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紛繁複雜的情節

我抱著小金,伸手撫摸著她的胸,很溫柔,問:“牛一兵有沒有來找你?”

她遲疑了一下,搖搖頭,說:“沒有!”

我手上突然用力,狠狠的抓著她胸前的肉團,使得冷不防的小金痛苦的大叫起來。

我的臉變的猙獰可怕,剛才的溫柔蕩然無存。

小金沒想到我會突然發狠,嚇的渾身發抖,抓著我的手,哀求著說:“放開我,好痛啊!”

我非但沒放手,反而更加用力,語氣也更凶狠:“快說,牛一兵有沒有找過你?告訴你,這樣對你是輕的,你也知道我和你們經理的關係很好,和公安局的王力強也有交情。要是你不跟我說實話,我隨時都可以搞死你。”

小金也知道我的底細,怯怯的說:“我很怕!他跟栓子的關係特別的好,現在我們這個地方歸栓子管,要是他知道是我說的,會……”

我歎了口氣,慢慢的鬆開手,小聲說:“對不起!我不是想逼你,隻是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小金猶豫著,過了半天,才說:“牛一兵也知道你在找他,所以……他其實沒離開這裏。一直住在栓子那裏,不過他每個星期三晚上都會來這裏。”

我點點頭,說:“你不怕他找你了?”

“我知道你不會說!”

我起來穿衣服。

小金問:“你要走?”

我說:“嗯!”

“不要?”

我笑著說:“在這種情況下,你覺得還有興趣嗎?”

“我對這個本來就沒有興趣,隻是工作而已!”

“你就更不必了!”

“你是個奇怪的人。”

“也許是!”

說話間,我已經將衣服穿好,從口袋裏掏出一萬塊錢扔在床上說:“我現在手頭也不是很方便,要不的話會多給你些。你幫我做件事情,好不好?”

小金也穿上衣服,隻是看了看床上的錢,說:“什麼事?”

我說:“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幫我帶幾句話給牛一兵就行。你也不必說跟我說過他的事情,就說我來這裏,無意間說的話。”

小金盯著我,問:“你讓我跟他說什麼?”

我拉著她的手,說:“剛才是我不好!可是有些事情必須讓他知道!”說完,對著她耳語了幾句,之後又說:“過會兒你跟我出去,和郝雲一起,你看怎麼樣?”

小金連忙說:“好!不過……剛才人家也有感覺了,你能不能……”

我看她答應了自己的要求,而且果真在這裏找到了牛一兵,心情好了很多,說:“你不是說隻是工作而已嗎?怎麼又會有感覺了?”

“不知道!”小金撇著嘴說,神情有些調皮。

我看看表,時間還早,再看著這個貌美如花的小姑娘,不但有著天使般的麵孔,而且有著魔鬼的身材,加上剛才她在自己身上盡心盡力的服侍,我終於還是忍不住,一把將她攬到自己的懷裏,壓在身下,瘋狂的親吻著她。

小金摟著我的脖子,一邊迎合著我,一邊為我脫去衣服。

胸前那柔滑的肉團重新貼在我的胸膛上,輕輕的揉著,磨蹭著,刺激著我。

我撫摸著她豐挺的胸,輕輕的揉著,看著剛才被抓紅的地方,輕吻了一下,問:“還痛嗎?”

“當然痛了!你剛才那麼用力!你要好好親親它才行。”小金委屈的說。

我又親了一下,說:“其實剛才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好像是身體裏有什麼東西無法駕馭了一般。”

小金笑著說:“我知道!小的時候我爺爺曾經跟我說過,每個人身體裏都有一匹狼,隻是要看你有沒有能力去控製它。”

“為什麼說是狼?”

“我們大草原是遍地是狼,所以狼的話題也比較多啊!”小金笑著說。

“你家住在草原上?”

“是的!”

我沒有再多問,也沒有機會再問,因為小金的舌頭已經突破了我的唇,伸到我的嘴裏,挑逗著我。

小金的技術非常好,很快又讓我無法控製。

兩個人終於交織到了一起,在起伏跌宕中完全爆發……

因為我開始就跟郝雲說好藥帶小金出台,所以沒有人過來驚動我們。

我們兩個人做完之後,相擁在一起,說著一些無聊的閑話。

郝雲過來叫我們的時候已經是淩晨。

我們三個人沒再去大排檔,找了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快餐廳吃了夜宵。

之後,我叫了個出租車,送小金回去,自己卻牽著郝雲的手,說:“有件事情我想求你幫我!”

