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蘭梅的車離開,我摸著還在起伏著的王曉紅說:“走,我們也走!”
王曉紅抬起頭來,問:“去什麼地方?”
我想了想,說:“去我辦公室!”拉著她到集團的辦公室去。
劉曉燕已經下班回家了,我開了門,和王曉紅進來。
一進門,王曉紅便抱著我,親吻著我。
我聞著她的嘴唇上還有一絲淡淡的腥味,想來是她剛才為自己服務留下的,有些衝動,脫了她的衣服。
為了方便,剛才在車裏她沒穿裏麵的衣服,脫起來也方便,很快又脫到精光。
她很主動的蹲下身子,想著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情。
我將她拉起來,脫了衣服壓她到床上,說:“還沒吃夠啊?”
“沒有!”王曉紅嬌媚的說。
我又將她抱起來,緊緊的摟在懷裏,將她胸前的肉團壓在中間,輕輕的摸著,伸手撫摸著她豐腴的臀。
她的臀十分的挺翹,腰很細,這才讓她每一次走起來的時候左右搖擺,極具風騷。
我輕輕的在她的豐臀上撫摸著,在臀溝中來回的蕩漾著自己的手指,很快讓這個本來就放浪的女人無法忍受,拉著我倒在床上,說:“快點!過會兒我還得回家呢!”
我笑著掀起她的一條腿,攬著她的腰,將她全身的重量托在胳膊上,這才慢慢的進去。
一陣狂風暴雨之後,王曉紅咬著指頭看著我,露出一副不是很滿足的神情。
我知道她和李成奎玩慣了,很少有男人再能滿足她,不過我並不在乎,本來就沒有用心去做。
和這樣一個女人,我覺得還不如和村裏的一個老女人做著有意思。
王曉紅穿上衣服,說:“我回去了!”
我沒有挽留,隻是點點頭,答應了一聲。之後,我也穿上衣服回家。
夏小靈見我回來,高興的拉著我到自己的房間,說:“你可回來了!我想和你聊天!”
我雖然有些困了,不過還是饒有興趣的和她聊了一會兒。
等夏小靈睡了,我躺在炕上想著今天的事情,田靜好像有些奇怪,像是和李雄才之間發生什麼不快;宋秀秀是被什麼人殺害的;陳力高又是如何跟蘭梅搞到了一起,這麼多問題一下子湧進我的腦子,讓我根本就沒有精力一下子反應過來。
田靜和李雄才之間的事情似乎和自己沒有太多的關係;陳力高即便是和蘭梅在一起恐怕也掀不起大風浪;我覺得找出殺害宋秀秀的凶手才是首要的問題。
我想著想著睡著了,夢見宋秀秀風姿卓越的站在我的麵前,張開雙臂,迎接著我。
她還是那麼的有韻味,還是那麼的風情,還是那麼的溫柔。
醒來的時候,天還沒亮,我感覺枕頭有些濕,那是我的眼淚。
第二天,我拿了錢去給田靜。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海裏閃了一下,開車先去了李雄才的店。
我沒進去,將車停在不遠處看著。
讓我驚訝的是,李雄才和過來幫忙的姐妹裏的妹妹正在店裏聊天,看樣子十分的曖昧。
我突然明白為什麼田靜會有那麼不尋常的表現,是不是她已經發現什麼了。
我開車離開,路上想著要不要告訴她?最後還是決定先不說這件事情。
到了田靜那裏,我把錢交給她。
田靜沒有像昨天那樣推辭,默默的接過去,說:“謝謝!”
我雖然已經鐵了心要給她,可看她這個樣子,心裏竟突然有些不舒服,說:“我走了!”
