?”若木蹭地站起來:“不用,我自己走……”於是兩人一前一後地走著,若木是越走,步子越沉。因為一想到自己是要和蕭少爺那什麼,就感到窘迫到了極點。她低著頭,但也同時小心瞄著周圍的人,怕被人看到。蕭駿嫌她走得慢,大步走到她麵前,牽起了她的手。於是若木就像被老鷹叼住了的小雞仔,快速倒騰著雙腿,也很難跟上蕭駿的大長腿。而且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她瞧了眼蕭少爺,他的反應不太正常,別是在逗她玩?

但通過蕭駿握她手的力度,比平時要用力的多,若木感覺,他的平靜隻是表象而已,他應該是生氣的。若木不敢再說什麼,隻好快步跟上。到了假山這邊,平坦的小路上多了一層鵝卵石,若木穿著高跟鞋,本來就不習慣,蕭駿走得又快,她兩步就崴了腳。若木驚叫著,幾乎跪倒在地上,還好蕭駿一直拉著她的手,及時扶住了她的身子。若木趴在蕭駿的懷裏,可憐地說:“蕭少爺,走慢點行嗎?”蕭駿什麼也沒說,直接把她打橫抱了起來。若木窩在他懷裏,小心瞧著他的臉,冷峻的側臉,隱藏著怒氣的深眸,還有那抿緊的唇,讓若木不敢吱聲,甚至有點腿軟。她感覺蕭駿不是要帶她去做那種事,更像是要把她拆吧拆吧生吞了。蕭駿抱著她,繞到了假山一側。若木這才注意到,假山下有一扇精致的小木門。然後蕭駿把她放下來,輸入密碼,門鎖發出“嗶”的一聲,門打開了。蕭駿攬著她的腰,便進了門。假山內是怎樣的別有洞天,若木都沒有看到,她隻知道到處都漆黑一片,隻能聽見蕭駿的呼吸聲,她恐懼到了極點,隻好緊緊拉著蕭駿的手。“蕭少爺,有燈嗎?我害怕。”這樣說話時,甚至還有洞內的回聲。他卻沒有回答,而是將她緊緊抱在了懷裏,按著她的後腦,吻住了她的唇。蕭駿的吻,像發泄,像報複,帶著一種仿佛要將她摧毀的勢頭,將她的一切都吞進了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