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走下神壇

陳娟卻適時攔住我,說:“等一下!今天讓我好好伺候你!”

她貼著我的身子滑了下去,豐潤的胸貼著我的身子,刺激著我的神經。

而當她鄭重的跪在我的腳下,抬頭看著我,似乎告訴我馬上要為我做什麼的時候,我渾身都發熱了。

看著她那性感的嘴唇微微的張開,將我早已經的衝動含到嘴裏,我徹底的癲狂,不由得抬起頭來大聲的叫著。

暴風驟雨之後,我們相擁而眠。

第二天,陳娟要走的時候,問:“你真的要把機器借給他啊?”

我點點頭,說:“算是給你。不過你回去跟他講明白,機器可以借給他,不過要給我百分之十的提成才行。鋪多長的路,用多少料是瞞不過我的。”

陳娟不解的望著我,說:“你真要?”

我笑著說:“到時候給你就行!你要是不這樣說他也許會懷疑,要是我提出錢的事情來,他就不會往別處想,你說是不是?”

“狡猾的家夥!”陳娟撇著嘴說,語氣裏卻洋溢著無盡的讚賞。

陳娟回去把錄像帶倒了一下,回放著。

開始的情況跟她預計的差不多,她一邊咒罵著黃翠雲,一邊快進了幾下。

等到最後,她聽了裏麵的對白,徹底的驚呆了。

李長福跟黃翠雲和她的女兒同時發生了關係,可後來黃秀雲告訴李長福,女兒是他的。

荒唐的悲劇。

我拿到東西,轉錄之後交給了薛秋燕。

薛秋燕看完錄像,笑著說:“我想他要是看到這些,便不會再要挾我了。”

事實上,李長福受了如此大的打擊之後,精神有些恍惚,也變的健忘起來。

有時候,村裏的人會看到他一個人默默的坐在玉秀跳進去的井邊,喃喃自語,眼神木訥,神情冷然。

他也沒再去找過薛秋燕,也沒再提修路的事情。

再後來,有人說他已經不再適合當村長,要改選,問他的時候他並沒有反對。

這樣,李長風當仁不讓的成了他的接班人。

這些都是後話。

夏小靈畢業的第二天,我到車站去接她,沒有回家,而是先去一個樓盤。

我指著幾棟高樓,說:“小靈,這是我的傑作,接下來將會出現一個奇跡。”

夏小靈皺著眉頭,說:“這邊怎麼有股臭味?”

我笑著說:“正是因為如此,這裏才可能出現奇跡。很快這裏的臭水溝就要綜合治理,方案都出來了,市裏會把這裏建成一個美麗的繞城花園。到那個時候,這裏的房價將是個天文數字,這就是我不預售的原因。”

“幹嘛告訴我這些?”夏小靈瞪著大眼睛望著我。

我溫柔的看著她,說:“等這裏治理完之後,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好!”夏小靈沒想到在我說的奇跡還沒出現之前,先給了她一個奇跡。

她高興的幾乎要跳起來,擁著我,緊緊的。

我微微的歎了口氣,說:“我隻希望你能忘記我的過去。我會慢慢的給那些曾經的女人一個交代,等我們結了婚我會專一的對你,不會再和任何女人來往。”

夏小靈猶豫了一下,說:“這個我早就說過不會管你的。你想怎麼樣都行!”

我苦笑著,我覺得這隻是這個小姑娘此時的心理,等結了婚,也許就不這樣了。

我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田靜。

一個月前,我再次見到田靜的時候,驚訝的發現她已經結婚了。

我問她為什麼一聲不吭的結婚。

田靜微笑著說:“你覺得我有必要和你說嗎?”

我疑惑的望著她,希望能有個答案。

田靜很平靜,說:“你的房子,曾經說過我是女主人。我也曾傻傻的當自己是它的女主人,盡管我知道你的女人很多。可是,你不應該帶別的女人到那個房子裏去,你可知道我在那個房裏裏付出了多少感情?我曾經認真的嗬護著其中的一切,每一樣東西都覺得是我們兩個人的,那個世界也是。可惜你不懂,非要把別人拉進去,已經破壞了的世界,我還如何呆在裏麵?”

我聽她這麼說,也知道根本就沒辦法隱瞞,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哼哼,女人的第六感是很敏銳的。最讓我承受不起的是你竟然事先給我打電話,確定我能不能去,這對我來說是多大的傷害你知道嗎?”說完這話,強作平靜的她終於流下眼淚,可就在流淚的一刻,她轉過身,說:“請你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似乎領悟到一些什麼東西。

新開的商場正如洪瑩原本設定的,一開始就陷入了僵局。

所有的資金都投到裏麵,基本無法運轉。

這些是在我預想之內的,我不動聲色的等待著,隻要臭水溝那邊治理一開始,我就要大幅的上調房價,狠賺一筆。

可是,我卻遲遲沒等到市裏的這一重大舉措。

在等的不光是我一個人,還有洪瑩。

洪瑩在等待著新區的劃定,她暗中投資的地產是在新區的範圍之內,新區一劃定,她就可以有足夠的能力收購我的產業。

可是,她也遲遲沒等到市裏的這一重大舉措。

我和洪瑩眼睜睜的看著市裏在近郊的地方劃出一大塊範圍,設立了開發區,要重點建設。

這個方案確立的很快,執行的更快,就連李翠翠她們都沒來得及得到消息。

開發區設立之後,政府關注力度大,優惠政策多,投資環境好,吸引了大量的資金的注入,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大型商場異軍突起,迅速占領了開發區的市場,並且以價格戰的態勢迅速蔓延到整個城市。

本來已經抽空資金的中信商廈很快承受不住衝擊,搖搖欲墜。

洪瑩連忙找陳夢嬌想調資金到中信周轉,卻得到了一個讓她震驚的消息:天河涉嫌偷稅漏稅,全部資金被凍結。

這樣一來,擁有兩大商場的洪瑩在短短的一個月內,徹底敗北。

讓她感到最窩囊的是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

她隻知道這個人肯定不是我,因為此時的我比她也好不到哪裏去。

在新開的商場申請破產之後,我名下的所有產業全部被查封,除了那片臭氣熏天的地產,幾乎一無所有。

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了魯相傑的話,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

查封的當天,我買了兩瓶好酒,又去找魯相傑。

魯相傑看著我頹廢的樣子,說:“不凡,旦夕禍福原有定數,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這種事情爺見得多了,就不相信咱爺們兒都到了這個成色上還能被擊垮。企業垮了不要緊,可你人不能垮!”

我點點頭,說:“爺,人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你就是咱村的寶。要是有一天我能再起來,一定供著你。”

魯相傑笑著說:“不用!爺在這裏住慣了,好著呢!”

當天,我喝得酩酊大醉,趴在宋秀秀的墳前大哭了一通。

接下來,方圓集團分崩離析,很多工廠紛紛撤資撤產,剩下一片片空蕩蕩的廠房。

我覺得天已經塌了。

一年前我還野心勃勃的要占領城市的市場,可到頭來賠了夫人又折兵,連以前的心血也搭了進去。

店都被查封了,其實不查封也沒有用,投資的人都走了,這裏又變的冷清而荒涼,就是不關門也沒有生意了。

我一下子成了這個村裏最窮的人。

李長風帶著劉曉萍兩姐妹回村裏繼續當村長,劉曉燕走的時候雖然安慰了我幾句,可是從她的話裏也可以聽出她在極力的表示幫不了我。

我從盛極一時突然間跌倒了低穀,就連村裏的人也都不再正眼看我。

我成了第二個魯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