田靜也沒挽留我,默默的點點頭。
我不知道為什麼一夜之間她像變了個人一般,不但毫不推辭的收下了我的錢,而且也不似以前那樣說說笑笑。
我想找她姐姐田華問問,可想著昨天她還不是這個樣子,也許她姐姐也不清楚,隻好作罷。
我躺在辦公室,正在享受著劉曉燕的按摩。
我不是純粹為了享受,而是想好好整理一下思路,想出個好辦法來,查出殺害宋秀秀的凶手。
蘭梅出現在了門口。
我看著她,冷冷的笑著,說:“怎麼?上次的事情上癮了,還想再來一次?”
蘭梅默默的站著。
我看她沒有走的意思,輕輕的拍拍劉曉燕的手,說:“小燕,你先出去!”
劉曉燕很聽話的出去。
我問:“什麼事情?我聽人說你現在和陳力高在一起,不是挺高興的嗎?應該不需要再在我這裏找樂子了吧?”
蘭梅突然間哭起來,說:“跟他在一起,我是被逼的。不凡,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你看在我們這麼多年感情的份上幫我一把。”
我不屑的說:“這麼多年的感情?哈哈,有人似乎在整我的時候把這感情都給忘了。”
蘭梅說:“我知道是我不好!可是姐現在真的遇到比死還難的事情,隻要你幫姐過了這一關,你就是叫姐死,我都會答應你的。”
我有些不解,卻也感覺到事情的嚴重,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蘭梅聽我問出來,回身將門關上,說:“不凡,和黃克明是姐不對,可是和陳力高卻是因為他和黃克明勾結,拍了我很多照片,用照片威脅我,說讓我幫他整死李成奎,還說要是我不幫他,就把那些照片撒到大街上。”
想起薛秋燕的那個電話,我猜想照片肯定是那天拍的。
我站起來,冷冷的說:“原來如此!姐,你不覺得這是報應嗎?黃克明是什麼東西,你也能和他勾搭到一起,不覺得丟人嗎?現在好了,知道他是什麼人了吧?”
蘭梅說:“我知道了!也知道錯了!弟弟,你就幫我一把,我說了,隻要能把照片和底片要回來,就是讓我死都可以。”
我心軟了,點點頭,說:“好!你回去吧,我會幫你想辦法的。”
蘭梅現在也隻能靠我,幽幽的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她轉過身來,說:“弟弟,我想黃克明現在還沒拿到那些照片,我怕他拿到之後,用那些照片威脅我對付你。你看……”
我說:“你什麼也不要說,回去了也不要想,我會處理這件事情的。”
蘭梅給了我一個絕對相信我的眼神,慢慢的走了。
村裏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讓這裏的人突然都緊張起來。
宋秀秀的墳頭直上直下的出現了一個洞,就好像是有什麼從裏麵爬出來了一樣。
第一個看到這個洞的是村裏看果園的魯相傑。
他今年快八十歲了,無兒無女,在我當了村長之後,讓他過來看果園,倒也給了他不少的照顧。
看到這個之後,他並沒有害怕,畢竟自己也是黃土埋到脖梗子的人,沒必要怕。
他把這件事情告訴我之後,我迅速的帶著幾個人過來。
看了半天,誰也沒看出門道,膽小的根本就沒敢靠前。
我問:“爺,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魯相傑搖搖頭,說:“不凡,禍事啊!爺說了你可不能不愛聽,看來村裏又要出人命了!”
我的確有些不相信,說:“爺,這都是什麼年代了,你怎麼還說這個?”
魯相傑對我的疑惑不以為然,混沌的眼神中露出一絲的恐懼,說:“你可不要不相信。我七八歲的時候,咱村裏也出過這樣的事情。那一年,我們村死了一個女人,開始大家都以為她是陽壽盡了,可是埋下去幾天,墳頭就出了個這樣的洞,之後,村裏先後死了兩個男人一個女人。那兩個男人死的不明不白,女的死的時候我娘在眼前,女人說開始死的那個女人就是他們給害的,那個女人變成了鬼找他們報仇。”
他說的繪聲繪色,在場的人都嚇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