郝雲奇怪的看著我,問:“以我的身份,能幫你做什麼?”

我說:“時候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班,過幾天我再找你,到時候再告訴你。”

郝雲點點頭,說:“你不會是要對付牛一兵吧?你們的事情我也聽說過一些,有人說就是他泄露了你買地的事情,所以才讓洪瑩有機可乘,害得連方圓都倒閉了。”

我苦笑著搖搖頭,說:“對付他又有什麼用?其實以前他也幫了我很多,泄露秘密應該是無意的,而且當時陳夢嬌處心積慮的接近他,目的恐怕就是想從他的身上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他現在不敢見我,其實我卻從來都沒有怪過他。要說怪他的話,也隻是怪他不應該藏起來不見我。我能創辦方圓,難道心胸會小嗎?”

“那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事?”郝雲問。

我說:“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隻要你幫我給張敬軒帶句話就行。”

“我……我又不認識我。”郝雲連忙說。

我說:“我們雖然在黃丁那裏隻一起了半年,可是我的為人你應該很清楚。我不是難為你,沒把握的事情也不會輕易的向你提出來。水雲間真正的老板是張敬軒,這個我早就知道了。”

郝雲沒有再否認,猶豫了一下,問:“你讓我給他帶什麼話?”

我直截了當,說:“很簡單!你就告訴他一句,這些年,擋我路的人都死了。”

我說的是真的,而且這些人的死都跟我有關係,卻又根本牽連不上我。

“你為什麼不自己跟他說?”

我笑著說:“這樣的話我自然不能直接說,也不是讓你直接告訴他。你要用關心他的口吻來說,這樣也不會傷及他的麵子。”

“關心他?我為什麼要關心他?”

我繼續笑著,說:“有些事情在枕邊說,應該更好一些。你就算是幫我,好不好?”

雖然最後的話像是在求她,可是卻處處透著威脅。

“你還知道些什麼?要知道,我跟你出來是因為我覺得以前的情誼還在,否則的話……”郝雲有些生氣。

我說:“其實我知道的也並不是很多,不過該知道的都知道。我明白你能跟我出來是給我麵子,正是因為這個,我也知道你會跟他說的,是不是?”

“我回去了!”

我拉住她的手,說:“事情歸事情,交情歸交情。話你帶不帶是你的事情,不過今天既然出來了,就不要回去了。”

郝雲瞟著我,說:“不回去幹什麼?繼續在這裏讓你威脅啊?”

我笑著說:“好,從現在開始我們不再說這件事情,好不好?走,陪我走走!”

我們走了一段,我果真不再提剛才的事情。

不是我不想郝雲帶話,而是相信這個女人一定會在一個適當時間把這話當博取張敬軒歡心的資本跟他說。

郝雲卻很在乎我到底知道了些什麼,忍不住問:“你是怎麼知道水雲間是張敬軒的?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幾個人知道!”

我心裏暗笑:女人就是沉不住氣!

我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紙是包不住火的,雖然方圓垮了,可是在這個城市裏,我想知道的事情,總是有辦法的。”

“是長征告訴你的?”郝雲剛問出口,連忙掩住嘴,可是想收回自己剛才的話已經來不及了。

我笑著說:“原來這個家夥也有份啊?”

郝雲嚇的臉都白了,說:“這個話你千萬不要說。你也知道,長征看著像個正經商人,可是他心狠手辣。”

我抱著她,說:“你放心吧!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我心裏有數!”

郝雲點點頭,說:“我相信你!”

我突然像想起一件事情來,問:“長征應該不止就這些吧?以他的能力絕對不止就一家玻璃廠一家洗浴中心這麼簡單吧?而且,我調查過,現在玻璃廠的效益不是很好,應該是洗錢用的。”

郝雲的沉默告訴我了一切。

我猶豫了一下,說:“那我再問你一件事情,要是不是你就說不是,要是是的話你別說話就行。”

郝雲疑惑的看著我,問:“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